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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小惟,老师给你家里打电话了,好像是你妈妈接的电话,但她说你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所以也不清楚状况。老师先按请假给你算了,你来学校后去销假就可以了。】

看到第二条消息后,平野惟的目光顿了顿,高烧后迟钝的大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过了两分钟后才回消息。

【我知道了小春,我昨天半夜发烧,所以早上没起来,待会儿我会给老师打电话的,我明天再去学校。】

发完之后,她还在后面跟了一个兔子跳舞的表情包,看上去十分有活力。

虽然现在高烧已经退了,但平野惟还是觉得手软腿软,嗓子也是哑的,还是休息一天再去上学吧。

而且……

平野惟想起那第二条消息,小春说老师给她的家里人打电话了,而且电话还是妈妈接的。

所以说,她妈妈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没去学校,却连一个电话,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发。

她一个十几岁的未成年女生,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已经是很危险的事情了,如果是别人家,肯定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做这种危险的事。

就算真的松口让女儿自己出去住,家长肯定也会担心她能不能照顾自己,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会不会遇到危险,说不定还会时不时过来给自己的孩子做一顿丰盛的饭菜改善伙食。

可是她呢?

别说担心她了,就算老师已经打了电话,给平野惟的妈妈说她今天没有去上学,可她妈妈也只是会以一句“我不知道,她没有和我们住在一起”搪塞过去。

因为她妈妈害怕麻烦,而她就是那个最大的麻烦。

明明这些道理平野惟应该早就知道的,可为什么,每一次被伤害后,还是会这么难过呢。

平野惟扔下手机,整个人仰躺在床上,眼神毫无聚焦地看着天花板。

身体还有些发软,脑袋也晕晕乎乎的,但这些都抵不过心中的难受。

不知道躺了多久,外面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

平野惟下意识就坐了起来,大概是因为一直想着家里的事,平野惟的第一反应居然以为是她妈妈来了。

可下一秒平野惟就知道不可能,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妈妈连平野惟住在哪里都不知道,也没有她这里的钥匙。

知道她住在哪里,还能这么随意进出她家的人也只有一个。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悠悠传来,没多久就走到了卧室门口。

平野惟向着门口看去,果然,琴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在白天的时候看见他是种挺新奇的体验,平野惟和琴酒好像总是在夜晚或者黄昏时见面,很少有在白天见面的机会。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没有戴帽子,手上提着什么东西,见到平野惟醒来后挑了下眉,走进了卧室。

看到琴酒后平野惟有点不自然的在床上端坐起来,她抬头望着琴酒。

“你……你怎么来了?”

话刚说出口平野惟就觉得不太合适,这句话就好像她不希望琴酒来,在赶他走一样。

但平野惟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她只是有些意外。

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昨晚应该是琴酒在这里照顾她的。

平野惟对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往常她晚上发了烧后,就算喝了退烧药,第二天体温降下来,但也会难受的不行。

浑身酸痛都是小事,更严重的时候可能连床都起不来,嗓子也喑哑的说不了话。

但她现在除了一些轻微症状以外,就没什么别的后遗症了,一看就是昨天被人好好照顾,所以今天才能舒服不少。

虽然很震惊,但琴酒居然真的在她发烧的时候照顾了她,真不可思议。

平野惟一边惊叹着,一边又想到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补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也不是想要赶琴酒走,生病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在旁边陪着她,生病起来后面对的不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平野惟感激琴酒了。

她望着琴酒,眼睛里满是真诚,任何人看见这样一双眸子都不会怀疑她在说假话。

琴酒不知道平野惟心中想的这些,他微微低着头看平野惟,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太瘦了。

平野惟的睡衣是休闲宽松的,因为刚才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所以领口是半敞开的,能看见她清晰明了的锁骨,向下凹陷出一个明显的沟渠,正随着呼吸而一颤一颤的,可怜又可爱。

头发也因为睡了一晚上而有些凌乱,显得本来就瘦削的下巴更加尖了。

高烧时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转为了生病时的苍白。

琴酒又想到昨天自己只是轻轻一握,平野惟的腰侧就留下了痕迹。

太娇气了,缺乏锻炼,似乎也有点营养不良。

琴酒皱了皱眉,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声音平稳。

“去洗漱,然后吃饭。”

平野惟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就跳到吃饭上了,而且是她的错觉吗,虽然语气没什么变化,但好像比之前柔和了一点。

平野惟愣了几秒,然后连忙点头。

“啊……好。”

她匆匆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后从琴酒身边走过,去洗手间洗漱。

她不知道自己的睡衣领口已经敞开了一截,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皮肤。

琴酒只看见一片白从身旁走过,像是柔软的云。

他垂下眼,放在身侧的手掌缓缓握紧,指腹摩挲,像是在回味什么。

第72章 “你还记得多少”

这一次感冒真的很不对劲

以前发完烧之后就只是浑身疼,嗓子冒烟而已,但是怎么样也不会舌头一直发酸发疼吧,这还是平野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症状。

她刷牙的时候,一碰到舌头就觉得疼,不止疼,而且还发麻,发酸,难受的不得了。

平野惟只能草草的漱了漱口,然后张开嘴,靠近镜子检查自己的舌头。

看上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和不妥,只是……好像有点肿?

平野惟也不太清楚到底有没有肿,毕竟她平时也不会张开嘴来观察自己的舌头。

只是舌头好像颜色要更红了一些,颜色像是要滴血。

“真的没问题吗,嘶……真的好疼…”

平野惟收回舌头的时候,上牙在舌面上磕了一下,又引发了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平野惟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或者特殊的后遗症。

总不能是因为她昨天发烧的时候自己咬住了舌头吧。

草草洗漱完后,平野惟回到卧室,发现床上竟然已经被整理好了,虽然被子只是被铺平放在床上,但的确是整理好了没错。

这屋子里面就只有她和琴酒两个人,不是她弄的,那就只可能是……琴酒!?

平野惟看着眼前被收拾好的床铺,霎时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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