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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当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是现在的继父,平野惟对于自己的亲生父亲完全没有记忆。
津高光宙听到他这么说,也幽幽的开口。
“我也是,明明就没有多亲近,还非要让我上赶着去巴结,谁知道他有没有把我当成亲生儿子。”
听起来似乎是很不满意自己的父亲,不过平野惟倒是想到了之前的一件事。
“之前我听小区里的其他孩子说,班上有人和你打架,之后那个人就退学了,他的父母也被公司辞退,还搬了家,是真的吗?”
津高光宙一只手垫在脑后,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真的啊,谁让他要来惹我,反正我有那个能力,让他们都知道,惹了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语气轻松,搭着二郎腿的脚尖一抖一抖的,显然没把那回事儿放在心上,但他的的确确在不经意间毁了一个家庭,自己却还完全不为所动。
“反正有那个能力……吗?”
平野惟低声重复着,津高光宙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
“没什么。” W?a?n?g?阯?发?b?u?页?ⅰ????????é?n?????②??????c????
平野惟笑了笑,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眼见着津高光宙的脸又要黑起来,平野惟在他之前说:“我明天还会来的。”
她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一定会来的。”
*
离开医院后,平野惟还在想着津高光宙刚才说的那句话——
“谁让他要惹我,反正我有那个能力,让他们都知道惹了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多么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恶意。
津高光宙一边说着不喜欢自己的父亲,一边靠着他父亲的势力无恶不作,他短短的一句话,就足以让一个家庭崩溃,孩子被退学,父母被辞退,甚至连住的地方也不能保障。
就连对待平野惟,他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乍一看好像很喜欢平野惟,但对待平野惟的态度就像是对待一个玩物,或者专门陪他玩耍的仆人一样。
这样恶劣的性子,都是由他那个娇纵的妈,以及在背后支撑着他的爸所养成的。
讨厌自己的父亲……是吗?
那就让他也试试没有父亲,没有依靠,坠落悬崖的滋味吧。
平野惟知道自己的想法坏到了极点,可那又如何呢,毕竟虽然还没有见过那位真正的任务目标,但津高光宙和他妈妈,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啊。
但凡这两人在和平野惟相处的时候流露出一点善意,平野惟恐怕都会心软,都会下不了手,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
所以无论造成什么结果,都应该是他们咎由自取吧。
*
平野惟今天回家的步子都要比平时快一些,也雀跃一些,她迫不及待要把今天晚上新的进展告诉琴酒,并且期待着琴酒的反应。
他会表扬自己吗,会说自己做得好吗。
想到这里,平野惟的步子不由更快了一些,她拿出钥匙开门,门刚一打开,明亮的灯光就从缝隙中透了出来。
最近这段时间,琴酒似乎总是在她这里留宿,每当平野惟回到家时,灯光是亮的,琴酒就在房间里,这让平野惟觉得家里是有人在等着她的,她再也不是孤单一人了。
还没进门,平野惟就先带了几分笑,抬眼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中。
她连书包都来不及放,迫不及待的换了鞋向着琴酒跑去,眼神亮晶晶的,想要快点将今晚的新进展告诉琴酒。
“我听到了新消息,明天……”
平野惟的声音在看到琴酒的表情后逐渐消弭,因为琴酒的神情现在着实算不上好。
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吧,但平野惟就是能够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
于是她将今晚获取来的情报先放在一边,也跟着蹙起了眉,问他:“你心情不好吗?”
琴酒的视线上上下下将平野惟扫了一遍,没有在她手中看到那个该死的纸袋。
他抬眼看着平野惟,双腿交叠,食指在膝盖上轻点着。
明明他坐着,平野惟站着,但琴酒的气势却比她高出不止一截。
琴酒的眼神看不出情绪,就只是盯着她看,让平野惟莫名多出了些手足无措,心跳也开始加快,既有种想逃的感觉,但好像又不想就这么离开。
第82章 “我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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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惟和琴酒对视着,她现在终于能在对上琴酒的眼神时不挪开视线了,可就算如此,她也很难在琴酒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平野惟自认为她对别人的情绪转换还挺敏感的,总是能通过别人的表情和眼神猜出那个人在想什么,但这一点从来不适用于琴酒身上。
她只能大概猜测出琴酒的心情不好,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在想些什么。
是因为出任务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事吗,还是说……受伤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平野惟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目光将琴酒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但是琴酒穿的严实,根本看不见他里面是怎样的。
平野惟心下焦急,她第一次遇见琴酒时,琴酒就受了伤,而且在伤还没有好的时候,他就又出去做任务,又带了一身的伤回来。
所以平野惟知道琴酒是一个不怎么在意自己身体的人,而且他就算受了伤也能面不改色,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平野惟又往前走了一步,也就是这一步,让她敏锐的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其实这些血腥味根本不明显,如果不仔细闻的话是发现不了的,但她很在意,很在意琴酒有没有受伤,所以这点淡淡的血腥味在她鼻尖无限放大,被平野惟敏锐的捕捉到了。
“你受伤了?”
确定了这个事实后,平野惟完全没有了刚才回来时的雀跃,也忘记了要保持距离。
她上前两步,抬起手,似乎是想要看看他到底哪里受了伤,但指尖在即将要碰到琴酒黑色的衬衫时,却又猛地攥紧。
太越界了。
就算她再怎么担心,也不可能真的去触碰琴酒,去撩开他的衣服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他们只是暂处于一个屋檐下而已,等到这个任务结束……琴酒应该就会离开了吧。
想到这一点,最近竟然有种不想将今天获得的情报告诉琴酒的感觉。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应该就能抓到任务目标了,琴酒的任务也就要结束,他……应该就要离开了吧。
平野惟垂下眼,将心中莫名冒出的酸涩强行压了下去,她举在半空中,即将触碰到琴酒胸膛的手也渐渐放了下去。
“你……唔!”
只是手还没有落下,便被一只大掌紧紧地攥住了。
不像是她那样犹犹豫豫,琴酒的掌心紧紧包裹住她的手,动作不假思索,也用了点力气,平野惟完全挣脱不开,虽然她也没有想着要挣脱。
突然的动作打断了平野惟心中的思量,她惊讶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