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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话术来拒绝他。

“有男朋友了啊……原来是这样。”

中谷凉太抹了一把头发,对着平野惟笑:“抱歉,我不知道,这段时间让你困扰了吧?”

“没有,”平野惟摇了摇头,再一次肯定:“真的没有。”

平野惟顶多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已,因为她真的很不擅长拒绝温柔的人,但绝对谈不上困扰,因为中谷凉太从头到尾也根本没怎么纠缠过她,一直都是进退有度的。

中谷凉太听到平野惟否认后释然的松了口气,毕竟是第一次喜欢的女孩子,他不希望在平野惟眼里,自己是对她死缠烂打的那种形象。

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都说暗恋就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中谷凉太如今也体会到了。

决定了告白后他心里就像揣了一只兔子,一见到平野惟就狂跳不止,自习课他趴在课桌上看平野惟的时候心里的兔子就跳的更厉害,他都怀疑自己的心跳声会不会吵到旁边认真学习的同桌。

可就算再怎么样,心里的海啸再怎么翻涌,可一切都因为平野惟有了男朋友而告一段落,他苦思冥想了好几个晚上的告白词也没有施展的机会。

学校早就放学了,棒球赛也已经结束,学校里没什么人。

因为平野惟和中谷凉太都要出校门回家,所以便一起慢慢往外面走。

西川春说是要来吃瓜,结果棒球赛中途她就因为社团活动被叫走了,要不然这会儿她还能在两人中间调节一下气氛。

平野惟和中谷凉太之间倒也说不上尴尬,也还不至于是见了面就要躲的程度,大家还是同学,以后还得在一个班上学习,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弄得那么不自在。

至少在这一点上,从小善于看人眼色的平野惟和情商很好高中谷凉太达成了共识。

两人终于走出校门,中谷凉太回家的方向和她是相反的,两人终于可以分开走了。

平野惟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却突然听到旁边的中谷凉太略带犹豫地开口。

“你的…男朋友,他对你很好吗,我比不上他吗?”

终究还是意气用事了一下。

中谷凉太握紧了拳,却不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平野惟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女孩,虽然他知道被拒绝后不应该再过多询问什么,但内心的不服输和失落还是让他想要从平野惟这里听到一个答案。

平野惟脑海中浮现出琴酒的脸,又想到他昨天给自己擦头发时的样子,虽然一开始力道重的差点让自己摔倒,但接下来就明显有所收敛了,力度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她的头发,很舒服。

琴酒很少会说那些恋人间肉麻腻人的情话,但平野惟知道琴酒的情话都藏在平时的行动中,无时无刻不在将她包围着。

“嗯,他对我很好。”

想到琴酒,平野惟的嘴角下意识就往上挑,眼眸也微微弯起,里面是零碎的笑意,一看就是少女怀春的模样。

又想到什么似的,平野惟看向中谷凉太。

从刚才开始她中谷凉太就没有对视过,互相刻意避开了彼此的视线,但现在她却主动转过身去看中谷凉太,语气认真。

“中谷,你很好,不要说什么比不比的上这样的话。”

平野惟的目光直白,不掺和任何杂质,这是她的真心话。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好,可他也是真的不会接受自己。

中谷凉太仓皇地躲开平野惟的视线:“那为什么……”

话刚说出口中谷凉太就闭嘴了,哪有什么为什么,无非就是先来后到罢了,如果是他先认识的平野惟……

平野惟没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她抿了抿唇:“因为……”

话刚说到一半,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便打断了平野惟的话。

这声口哨不但响亮,而且中途还拐了个弯,尾声向上扬去,显得轻佻又放荡,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哨。

平野惟和中谷凉太同时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校门不远处,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正靠在机车上。

见到平野惟望过来的眼神,他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用鞋尖碾灭,对着平野惟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啊,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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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你跟我走”

第一眼看到西山司仁的时候,平野惟恍惚了好一会儿。

她和西山司仁本来就不算熟悉,当初就算平野惟搬到了继父家,她和西山司仁见面的机会也并不多。

西山司仁不喜欢她,把平野惟和她母亲当做是插足他家的第三者,所以无论是对平野惟还是她母亲都没有好脸色。

只不过因为继父教训过他的原因,西山司仁并不敢对平野惟的母亲太过没大没小,于是就把这份不满发泄在了平野惟身上,动不动就要指使平野惟。

大晚上说自己想喝可乐,把已经准备睡觉的平野惟叫醒让她去买,周末平野惟正在打工,西山司仁会突然给她打电话,说他有东西忘在家里了,让平野惟去给他取过来。

平野惟只好对着店长道歉,然后回家去找西山司仁忘带的东西,结果只是一条项链而已。

等平野惟拿着那一条项链找到西山司仁的时候,他正在ktv搂着自己新谈的女朋友。

从平野惟这里接过项链后,西山司仁也不顾平野惟还在,偏头抱着女朋友就接了个吻,哄着道:

“就说没有丢,你送给我的,我怎么可能丢掉呢。”

那女生娇嗔地在西山司仁胸膛上轻捶了一下:“你要是丢了我可不饶你。”

说完后又抬眼看了看平野惟:“她是谁,不会是你找的备胎吧?”

西山司仁嗤笑了一声:“我怎么可能看上她,不过是个拖油瓶而已,赖在我家了,一天天烦的要死。”

“哎呀,人家还在呢你就这么说。”

“听到就听到,她敢和我生气吗,我不高兴了就让她和她妈一起收拾包裹从我家滚出去。”

那女生便好像听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靠着西山司仁娇娇地笑了起来,西山司仁也笑,还抬起眼皮看了看平野惟。

而平野惟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当时的平野惟也确实没有任何办法,她的确是外人,是寄人篱下,而且自从搬到那个家里后,就连唯一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也开始对她变得不管不问,只想着要如何讨好西山父子。

在这样的环境下,平野惟对继父和西山司仁都是能避则避,放学帮母亲做完晚餐,吃过饭后就说要学习,然后躲进房间不出来,周末就去兼职。

也因为这样,她和自己名义上的这位继兄一点都不熟悉,甚至关系差到了极点,他们说话最多的一次还是那次去海滩边,只不过那时西山司仁对自己说的全都是使唤和责骂的话。

时隔多日再次见到西山司仁,平野惟听到他那句阴阳怪气的“妹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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