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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把人放到眼皮子底下看着的感觉。
虽然知道答案,但安室透还是问了一下:“这个是琴酒给你的吧?”
平野惟顺着安室透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手环,那是今天早上她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的。
早上她醒来时琴酒已经离开了,而这个手环就被静静地放在桌子上,虽然没有任何包装,也没有蝴蝶结,但平野惟还是打算擅作主张地将这个手环当做是琴酒送给她的礼物。
想到这里,平野惟不由勾了勾唇,她的拇指轻轻抚了抚手环:“嗯,是琴酒给我的,因为之前发生了点事情,琴酒说这个可以保护我。”
当然,琴酒没说过这个话,但平野惟觉得琴酒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这样。
平野惟知道,之前琴酒安装在她手机上的那个监听器多半是为了监视她的,但她不在意,反正现在的手环已经变成用来保护她了。
安室透看着平野惟的表情,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之前说平野惟和琴酒不合适,但现在……他有点怀疑自己的推断了。
在安室透思索的时候,平野惟已经拿好书包准备回家了,她对着安室透挥了挥手。
“安室先生再见。”
安室透回神,也对着平野惟挥了挥手:“再见,回去的路上小心。”
他一直目送着平野惟的背影消失才收回视线,刚准备也往家走的时候,却听见手机响了一声。
发出声音的是他作为“波本”时用的手机,而且这个铃声,应该是朗姆。
安室透轻皱了下眉,不知道朗姆这个时候给他发消息是为了什么。
朗姆是组织里的二把手,组织里关于他的传闻很多,但就像boss一样,没有人知道朗姆的真实身份。
安室透的任务多半都是朗姆给他下达的,而安室透前不久才刚接到一个任务——接近沉睡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boss认为毛利小五郎可能会对组织造成打击和影响,所以让安室透接近他,探查毛利小五郎的真实实力,这也是安室透为什么会在波洛咖啡厅打工的原因。
他这几天才终于入职波洛咖啡厅,还没来得及接近毛利小五郎,按理来说这个时候朗姆不会再给他派发任务了,那朗姆是为什么联系他? W?a?n?g?阯?F?a?布?页?ⅰ???????è?n????????⑤???c?ò??
安室透抱着疑问打开了手机,结果就明晃晃看见了手机上最新的一条消息。
【A国的任务需要你去一趟,今晚就出发。】
下面是关于任务的详细信息。
安室透的眉皱的更紧,他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戳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的任务是交代给伏特加的,我目前刚入职波洛咖啡厅,还未接触到毛利小五郎,现在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是否不太妥当。】
消息发过去后没多久就得到了回话。
【比起伏特加,你更适合此次任务。】
没有解释,只是这么一句,但安室透知道这就是最后通牒了。
他皱着眉,最后还是回了一个【明白】
只是安室透真的不理解,本来属于伏特加的任务为什么会落到自己头上。
突然,安室透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手环……平野惟的手环具有监听功能!
所以他刚才说的那些【平野惟和琴酒不合适】的言论,都已经一字不差的被琴酒听到了。
那时安室透还没发现平野惟的手环,所以说话毫无顾忌,没想到会被琴酒听到,而且还对他进行了这么迅速地报复。
距离他说那些话,到现在,大概也就过去了二十分钟,而琴酒就在这二十分钟里让朗姆将本来属于伏特加的任务推到了自己头上。
既是报复,又是警告。
安室透按了按额角,只觉得头疼。
第188章 身后绝对有人
和安室透分别后,平野惟却没有立马回家,而是转道去了旁边的一家礼品店。
琴酒给了她手环,所以平野惟也想给琴酒送点什么。
虽然琴酒大概率什么都不需要,她买的东西对琴酒来说可能也并不贵重,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爱一个人就会忍不住为他花钱】
听起来有点拜金,但平野惟深以为然。
虽然她手头没有多富裕,也不能给琴酒买多么好的东西,但平野惟就是忍不住想给琴酒买些什么。
这种心态也是平野惟只对琴酒才会有的,如果要给安室先生送礼物,那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随便,大概会在她的承受范围内买最好的东西,还生怕送出去安室先生会不喜欢。
但琴酒就不一样,平野惟不会有压力,她觉得,就算她只给琴酒买路边最便宜的一束花,琴酒也不会嫌弃,大概还会找一个花盆把那些花养起来。
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琴酒在面对她时真的很温柔。
平野惟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眼睛,走进了礼品店。
这家店还挺大,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平野惟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挑选着,却一直没看见让自己动心的。
虽然给琴酒的礼物并不用多么昂贵,但很难挑到合适的,琴酒的气质太独特了。
平野惟慢悠悠地走着,在路过一个柜台时被吸引了注意力。
那个柜台里摆放的不是饰品,而是眼镜。
各种各样的眼镜被摆放在柜台里,平野惟却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无边框的银色眼镜。
在昨天之前,平野惟都没有想过琴酒会那么适合戴眼镜,而且越斯文的那种眼镜,琴酒戴上就更是多了平时没有的反差感。
斯文败类,西装暴徒?
大概就是这样,反正很戳平野惟,特别是昨天他吻自己时,抬手将眼镜随手取下的动作,在平野惟眼里看来真的很性感。
想到昨天的画面,平野惟不自觉抿了抿唇,对着旁边的店员道:“这副银色的眼镜,麻烦帮我装起来吧。”
相当的果断,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眼镜被店员小姐装在了眼镜盒里,又放在粉色的纸袋里后递给了平野惟。
比平野惟预想的贵一点,但她觉得挺值的,已经迫不及待要回去让琴酒带上试一下了……或许也可以戴着这副眼镜接吻?
这么想想的话,都不知道这副眼镜到底是给琴酒的礼物,还是平野惟为了满足自己私欲才买的了。
平野惟捏紧了手中的袋子,压了压嘴角的笑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越靠近小区人烟就越稀少,到了最后这条路上只有平野惟一个人了。
走了这么多次,平野惟倒是不害怕了,只是她还是想换个房子。
一开始她自己在这里住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对这个房子很是满意,毕竟这个房子租金低,而且离学校也近,虽然设施比较老旧,晚上还没有路灯,但这些缺点和它过于低廉的房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之前的平野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她却觉得不太行了,就还是那句话,爱一个人就想要给她最好的,平野惟是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