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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着都觉得疼。

所以,果然这个黑衣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紧接着,那个中枪的奇怪男人就被一个看上去更像不法分子的强壮男人带走了。

咖啡厅里的客人都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那个奇怪男人被带走后,其他人也能赶紧离开,让他们逃过一劫。

但想象往往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反其道而行之。

那个奇怪的男人被带走后,黑衣男人却并没有跟着离开,反而向着咖啡厅一步步走了进来。

在琴酒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剩下的所有客人心都凉了半截。

完了,他肯定是来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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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与正文无关联】

平野惟不知道身后的伏特加是怎么想的,但对于她而言,是真的很想要立马学会琴酒教给她的这些技能。

当时平野惟说要跟着琴酒后,琴酒答应了,并且把平野惟的房间安排在了他的房间隔壁。

当时平野惟觉得或许琴酒是要控制自己,把自己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管,同时也告诉组织的其他人:老boss已经死了,他接过来的那个亲生女儿也已经被他控制,没有了接手组织的可能性。

这样做了之后,其他人就会知道,组织的所属权最后总会变成琴酒的掌中之物,所以那些想要造反或者忤逆琴酒的念头还是趁早熄灭了比较好。

平野惟是这么想的,可琴酒的做法却和平野惟的想法截然不同。

平野惟的房间虽然搬到了琴酒的隔壁,但似乎也只是搬了个房间而已,其他的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琴酒,也并没有对外表示平野惟失去了组织的继承权。

相反,这些天里琴酒有时候空闲下来时,就会带着平野惟去学习各种各样的事物。

认识各类武器以及练习枪法,这些都是平野惟每天都在练习的,就算琴酒不在,平野惟也可以自己去练习。

而剩下的什么餐桌礼仪,以及和同盟或者敌人交涉时需要用到的话术,这些则是在琴酒空闲的时候抽出时间来教她。

这些对于平野惟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是她之前十几年里根本不会接触到的东西,平野惟等于是从零学起,所以也格外的认真。

不过在学习之余,平野惟也发现了不对。

无论是练习枪法,还是学习餐桌礼仪和交涉的话术,这些琴酒让平野惟学习的东西,似乎都带有相当明确的指向性和目的性。

平野惟以为自己是选择跟随了琴酒,所以应该算是琴酒的……下属?

但琴酒让平野惟练习的这些东西,教导他的这些内容,却似乎是要将平野惟培养成上位者。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增长变得愈演愈烈,平野惟能看出来,连伏特加也开始急躁了,每当琴酒让平野惟跟他去书房或者练习场时,伏特加脸上就会露出一种欲言难止的表情。

但琴酒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表露出来,他只是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明晚有场宴会。”

在平野惟放好枪后,她听见了琴酒的声音。

平野惟转身,看见琴酒正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他身姿挺拔,因为是在室内,所以并没有穿西装外套,而是是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装裤。

这样的装束让平野惟想到之前琴酒在书房教导自己时的画面,那时的琴酒就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袖口微微挽起,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银发被梳成马尾垂在身后,十分有禁欲系老师的样子。

然而当琴酒的教导开始后,平野惟心里就什么都不想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学会。

琴酒看上去就是很严厉的那种老师,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平野惟已经算是很聪明的学生了,但因为学习的东西是她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而且根据对方身份的不同,谈判时选择的话术和策略也要进行适当的改变,所以并不是只靠死记硬背就能学会的东西,还需要一定的阅历和变通能力。

所以在学习的时候,平野惟有时候还是会跟不上琴酒的思路,也经常会犯一些稚嫩的错误。

“如果在真的交易场上像你这么说,恐怕未来十年里都不会有人想和我们合作了。”

琴酒的这句话并没有很凶,甚至连呵斥或者训斥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嘲讽,但却还是让平野惟深深低下了头,一路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在生活上如何先不说,但在学习这方面,平野惟还从来没有被老师这样教训过,虽然这可能连教训都算不上。

“刚才我不应该那么说的,应该换一种方式……”

看着平野惟已经快红成番茄的脸,琴酒指间夹着的笔敲了敲桌面,倒也没有继续揪着这一点不放。

“继续。”

在平野惟又一次犯错之后,她已经不敢抬头去看琴酒了。

其实平野惟犯的也不是什么致命性的错误,也并不是她屡教不改,而是在谈判场上,有时候需要态度强势一些,但平野惟到这一关卡就不太行了,强势不起来。

于是在平野惟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后,她练枪的时间由原先的两个小时变成了三个小时,所以现在结束后,平野惟的手都是麻的。

只不过……宴会?

平野惟歪了歪头,然后就听见琴酒对她说:“明晚的宴会你和我一起。”

“啊……啊?”

平野惟微微睁大了双眼,别提这种一听就很高端的宴会了,就连之前班上组织活动,大家一起在教室开party看电影,平野惟都是躲在角落里的那一个。

而且琴酒嘴中的宴会,和之前班级上那种小打小闹的Party肯定不一样,就算不知道琴酒所参加的宴会是什么样的,但平野惟也能脑补出来。

一定是在一个十分金碧辉煌的宴客厅,里面都是穿着高定西装和礼服的男男女女,大家觥筹交错,低声轻语着,后面还有专业的演奏乐团现场伴奏。

虽然这些都是平野惟脑补出来的,但她觉得应该和自己所想象的八九不离十。

清晰看到平野惟眼里的慌张和不安后,琴酒皱了皱眉。

“你怕什么?”

平野惟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琴酒这样优秀的人,一定是不能体会她的心情的。

琴酒一定早就已经习惯了别人对自己投来的目光,并且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而且那些向琴酒看来的目光一定都是带着敬仰和惧怕的,因为琴酒就是这样让人望而生畏,又遥不可及的存在。

琴酒足够强大,也有十分强硬的心理素质,无论别人对她的看法是怎样的,无论别人做出什么行为,琴酒都不会因为别人的所作所为而改变自己,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平野惟十分佩服琴酒这一点,可她自己却做不到。

尽管她早就已经能够忍受别人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目光,但那也仅仅是忍受而已,平野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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