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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不适合你去玩,要是想体验擂台,下次再带你去基地。”

琴酒说的“那里”,就是指刚才他说过的地下拳击场。

平野惟刚才还因为琴酒那不轻不重的一下而委屈喊疼,但现在琴酒驳回了她的期待,平野惟反而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委屈或者被拒绝了的失落。

她放下手,想了想后问:“那里……很不好吗?”

琴酒伸手,将一直松松垮垮背在平野惟肩膀上的包取下来放在一边,动作自然的不像话,他语气平稳。

“嗯,是你之前想象中的那种。”

听到琴酒的话,平野惟刚才眼里的期待和蠢蠢欲动消失了,转而变得有些复杂。

在琴酒那么说之后,平野惟就知道知道琴酒为什么不让她去了。

刚才平野惟也是因为联想到上一次在组织的经历所以情绪高涨,所以没有仔细思考。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就会察觉到问题所在。

上次在组织的那几场擂台赛,虽然也叫做擂台赛,很正式,台下还开了赌局,但说到底也只是组织内部进行的活动而已。

参与擂台赛的都是组织成员,大家自然都是见好就收,不可能真的把对手打的爬都爬不起来,毕竟今天的对手说不定就是明天执行任务时的队友。

上次平野惟的体验感能那么好,归根结底也是因为琴酒。

平野惟确实打赢了自己的对手,台下的人也是的确在真心实意为平野惟欢呼,但这也有琴酒的原因。

因为琴酒在,因为平野惟是琴酒的恋人,所以哪怕有些人不看好平野惟,甚至觉得琴酒让她上场就像小孩过家家一样胡闹,但因为琴酒在,所以那些人也并不敢将这些想法表达出来。

于是平野惟能够感受到的,就只剩下那些被筛选出来的、对自己的善意。

但琴酒刚才说的那个地下拳击场肯定不会这样,琴酒说,这个地下拳击场就像平野惟之前想象的那样。

平野惟之前想象中的地下拳击场是怎样的呢?

血腥,暴力,高温的空气,激烈的嘶吼声,浓烈的烟味,这些都是平野惟在一开始对地下拳击场的印象。

而琴酒说,他去的地下拳击场就是这样。

其实也能想得到,组织里的人那么希望琴酒能来拳击场比赛,能和琴酒切磋几下,但琴酒一共就去过两次,第二次还是因为平野惟感兴趣才去的。

但琴酒却主动去了这个地下拳击场,就证明这个拳击场和组织里那种小打小闹的不一样,所以才能进琴酒的眼。

想到这里,平野惟想到什么似的,顿时从刚才的思索中脱出神来,她凑到琴酒面前,几乎是要脑袋碰脑袋,踮起脚在他脸上左看右看。

琴酒挑了挑眉,没有后退,也没有推开平野惟。

“你在干什么?”

“看你有没有受伤。”

平野惟回答着,眼睛却没有停下,将琴酒露在外面的皮肤仔仔细细、完完整整地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任何伤口和青紫才放下心来。

检查完毕,平野惟才后退了一点拉开距离,然后就看见琴酒正微微勾着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受伤?”

平野惟快速地眨了眨眼,这个时候承认这句话,总觉得好像就是在承认她觉得琴酒打不过别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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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惟猛地摇了摇头:“当然没有,我只是担心你嘛。”

主要是平野惟意识到琴酒去的这个地下拳击场和组织的不一样,所以才有了一点小小的担心。

真的,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虽然平野惟知道琴酒很厉害,但万一有比琴酒更厉害的人呢,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平野惟还是有点担心。

不过看琴酒这一点外伤都没有的样子,看来琴酒无论在哪里都属于极强的存在,根本不用她想那么多。

知道琴酒没受伤后,平野惟就放了心,又想起刚才的事。

她知道琴酒为什么不带她去那个地下拳击场,因为那里血腥、暴力,而且平野惟大致能想象到里面的氛围是怎样的,平野惟这样一个看起来就细胳膊细腿,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去了之后就像是进了狼群的羊。

只不过上次平野惟去组织基地的时候,有琴酒这个凶狠的头狼在,所以其他人不能将平野惟怎么样。

第318章 【番外】背叛首领的下场

平野惟被组织的人抓到的时候,她正坐在一个十分狭小老旧的饭馆里吃饭。

这饭馆是一个老婆婆开的,不仅位置偏僻,而且店铺也很小,从门口路过都不一定能注意得到。

平野惟这几天过的胆战心惊,东躲西藏的,白天根本不敢露面,只能靠着之前买的面包解决温饱问题。

今天已经是她离开组织的第三天了,外面搜查的人似乎少了一些,追的也没有之前那么紧了,所以平野惟才敢在将近深夜的时候出来,然后找到一家还开着的偏僻饭馆吃饭。

结果她刚坐在馆子里不久,拉面才刚刚端上来,两个穿着西装的黑衣男人就走进了饭馆,手中的枪口抵住了平野惟的腰。

平野惟在组织负责的内容不是关于暗杀方面的,所以在被枪口抵住后,她没有挣扎,只是放下了拿筷子的手。

“我会跟你们走的。”平野惟看了一眼在料理台切水果的老婆婆,眸色渐冷。

“别闹出太大动静。”

身后的枪口被放下,那两个黑衣男人语气带着恭敬:“请您跟我们回去。”

平野惟的出逃计划在第三天的时候戛然而止,可笑的是她甚至连东京都没走出去,无论是机场还是新干线,这些地方都有琴酒的眼线,平野惟走不了,只能在东京辗转躲藏。

她早该知道的,要从琴酒的手下逃脱是件基本不可能的事,但她还是忍不了。

又或者说她已经忍耐的够久了,如果连试都不试一下,这大概会变成平野惟最后悔的事。

三天……

平野惟回到基地的时候还在琢磨着这三天。

以前琴酒需要的时候,平野惟也会陪他去各个地方,有时候是在日本,有时候甚至会出国,短则几天,长的时候也有几个月。

在陪琴酒出差的时候,平野惟也会短暂的离开组织,离开基地,可那个时候,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是自由的,哪怕她离开的再远,身后也有一根绳子拽着她,告诉平野惟,她最后依然要回到组织,回到琴酒身边。

但是离开组织,离开琴酒的这三天,平野惟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哪怕这三天里她连东京都没有出去,一直在组织的追查下东躲西藏,但平野惟却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根线,那根一直束缚着自己的绳索终于松动了。

所以尽管在三天后,平野惟依旧被组织的人找到,又带着她回到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组织,但平野惟依然不后悔,因为她得到了那一点小小的自由。

虽然平野惟是作为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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