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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和他们告别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平野惟发现琴酒还是买了那家的甜甜圈,不仅有抹茶和巧克力口味的,还有杏仁和肉桂味。
包装精美的甜品就放在茶几上,平野惟回来就能一眼看到的位置。
平野惟看着甜甜圈弯了弯眼睛,虽然她也的确有些饿了,但却并没有直接去吃东西,而是去找琴酒。
这别墅虽然大,但要找到琴酒还是挺容易的,因为琴酒不在客厅的时候,要么是在书房,要么就是在地下室放武器的房间,甚至连在卧室的时候都很少。
没有在书房找到人后,平野惟就去了地下室,果然,在那里找到了正在把玩枪支的琴酒。
琴酒是杀手,枪对于他来说已经不能算是冷冰冰的工具了,而更像是某种有温度和生命的存在。
而琴酒的心情有时候也能通过他把玩枪支的动作中看出来,比如他心情好的时候,拆解枪支的动作就也十分轻快优雅,手指轻动,不出一会儿,就将这危险的东西分解成了一个个零件。
而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手上的那把枪似乎也承载了琴酒的情绪,变得极为危险像是下一秒子弹就会脱膛而出,夺人性命。
而现在,很明显琴酒的心情看上去不怎么样。
地下室没有阳光透进来,所以地下室的灯很大,也很亮堂,把所有的灯打开时几乎恍如白昼。
但此刻琴酒却只开了一盏灯,而且还是最小最昏暗的那一盏。
昏黄的灯光洒在地下室,是平野惟最不喜欢的,那种让人压抑的环境。
平野惟本来微微扬起的唇又被扯平,她并没有打开灯,只是走到琴酒面前,在他身边坐下。
“怎么了,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恰好琴酒手中的那把枪被他组装完成,平野惟从他手中拿过那把枪放在桌上,又把自己的手塞进了琴酒的掌心里。
“感觉你有点不高兴。”
说是不高兴可能没那么准确,严格来说应该算是烦躁,又或者是低气压。
琴酒任由平野惟将他手中的枪拿走,掌心收紧,握住了平野惟的手,温热的触感比枪支冰冷坚硬的感觉好了许多。
琴酒另一只手支着下巴,不再去看那些被他拆的七零八落的枪。
“我回来的时候在车上发现了窃听器。”
他捏了捏平野惟掌心的软肉:“应该是我在学校里时被人放在车里的,目前还没有查出来是谁放的。”
“窃听器?!”
平野惟的声音都高了一个度,她紧皱着眉,紧张地问琴酒:“那对你有什么影响吗,有没有什么不利于你的消息被别人听到?”
平野惟根本不在乎组织的机密有没有被泄露出去,她只在乎琴酒。
看到平野惟担忧自己的模样,琴酒挑了挑唇:“没什么值得紧张的,也没有什么情报被透露出去。”
听到琴酒这么说,平野惟才稳了稳心神,但蹙起的眉依旧没有解开。
刚才听到琴酒的车上被安了窃听器,平野惟的第一反应是担心琴酒,听到没什么大碍后她才思索起来。
毋庸置疑,这个窃听器肯定是柯南放的。
是她太大意了,她当时一心想着要避免琴酒和柯南见面,却低估了柯南的能力。
她没想到柯南居然认识琴酒的车,而且还有办法将窃听器放在琴酒的车里。
幸好没有发生什么,琴酒也很快就发现了窃听器,不然平野惟绝对会责怪自己的,毕竟这也算是她间接导致的后果。
不过今天的事也证实了平野惟之前的猜测,琴酒和柯南果然认识,而且柯南甚至都知道琴酒的车和车牌号。
这么推断的话,让柯南变成小孩的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琴酒。
平野惟不想让琴酒和柯南碰面,他们一个是自己的恋人,另一个是朋友,平野惟当然不希望他们争斗。
但她也知道,琴酒和柯南之间的恩怨不是那样轻轻松松就可以化解的,也不可能和解,这两方之间对上只能是你死我活,而平野惟夹在中间也很难做中立派。
但平野惟心中的天平始终都是导向琴酒的,所以无论发生什么,她都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琴酒。
这次是她太低估柯南了,她以为只要杜绝这两人见面就好,但柯南同时也是那位高中侦探工藤新一,他总能从普通人发现不了的细节中抓着那根线摸到源头,就像今天这样。
而琴酒……
琴酒当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他虽然是杀手,但脑力并不比任何侦探差,这一点平野惟是最清楚的。
那琴酒会不会察觉到了什么呢?
平野惟忽然觉得浑身冰冷。
第364章 “别担心”
这一切都太巧了,先是她不由分说地拉着琴酒藏在了杂物间里,而且还神情紧张,小心翼翼,明显是在躲什么人。
紧接着,琴酒就在他的车上发现了窃听器。
这一切都太巧了。
平野惟知道事情的全过程,也知道那窃听器是柯南放的,而她拉着琴酒躲在杂物间里也是为了避开柯南。
可琴酒不知道,在他眼里就是平野惟做了奇怪的事情,之后车里就被放了窃听器。
琴酒那么敏锐,不可能不将这两件事情联想到一起。
他会不会怀疑自己,猜测自己,觉得放窃听器的那个人和自己有联系?
甚至刚才琴酒在对她诉说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会不会也在试探她?
光是想到这些,平野惟就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如果她和这件事毫无关系也就算了,可她偏偏知道窃听器是谁放的,但又因为种种原因必须隐瞒。
虽然这窃听器是柯南放的,和平野惟没什么关系,但因为平野惟对着琴酒有所隐瞒,所以她觉得自己好像也站在了柯南那边,成为了柯南的共犯。
平野惟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下似的,很不舒服,连带着还有对琴酒隐瞒的愧疚,以及担心琴酒已经怀疑自己的害怕。
她不想自己和琴酒之间的信任动摇,可平野惟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要如何解释,不如说这件事根本就是无解吧。
这种感觉就像是喝了一口烧心的酒,无论再怎么辛辣难受,也只有自己能感受到,却无法说出口。
在平野惟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的时候,她的额头被弹了一下,力道还不轻,一下就让平野惟从那些令她不安的幻想中抽离出来。
“别担心。”
琴酒收回手:“我很快就发现了窃听器,所以没透露出什么情报,反而是那只老鼠露出了尾巴。”
今天放窃听器的人,和昨天给伏特加设下圈套的应该是同一个人,至少现在琴酒知道了这个人的活动范围在米花町。
琴酒抬眼看向平野惟。
刚才他的力道没有掌握好,用的力气有些大,现在平野惟还抬手捂着被他弹过的额头。
在发现窃听器的时候,琴酒确实联想到了之前平野惟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