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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下进行,所以才什么都没做,只是打算搂着平野惟睡一觉,没想到平野惟反倒先委屈起来了。

平野惟今天晚上是有点喝醉,她到现在脑袋还有点晕晕的,但又不是完全的醉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琴酒按住了她刚才蠢蠢欲动的手,平野惟就用另一只手捏住了琴酒的衣领:“我没喝醉,你之前明明说过等我成年……”

平野惟庆幸自己在晚宴上喝了几杯酒,那几杯酒让她能够说出比平时更大胆的话,但又不至于让她失去理智。

“而且就算我现在真的喝醉了,那也是我故意的,因为我有点紧张,所以才会故意多喝了一点酒。”

她对今晚要发生的事情又期待又紧张,多喝的那一点酒就像是她提前做的准备工作一样,是为了给自己壮胆的。

结果没想到琴酒只是给她换了衣服,把她照顾的妥妥帖帖,然后就打算睡觉了。

现在还以她喝醉了为理由来拒绝,平野惟当然觉得委屈。

琴酒的捏住了平野惟的脸颊:“别咬嘴唇。”

见平野惟松了口,他微微顿了一下才开口:“如果一旦开始,就算你哭着喊停我也不会听。”

平野惟的心脏猛的一颤,然后剧烈跳动起来,不是因为害怕或紧张,而是兴奋。

她回答的声音在夜色中很轻,但又很坚定。

“我不会喊停的。”

琴酒勾起唇:“记住现在的话,你最好不会反悔。”

……

只有月光的房间里,依稀能听到一些声音,小小的,像是小动物的呜咽。

平野惟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从一开始到现在,她的眼泪就没停过,只不过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被刺激的。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在暴风雨里的小船,晃晃荡荡的,就快要在过于巨大的风浪中支离破碎了。

原来以前琴酒真的有在照顾她,那时候都不是动真格的,琴酒刚才的那句“就算哭着喊停也不会听”也是真的。

平野惟倒是没有喊停,但她的泪腺好像坏了似的,眼里像装了个水龙头,根本不受控制。

如果是平时,别说是看见她流泪了,哪怕平野惟眼眶红一点,琴酒都会找出那个把她惹哭的存在,然后让那个存在后悔来到世上。

但现在平野惟哭了这么久,琴酒却不为所动。

不,也不能说是不为所动。

琴酒会亲吻她的脸颊和眼睛,将她的泪水都吻去,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但动作却丝毫不带停,反而更加凶狠。

直到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平野惟实在受不了了,将自己说过的话抛到脑后,推着琴酒的肩膀说不要。

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琴酒到这种时候却露出了杀手强硬的一面,他握住平野惟的手包裹在掌心中:“是谁说不会反悔,你是耍赖的小狗吗?”

平野惟想摇头,但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凭琴酒将她带进更深的风暴。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平野惟冒出的念头是——

她再也不酒后乱x了。

第498章 番外 一些碎片

1.

平野惟深刻意识到,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办法轻易停止,就像琴酒对那方面的兴趣一样。

琴酒看上去跟个性冷淡似的,实则有了第一次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弄得平野惟根本招架不住。

最后没有办法,平野惟甚至还因为这件事和琴酒约法三章,比如说一周只能做三次,并且如果平野惟第二天有过于忙碌的行程,前一天晚上就只能睡觉,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

琴酒,前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先卡斯罗家族令人闻风丧胆的编外人员,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约法三章,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但平野惟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在成年夜之前,琴酒只是喝点肉汤浅尝辄止,成年礼过后,琴酒就丝毫不收敛了。

老房子着火凶猛的很,不是平野惟能够应付的来的。

2.

春天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得人很舒服,平野惟在清脆的鸟鸣声中缓缓转醒。

她来到意大利已经有几个月了,来到意大利后,平野惟要学的东西太多,而且都是以前没接触过的。

平野惟从小到大都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她当好学生当惯了,自己也有不服输的劲头,哪怕学的是自己此前从没接触过的东西,并且难懂又晦涩,但平野惟还是学的十分认真,休息时间很少。

旁人劝不动她,也只有琴酒会不顾平野惟首领的头衔,直接将她从书房抱到卧室,然后强硬着让她睡觉。

直到现在几个月过去,平野惟才逐渐得心应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忙碌了。

工作和学习上的事情松懈下来后,夜晚时间就变得格外丰富。

因为第二天不用早起,昨天晚上平野惟主动邀请琴酒,结果就是被琴酒按着弄到了半夜,声音哭哑了也不管用。

平野惟缓缓睁开依旧有些泛红的眼睛,刚睡醒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身侧的琴酒。

他早就已经醒了,正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手上拿着一份卡斯罗的文件。

这文件的保密级别是最高,按道理说只有首领能看,但琴酒是不一样的,作为卡斯欧的编外人员,他可以直接管理卡斯洛的任何事宜,甚至不用经过平野惟的同意,而这也是平野惟默许的。

一开始家族里还有人对此不满,觉得新上任的首领未免太过放心琴酒,简直是色令智昏。

后来琴酒完美解决了几次事件后,那些质疑的声音就渐渐消散了。

直到现在,如果平野惟太过繁忙,手下的人便会直接将文件或者事件通报给琴酒,反正效果是一样的嘛。

平野惟伸出手拿过琴酒手中的文件,随意瞥了一眼:“这是伏特加负责的那个任务吧,已经解决了吗?”

虽然这么问,但平野惟并不打算等琴酒回答。

她随手将文件放在旁边,扒着琴酒的肩膀抬头认真问他。

“昨天我嗓子都快哭哑了,你也没停一下,你以前从来不让我哭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琴酒轻笑了一声:“那个时候你哭出来,只会让我更兴奋,况且……”

“那个时候你真的想让我停吗?”

琴酒的眼里带着笑,显然那并不是一个问句,如果平野惟是真的不舒服,琴酒只会比平野惟先一步发觉,琴酒甚至比平野惟要更了解她自己。

被琴酒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平野惟脸上漫起红晕,她张了张嘴,没想到如何给自己反驳,最后索性直接把头埋在琴酒的怀里。

偏偏琴酒还要追问她:“下次遇到那种情况,真的要我停下吗?”

平野惟握拳砸了一下琴酒的肩膀:“不许问!”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3.

卡斯罗的新首领刚上任之际,有许多得到风声的其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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