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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背景,单单只靠存活是拿不到高分的,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们合作去探索血肉工厂,但目前看来……你们还没有资格做我们的合作伙伴。”
南迟迟笑了笑,“据我所知,盛安在地面都已经潜入过一次了,云冠清你却还在这里讨论吃不吃肉的问题,真是可笑。”
“跟盛安齐名?不外如是。”
……
跟鹿凌等人群分开的盛安,迅速地赶往那个男孩藏身的地方。因为入口隐蔽的原因,所以她找了许久才找到。明明进来时就是一群人普普通通地走了进来,换成盛安一个人时却不行了,各种关卡她还得想办法才能通过。
她先是翻过了一重围墙,结果恰好遇到了一行巡逻的机器人。其实她事先都会通过风感知一下,但那些机器人除了一股子钢铁味其他什么也闻不到。
可惜的是这座工厂几乎都是钢铁味,夹杂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味道所以盛安的嗅觉遭到了很大的破坏,如果不是她反应及时,迅速地射出电流将那些机器人给电短路,说不定立马就会响起警报声。
盛安也不知道这群突如其来的机器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要知道他们进这座工厂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守卫,在他们想要离开时倒是莫名其妙出现了。
离着那个男孩越近,她身上被那男孩施加的能力也就越明显,盛安总算在某个灯火通明的工厂内部找到了那个男孩。
他没待在原先那个银白色的空间里,反而进入了某个工作间一样的地方,虽然不是很大,但所有的机器都在工作。
他就站在一处正在轰隆隆作响的机器前面,呆呆地抬头看着,也不说话,安静得仿佛一尊石像。
“你在看什么?”
走到他身边她反倒是不急了,风已经告诉她那些人类被带进了某个虫洞内,即便她急,一时半会也进不去。
于是就默默地走向前陪他一起看着。
这座机器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还布满了许多人类的尸骨碎渣,红到发黑的血液在上面凝固成了一片骇人的印记,虽然好似在运作当中,但因为没有原材料所以机器发出了不满的轰鸣声。
盛安猜测,这种机器应该就是用来加工人类的,那条屠宰通道是第一步,而这是第二步或者第三步。
果然。
“我的哥哥就是在这里死的。”
男孩冷静的声音响起。比起她刚见他时的声音,要正常许多,就好像声带随着他的伤势一样痊愈了。
盛安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节哀。”她说了个最不容易出错的话。
“噗嗤。”反倒是那个男孩突然笑了一声。
盛安感到莫名,转头看了他一眼。
男孩的脸依旧脏兮兮的,看不太清楚。从那些脏污之中依稀可见他的长相应该还不错,虽然比不上基因人那种不说俊美无俦也称得上精致端正的长相,但也算是底子不错的那一种。
所以他笑起来时,颇有一种百花盛放的感觉。
而且还有点熟悉,有点像她认识的某个人,不过两者气质性格相差太大,那丝念头在她脑海里转瞬即逝。
盛安猜测这孩子应该是故意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毕竟以他的长相在地下城里还是比较危险的。
“你笑什么?”
“没什么。”男孩只是笑了一瞬,随后便将笑意慢慢收敛,“是我把他推进了这里。”
他这句话说完,不说屏幕外的观众,就算是盛安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什么?他把自己的亲哥哥推进了这座机器里?
被开放了直播权限的观众们顿时就来劲了,虽然这npc只是莫斯模拟出来的,但剧情人设都还比较有意思,所以也提起了不少观众的兴致。
“这次的npc剧情好饱满。”
“谁说不是,估计是有老生投进来的缘故吧。”
“这个小少年是大二老生扮演的吗?”
“不知道哎……”
屏幕内的盛安只是微微愣了一瞬,随即便在男孩平静的目光下恢复了正常,“是吗?”
男孩似乎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少女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也不知道他最后观察的结果如何,反正他只是低下了头,然后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奇怪的能力,无论身上有多么严重的伤口都会很快地恢复。”
他说到这儿,又抬起了头看向盛安,“而且,我可以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还有这种能力?那是不是跟萧不苦的言灵有点类似?
盛安没有说什么,听着男孩继续娓娓道来。
他的伤口痊愈能力很有可能是因为在能力觉醒的那天,他刚刚被继父和同母异父的哥哥殴打至奄奄一息时,在绝望之下许下的愿望。
因为愿望太过强烈,所以在之后的很多年时间里,他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能力是心想事成,还以为就是伤口痊愈。
而伤口痊愈这个能力很快就被天天家暴的父兄二人所发现,他们将其关在了地下室里,对其做了许多惨无人道的实验,发现无论受到多么严重的伤,只要心脏完好男孩就能痊愈。
于是他们将男孩卖给了新人类,成为了可持续发展的肉畜。
只可惜,男孩不愿意束手就擒,所以在一次逃跑中故意引诱新人类去找他的父兄,让他的父兄来找他,再通过自己终于发现的真实能力将其推进了正在运作的机器当中,然后成功出逃。
然而他因能力使用过度,又无法再继续使用,加上逃跑途中被打伤,于是便重新落到了追杀的新人类手中。
“是你救了我。”
男孩安静地把手放到机器之上,轻轻
抚摸着上面厚厚的一层血污。
“我原本对人类已经失望了,是你的出现救了我。”
第55章 历史男孩躺在血泊之中,听……
男孩躺在血泊之中,听着那些“新人类”在对他的身体进行划分时,其实心里是非常平静的。
大腿肉?他的大腿肉不知被割下来多少次了。
多到他曾经无比诚恳地祈求上天,收回他对于疼痛的感知。就这么求啊求,求了好多次,求到让他心底蔓延出恨意,毒液将心灵腐蚀得千疮百孔,这才让他意外发现自己的真实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盛安在男孩看过来的目光里有些微的尴尬。说实话这孩子表情是挺平静的,但眼神就像平静海面之下藏着暗流的深海一般,似乎暗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不像是这个年纪正常孩子所拥有的眼神,倒是让她一瞬间梦回垃圾星。
“随手的事儿。”盛安耸了耸肩,浑不在意,也只能这么说。
男孩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忽而又笑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