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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示唐伶后悔自己的选择。”

“她的母亲被背叛后,精神出现了问题,很有可能还因此失去了工作,唐伶每天面对着穷困潦倒的生活,脾气古怪的母亲,也逐渐变得敏感、自卑,越发善于伪装,那个爆料的高中同学说的并不是假料,只是他没搞清楚对象,他以为唐伶就是唐俐,不知道唐伶还有双胞胎妹妹。”

“在唐伶还未成年,她的母亲就去世了,她的抚养权再次又回到了父亲那边。十几年过去,他的父亲和妹妹过着与她截然不同的生活,通过继母赚得第一桶金的父亲早就一跃成为上流人士,唐俐更是与她有着云泥之别。唐俐有着最富足的物质,最好的教育资源,最没有节制的宠爱,明明她们长相一模一样,唐伶畏缩自卑,要学着小心谨慎地察言观色,而唐俐却想发脾气发脾气,想耍赖就耍赖,要别人哄着才肯做一点小事。”

“唐伶对父亲的感情应该是复杂的,既恨他辜负了母亲,害得她们如此悲惨,又渴望得到父亲的爱。只是现实又给了她狠狠地一记耳光,他的父亲早与她印象中的判若两人,曾经的父亲,起码是爱她的,甚至是更偏爱她的,而此时,他的父亲只把她当成一个累赘,他的宝贝女儿只有唐俐一个。”

“而更让唐伶感到委屈的是,父亲让她作为唐俐的表演替身,唐俐拿到了所有荣誉,而背后兢兢业业工作的却是唐伶。这也就是为什么唐俐的演技一夜之间判若两人。”

这……这真的吗?

作为唐俐前男友的彭蓬,竟一时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友,又或者,跟自己谈恋爱的难道一直是唐伶?

“唐伶很热爱表演,她的表演实际上我认真地分析过,每一场戏都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反复地推敲过,表演中的她,眼里有光,如她的名字一样,是天生的表演者。也许一辈子做个替身,也不是件坏事,我猜唐伶会这么麻痹自己,起码她在做她爱的事。然而有一天,唐俐突然跟唐伶说:你滚吧,我现在不需要你了,我要自己表演。所以唐伶直接杀了唐俐。”

唐俐冷笑:“这个杀人理由可真是编得够潦草的。”

“不潦草,挑战的内容暗示了一切,唐俐把所有美好的都享用了,连最后的一点东西都不愿意与你分享,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恼羞成怒,杀了她,成为了她,这个世界终于公平了。”

其他人背后一阵发凉。

“要按你这么说,我总要处理尸体的吧?怎么那么大一个尸体到现在还没有被发现?”

“我猜尸体是你父亲处理的,毕竟按时间推断,那时候你还在剧组拍戏,根本做不到众目睽睽之下藏匿尸体,如果我是你,我会假装唐俐给你爸打电话,叫他来擦屁股,这是唐俐常做的事,你告诉他,你和唐伶吵了一架,一失手就杀了她。他没有半分怀疑,而你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你的父亲甚至都分辨不出你们谁是唐俐谁是唐伶。他大概是带了一个空的大行李箱,装走了尸体,你们家那么多房产,随便埋在哪个花园里,都不会有人发现。可处理完尸体,你父亲渐渐察觉了不对劲,毕竟唐俐是在他身边养了十几年的孩子,你再聪明,也没办法模仿你不知道的事,填补不了那么多年的空白,你一定会露出破绽。他上门找你理论,也就是那次探班,你早有防备,和薛雅文一起杀了你爸,从此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知道这个秘密。”

“就算假设你说得都是真的,那我凭什么那么信任薛雅文?还和她合谋?”

“我想……”方恣思考了一下,“你杀唐俐的时候,薛雅文就在场。”

第62章

“什么?”薛雅文大声吼道,“根本没有的事!你别乱说,我当时……”

“当时?”方恣反问。

薛雅文有些愣了:“怎么了?”

“唐俐”苦笑,她知道,完了。

一切都结束了。

“你说了当时,也证明,你是知道或者默认了有唐伶杀害唐俐这回事,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唐伶而不是唐俐。如果你和我们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你的逻辑线应该是:什么?她不是唐俐,她还杀了唐俐?什么时候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薛雅文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是自己的愚蠢害了她:“对不起……我……”

薛雅文已泪流满面。

“唐俐”将薛雅文扶起来,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水:“没事,这不怪你。就算你再冷静,方恣已经将故事猜出,所有暗示都指向我们,就已经没用了。这是游戏,不需要证据,只要大部分人都将票头给我们,游戏就会结束。”

她的声音竟与唐俐完全不同,温柔而细腻。

这是方恣没有猜到的,这人简直就是表演天才,竟然连声音都演绎得如此惟妙惟肖,令人叹服。

“后面的事,我自己说。”“唐俐”挥了挥身上的烟味,显然她并不喜欢抽烟,她的神情很放松,再也不见只有唐俐脸上会显现出的戾气:“首先声明一点,我不叫唐伶,父母离婚后我就随了母姓,我叫余伶。从

第一部戏开始,开始做唐俐的替身。她刚进组那时候迟到早退,不背台词,频繁NG,还经常和工作人员起冲突,气得导演坚决要换人,我爸求人求了很久,才又给了一次机会,他也知道唐俐大概率会再次搞砸,便想到了我,让我去代替她。”

“虽然一开始有点委屈,但是我真的没想到,自己一下子迷上了表演。唐俐也很满意,她收获名利,又可以不用干活,只需要偶尔接受访问,或者参加一些综艺。但是渐渐的,我拍戏的时间变多,为了不露馅,她必须躲在家里什么人也见不了,她受不了了,说活像在坐牢。”

“那时候,她偶然在视频里看了一次彭蓬的现场,一下子对他有了兴趣,非要追到他,还想和他合演一部戏。我和父亲都不同意,她一直闹,最后父亲妥协了,而更过分的是,她要求一起去片场,和我住同一间套间。拍戏的时候我去,其他时间她来。所以与彭蓬拍对手戏的是我,在空余时间与彭蓬恋爱的是她,彭蓬甚至都没有察觉。”

“而恋爱中的她,变得更加任性妄为,她开始嫉妒我,嫉妒我和彭蓬拍戏会有亲昵动作,她要自己来。这触犯了我的底线,我没有同意,她和我大吵了一架,去找父亲诉苦,父亲虽然知道这样做非常危险,却安慰她,说只要她肯努力提升演技,早晚会让她自己演戏,到时候送我去国外读书,绝对不妨碍她,这让我很寒心,我真的不过就是个道具。”

“第二天休息时,有人大声地敲我们房间的门,进来的是一个瘦弱的女生,是薛雅文。起初我根本不知道有薛雅文这个人,我每天只负责表演,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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