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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他的房间。

许昭弥悄悄回到房间,迅速换了件高领秋衣,幸好她带了几件高领的衣服,真是谢天谢地。

又睡了两个多小时,天就亮了。

陆以宁一早下来,神清气爽。

到自助餐厅拿早餐,大家纷纷过来关心他,陆以宁心情好,难得一一回应,甚至带着点笑意。

只是没看到许昭弥。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溜走的,估计也不会太早,昨天结束的时候就已经大半夜了,陆以宁心里暗暗嘲讽许昭弥胆小,又有那么一点宠溺在里面的,估计她是累坏了,这会儿还在补觉,就没有发信息打扰。

陆以宁独自坐在落地窗旁的一隅吃着早餐,没一会儿,就有同事过来找他报告情况。

“陆总,许经理病了,今天得休息,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旭川了。姚总监说后续领队的事宜让李哥负责,让我过来跟您请示一声。”

“病了?”

“是的,说是脚崴了,还有点感冒。姚总监帮她续了房费,让她今天留在酒店休息,看情况后天去登别跟大家汇合,或者直接回札幌。”

陆以宁点点头,“这样,那你们自己注意安全。顺便跟姚总监说一声,把我房费也续上,我这边还有些紧急工作要处理。”

等人走后,陆以宁就给许昭弥发了条信息:“脚崴了?感冒了?”

许昭弥刚和贝诗楠哭了一包,今早醒来发现自己站都站不起来了,私’处那里疼得像火烧一样,哪怕扶着桌子,两腿也在不停地打颤,走一步都难受极了,是真疼啊!

陆以宁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他倒是舒服了,可所有的罪都让自己遭了。一想到去不了旭川,去不了美瑛,也去不了洞爷湖,就忍不住大哭。那来北海道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又不能把原因说出来,只能哭着跟贝诗楠讲是自己昨天半夜回来时在雪地上摔了一跤,结果脚崴了,还染上了感冒,应该是没办法和大家一起出团了……真的太怄了。

陆以宁就是这时候发来的消息。

许昭弥简直气死,“你说呢?”直接把手机摔在床上。

“到底哪儿疼?”陆以宁皱眉回她。

“哪儿都疼,胳膊疼腿疼胸口疼嗓子疼脑袋也疼,都是你干的好事!”

他还问!

许昭弥彻底废了,躺尸一样瘫在床上,嘴里念叨着陆以宁去死。

鼻子也有点敷囊,“明知自己发烧还要传染给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呢?

实在太可恶了。

陆以宁坐在餐厅给骆弋舟发消息,问他知不知道日本哪里卖止疼药,哪种最管用。

“?哪疼?”骆弋舟回。

“阴‘道,可能撕裂。”力度他清楚,昨晚他确实有点没控制住,中途也发现了一点血,不过当时气血上涌,正在兴头上,就没顾得上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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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还是你会玩。”

“问你什么药。”

“老子又不是女的,怎么他妈知道?”

“你不是总来日本泡妞儿,不会问?”

“……”

骆公子到底够意思,没几分钟就把日本妞发的截图发了过来。

骆弋舟知道他是去日本团建的,小红帽也在,猜到了那么几分大概,洋洋得意,“怎么感谢我?”

陆以宁没搭理他,扫了一眼截图上的内容和地址后,立刻动身去了药店。

第37章

陆以宁到了地方,才发现那不是药店,而是药妆店。

这里面能买得着正儿八经的止痛药?

男人不懂药妆,就觉得人生病了就得去医院,再不济也要去正规药店拿点药,眼前的药妆店里全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让他一个劲儿皱眉头。

他没留意到的是,正好贝诗楠这会儿也在药妆店。她也没去旭川,因为不放心许昭弥一个人留在小樽,所以就主动留下来陪她了。

本来贝诗楠也不是很喜欢逛景点,相较而言,她更喜欢购物,留下来之后这会儿又没别的事儿,于是就出来买东西。

陆以宁正按着截图上的清单认真买药的时候,正好被从柜台另一侧绕过来的贝诗楠撞见。

贝诗楠立刻捂住嘴巴,悄悄退了回去,又把头伸过去偷看了两眼。

“我看到陆总一个人在逛药妆店哦。”她奸笑着给许昭弥发了条消息。

许昭弥有些莫名,就回她:“他给自己买感冒药呢吧?”

“嘻嘻。”

许昭弥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听到敲门声,以为是贝诗楠回来了,“你没带房卡吗贝贝?”

慢腾腾挪到地上,扶着墙壁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陆以宁站在门外。

吓得许昭弥脸白嘴白,一把将他拽了进来。

“你疯了吗?光天化日下来我房间,别人要是看到怎么办?”许昭弥被气昏了,已经忘了这会儿大家都已经走光了。

“别人看到怎么了?老板不能关心生病员工?”陆以宁随手把身后门带上。

“你心虚什么?”

“你到底来干什么?”

陆以宁把手里拎着的袋子递给她。

许昭弥扒拉了两下袋子里的东西,看清里面装着的药品后,耳朵一下子就红透了。

陆以宁这时上前一步,把掌心贴在了她的腰上。

“你干什么?”许昭弥惊叫道。

“帮你上药。”陆以宁作势就要抱她。

“不用,我、我自己来。”

许昭弥用力推开他,刚想转身,却被陆以宁突然拦腰抱起,以公主抱的姿势,几步就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好,“别动。”

“我真的……我求你了,让我自己来。”她声音都抖了,从没这么难为情过。

陆以宁挨着她坐下,紧贴在她身旁,展臂搂着她的腰,“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别再说了……”许昭弥头埋得越来越低,一想到那个画面,整个人就要尴尬到钻地洞。

陆以宁握着她的手,见她坚持不肯松口,默了默说:“那你自己弄,我看着你弄。”

许昭弥把药膏攥在手里,坚持让他背过身去。

“事儿多。”

“就不让你看。”

冰冰凉凉的药膏探入如热火灼烧一般的甬道,许昭弥难受地“嘶”了两声,娇滴滴的颤音从鼻腔哼出,听得陆以宁骨头都酥了。

他背对着她坐着,某个地方也硬得难受,只要一想到身后此刻的那个画面,气血就往上涌。

强忍着,不耐烦地催促她:“好了吗?”

“等一下,等一下。”许昭弥迅速把睡裤提上。

“等个屁啊!”陆以宁心想,他本来就是个无耻之徒,现在又到底在装什么君子?

“好了。”许昭弥终于坐了起来,陆以宁回过头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从耳廓蔓延到脖颈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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