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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法「瓦落瓦落」。”
几乎是在男人声音响起的瞬间,咒灵的手臂被一道凌厉的攻击斩断,带着腥臭的紫色液体散落在地面上。
七海建人抬手一甩,原本沾在刀刃上的血迹顺着男人的动作飞溅在了地面上。
金发男人抬眸,黄绿色的眼瞳里是翻涌的情绪。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明明是极度平淡的语气里却能感受到刺骨的杀意。
“我想——”
“你的对手应该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触发了药效提升100%的buff,所以女巫的药即使不是完整的一瓶也能救人。
新身份即将上线!
宝们可以猜猜,猜对有小红包哦。
提示:好人阵营,神职。
第28章 双药女巫 完
“唔~那就来玩玩吧, 咒术师——”蓝发咒灵看着被斩断的手臂,仿佛没有痛觉一般脸上依旧嬉笑着。
下一瞬,随着咒力的包裹, 原本被斩断的手臂就恢复如初,苍白的掌心还篡着两个小小的干瘪的肉块。
那是真人的改造人。
蓝发咒灵轻笑了一声,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改造人一般说道:“这里可是学校哦~到处都是失去意识的学生。”
“而这意味着什么, 我想你很清楚吧, 对吧?咒术师——”
话音一落, 真人手心附着上咒力, 下一瞬,原本握在手中的那个改造人就变成了两只身体形似爬行动物,顶着人类头颅的怪物。
七海建人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护目镜, 身体周围浮现出咒力。
真人说的意思他当然明白。
这里是学校, 有很多学生。
有很多失去意识的人。
只要有人存在,真人就可以利用无为转变的术式将其变成改造人。
也就是说,这里,相当于给他提供了无限的资源。
看着冲向自己的改造人, 七海建人没有犹豫,手起刀落。
改造人被切断的肢体落在地面上发出“啪嗒”的响声。
紧接着, 便是一阵清脆的鼓掌声。
蓝发咒灵站在一旁, 仿佛在看一出好戏一样鼓着掌。
异色的瞳孔在缝合线和腐蚀伤痕的承托下显得更加的诡异。
七海建人眉头依旧紧蹙, 不敢放松丝毫的警惕。
现在的情况, 对他来说, 并不算有力。
不仅仅是改造人的问题, 比起这个, 更加难办的问题是——
他无法对眼前的咒灵造成伤害。
就算在他身体上留下了伤口也会被瞬间治愈。
不过好在, 吉野顺平和虎杖悠仁都离开了这里。
当吉野顺平看见活着的吉野凪的话一定会很惊讶的吧。
不过, 那边有小松静子在。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会理解自己的意思吧。
想到这里,七海建人抬手,被咒符包裹的刀刃直直的指向对面的蓝发咒灵。
咒力包裹着全身,带着肃杀之气。
而他现在能做的——
不过是尽可牵制住真人的行动罢了。
就像上一次一样。
让他动弹不得。
蓝发咒灵看着面前浑身被咒力包裹的金发男人,异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戏谑,唇边上扬,因为肌肉的牵扯显得脸上的腐蚀伤口格外的渗人。
特级咒灵笑了笑,开口了,吐出的话像是混杂着刺骨的毒液一般带着十足的恶意。
“嗯~让我想想——”
“应该把你变成什么样的呢?”
……
天空被厚重的云层覆盖,阳光无法穿透。
带着莫名的压抑。
如同风雨欲来一般。
今天没有阳光。
车内很安静,淡淡的沉默在几人身边蔓延。
有些微凉的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
风透过车窗吹了进来,仿佛是要抚平因为等待而变得焦虑的情绪一般。
几人坐在车里,目光集中在学校的方向,似乎生怕错过什么一样。
小松静子稍稍侧头,目光扫过坐在身侧的吉野凪。
漂浮在女人头顶上方的金色文字消失了。
这也意味着,她的能力到时间了。
小松静子微微抬手,一张卡牌就凭空浮现在了她的指尖。
这是其他人看不见的。
黑色的卡牌上开始浮现出熟悉的金色文字。
【女巫身份结算,达成以下成就】
【成就1:作为女巫在使用掉两瓶药水后依旧未暴露身份(喝下女巫解药的“银水”除外),且成功救活一名相同阵营人员,毒对一名敌对阵营人员。】
【获得称号:双药女巫,carry全场】
【装备条件:未达成(仅拥有???身份时可装备)】
相同阵营和敌对阵营吗?
这还是第一次在卡牌中详细的出现阵营的区分。
以往的卡牌从未出现过类似的描述。
这是,因为女巫身份的特殊性吗?
还是说,是因为她对异能力的探索达到了一定程度呢?
一切不过都是推测,看来还需要更多的情报才行。
身份结算,紧接着便是抽取下一张身份牌。
小松静子顿了顿,神色相当平静的移开的手指。
下一瞬,面前便出现了一摞漂浮着的卡牌。
没有犹豫太久,小松静子指尖微点,下一瞬,一张黑色的卡牌就浮现在了她的手心。
咦?
……这个身份?
就在她看着手中的卡牌时,耳边突然传来伊地知洁高的声音。
“他们出来了!”
小松静子连忙收起卡牌,抬眼望去。只见两个正在奔跑的身影印入眼帘。
一个粉发少年正拉着一个黑发少年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跑着。
脚步中带着迫切的急促。
粉发少年是虎杖悠仁。
而另一个黑发少年——
“是顺平!”吉野凪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开口道。
几人连忙下车迎接。
“虎杖君,这边!”伊地知洁高挥了挥手道。
两个少年看见他们的时候明显愣了愣,特别是吉野顺平。
几乎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站在车旁笑着的短发女人。
“……妈、妈妈……?”
吉野凪温柔的笑了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道:
“顺平,课上完了吗?真是的,竟然连包都忘带了——”
女人的话突然一顿,突然有些讶异的问。
“顺平,怎么哭了,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吗?”
黑发少年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女人。
有些瘦弱的双肩微微颤抖着。
吉野凪愣了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安慰般的拍了拍少年的后辈。
“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