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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我的人,是秦家的。”江舒年语气平静,“还有一个叫秦烺的,跟他是一家,突然加入节目组,还要跟诺诺玩,我不愿意,拒绝了拍摄,裴总,我没办法继续拍摄下去了。”
违约金很高,江舒年砸锅卖铁都还不起,裴清意也没必要为了他得罪堪称庞然大物的秦家。
但江舒年没办法了。
“秦家?”裴清意声音冷了几分,“是秦冠岳?”
江舒年重重吐出口气:“是。”
但裴清意却没有再说什么,像是在思考能不能对抗的过他。
裴清意道:“舒年你先回来,我安排人过去接你,秦家那边我看看能不能说上话,但很难,你知道么。”
“我知道。”江舒年声音哽咽,“不论如何,谢谢您,裴总。”
裴清意叹口气。
不论男女,过分漂亮却没有自保能力,就是容易惹人觊觎。
裴清意自己也遭遇过骚扰,如果不是背后有裴家护着,很难说结果会如何,他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秦冠岳这种人竟能身居高位。
也或许,人的底线会随着金钱的增多而逐渐泯灭。
裴清意挂断电话,准备给堂哥裴清戎打电话问问情况,结果秘书Tatjane却忽然敲门进来,告知他有访客。
来接江舒年的车子很快就到了,江舒年抱着诺诺匆匆离开。
谢华良原本想先拍其他部分,但秦烺却忽然道:“诺诺不在,我不拍了。”
说完直接走到秦冠岳身边,表情阴郁询问,“大伯,诺诺去哪儿了?”
秦冠岳看着侄子,笑的很得意:“被咱们吓跑了吧。”
他改主意了,看着小美人一步步被逼到绝境,最后跪在他面前求饶只能主动献身似乎也很有意思。
而且跟四年前不同,江舒年现在有了软肋,只要拿捏了他儿子,江舒年还不是任由他摆布。
之前的江舒年还有些青涩,虽然漂亮,但韵味欠缺,没想到有了儿子之后,气质舒展,容貌丝毫未减,反而更勾人了。
秦冠岳有些口干舌燥。
秦烺皱眉,很是不悦。
“大伯,我要诺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意外看到节目的时候,就非常喜欢诺诺,那种想把人抢过来,养在身边任由他玩弄的喜欢。
这还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有这么浓烈的情绪,所以秦烺放任自己,直接让秦冠岳带他来参加节目。
秦冠岳笑道:“好,等我把那个叫诺诺的给你弄到手。我要他爸爸,你要他儿子,哈哈。”
果然秦烺是他的好侄儿,跟他的喜好都一样。
江舒年从拍摄地直接飞回S市,刚下飞机,裴清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舒年,你来公司一趟。”
“好,裴总,我马上到。”江舒年知道裴清意大概要告诉他秦家的事情,心情沉重地回了华臻。
到了裴清意所在的楼层,Tatjane却带他跟诺诺去了会客室。
江舒年不明所以,在敲门得到应允后进去,却一眼看到与裴清意对坐的一位老先生。
第17章 亲子鉴定
老先生穿着一身棠梨褐色香云纱盘口中式唐装,约莫五十来岁,头发梳的齐整,气场周正严谨,像是江舒年曾演过的某部民国剧的大宅院管家。
他视线先是在江舒年脸上扫过,而后便定在诺诺身上,仔细打量起来,越看眼睛越亮。
江舒年十分不安,下意识要将诺诺的脸转过来。
但诺诺却好奇与他对视,因为他察觉不到这位老先生的恶意。
“爸爸,这个爷爷不坏。”诺诺努力安抚几乎成为惊弓之鸟的江舒年。
听到诺诺的话,沈伯衡瞬间慈爱笑开,他起身走到江舒年面前,主动与他握手:“江先生不要害怕,我是有一事不明,想询问一番,我是傅家的管家,沈伯衡。”
裴清意也点头:“沈老在傅家有许多年,为人很值得信赖。”
他们刚刚聊了许多,沈伯衡一直在打听江舒年的事情,却很有分寸,没有用傅家的权势压迫。
但却没有提及为什么过来。
豪门圈子经常迎来送往,举办宴会,都需要管家一手操办,这也是管家往往年薪百万的原因,要负担的工作既繁多又细致,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下来的。
而沈伯衡是管家中的佼佼者,仿佛机器一般从不出错,之前还有想挖墙脚的,不过沈伯衡都拒绝了。
江舒年稍稍放心,但却不知道这种豪门管家来找他有什么事。
沈伯衡跟裴清意示意,裴清意便拍了拍江舒年的肩膀:“我就在隔壁办公室,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你们先聊。”
说完先一步离开。
“江先生,您请坐。”沈伯衡给江舒年拉椅子,江舒年连忙挡了下,抱着诺诺坐下。
“我就不卖关子了。”沈伯衡笑着道,“虽然说起来很像我这个老人家发的癔症,但是诺诺的眼睛,跟我主家傅家人非常相似,我是想询问一下,诺诺的母亲是傅家的哪位小姐?”
这也是沈伯衡语言巧妙之处,因为傅家人一直子嗣比较单薄,几乎都是单传,沈伯衡查了一下傅家其他支适龄的傅家女,都没有与江舒年有人生交叠的地方。
而且眼睛的独特之处,也是傅家主支独有的。
沈伯衡这几天也一直怀疑与自我怀疑,他反复看了十几遍诺诺的片段,甚至产生了十分惊奇的猜想,是不是江舒年与他家少爷一夜春风之后,用什么高科技合成了诺诺。
至于江舒年亲自生育诺诺,沈伯衡也想过,但他尊重江舒年,没有去查,选择直接来问。
江舒年惊讶睁大眼睛,傅家?
诺诺另一位父亲是傅家人?
诺诺也瞬间坐直小小的身体,漂亮的黑金色大眼睛炯炯有神,妈妈?
这是小朋友本能的想法,诺诺虽然从来不说,但也偷偷好奇过自己妈妈会是什么样子,她漂不漂亮,温不温柔,会不会喜欢自己。
江舒年并没有告诉诺诺生育的真相,毕竟他这种情况太特殊太小众,担心给诺诺树立不好的世界观,因此诺诺一直不知道自己是由爸爸江舒年生的。
为了教育好诺诺,江舒年可谓是煞费苦心。
江舒年犹豫了一会儿,回答:“我不知道他是谁。”
他忽然联想到时序曾经试图给他塞资源……所以说,那天晚上他进的是傅家哪位少爷的房间?
听到江舒年的回答,沈伯衡更加确定。
“说起来,我们少爷傅宴礼四年前初掌傅氏,权柄交接,有人心思浮动,算计了少爷,还好有人误入房间,帮了少爷。”沈伯衡顾着有小朋友在场,含蓄道,“我们少爷为人正直专情,四年以来一直在寻找这个人,想给予补偿,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