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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得秋喜身子好一阵痉挛,连连求饶。
“嗯啊啊……夫君……轻些……慢些……呜啊……喜儿要被夫君捣死了……”秋喜好一阵娇吟,头脑一阵发昏,竟也开始说起了羞人的荤话。
她的那对肥乳在案几上摩挲得乳尖一阵涨硬,好似有什么控制不住,又要喷溅了。
“娘子的小穴实在太紧了……咬得为夫这肉棍舒爽的要命……”苏谨那粗物被娇嫩紧紧包裹着,销魂得都快要升天了,一边抬着秋喜的美腿狠狠冲刺,一边压向她光滑的后背,在她的耳边说些下流荤话刺激她。
秋喜羞红着脸,半眯着的迷离双眸溢着彩光,那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又来了,她颤栗着,接连几声娇吟,那被肥乳摩挲着的案几竟透出了淋漓的水光。
一阵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秋喜随之被苏谨拉起了身子,昏黄的灯光照得朦胧,那对沉甸丰硕的肥乳竟在涌溢着白汁……
0003 第三章:豆花的秘密(一)
肥乳又渗出了乳汁,秋喜憋红了脸,彻底暴露在昏黄灯光之下的肥乳丝毫不觉得羞愧的大方与人诉说着秘密。
秋喜觉得羞人,可苏谨的大手从后绕了过来,一把将肥乳擒住。
“嗯啊啊……夫君……不要……啊……喜儿要羞死了呜……”秋喜尖声叫着,可她并未能阻止半分,苏谨大手擒着肥乳就是一顿粗鲁的抓揉,本来只是细流着的乳汁突然飞溅,白色的乳珠落满了案几,甚至还打湿了苏谨未合上的书本。
杏仁般的奶香充斥着鼻腔,秋喜那对鼓胀的肥乳一旦被触,便控制不住,要往苏谨的手里自主送去更多,秋喜羞涩的模样倏地变得淫荡,奶子很涨,不仅想要被揉,还想要被吸。
这是四喜豆花摊的秘密,也是秋喜的秘密。
她尚未生子,却能产乳。
而这一切便要从她的母亲开始说起。
秋喜,本是秋府的四小姐,虽然不是嫡系,只是姨娘所生,可秋家就这么一个女孙,按道理该是百般疼爱,就算再不济也不应该沦落到此田地。
可命运偏偏就是这般造化弄人,秋喜的母亲——霜姨娘极为受宠,自她入了秋府后,正室及前面的两位姨娘便都失了宠,秋喜出世后,更是受尽百般宠爱,家里长辈饶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呵斥过,可便是这样,秋喜母女俩招了恨。
一次,趁着父亲出远门,夫人和几位姨娘联手,竟污蔑了霜姨娘与府里的下人有染,而秋喜,便是霜姨娘与下人苟且生下的孽种,捏造的人证物证让霜姨娘百口莫辩,霜姨娘和秋喜便是这样被赶了出府,霜姨娘本是等着待父亲秋林回来再好好解释一番,可没曾想,父亲回府后竟只听了旁人的一面之词,便不分青红皂白,将母亲和她再次赶出了秋家。
可怜无助的母亲便成了秋家的弃妇,连带着名声也一并扫地。
落难的霜姨娘终日在街头巷尾被议论纷纷,实在无颜面待下去了,只好带着年仅几岁的秋喜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母女俩人辗转几处,最后在圩镇落了脚。
霜姨娘本是学唱戏的,只是还没得及学多大本事便被秋林看上,霜姨娘未正式登过台,便以被纳入了秋家,当上受宠的姨太太享福。
这次被秋家这般扫地出门,霜姨娘连积蓄都来不及拿上,她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姨娘带着年幼的孩子在外头,实在是寸步难行,母女两人到了圩镇没多久,银子便已花了个精光,霜姨娘为保俩人生计,只好卖身入了青楼。
尽管那时年幼,但时至今日,秋喜还依然清楚记得事情的转折。
母亲刚入青楼时夜里总是委屈垂泪,一副生不如死,直到那次,她被迫接待了一位看着便不甚正经的游方术士后,便彻头彻尾变了副模样。
自那以后,母亲的脸上总是一副快活,不仅没了初来青楼时的痛苦憔悴,甚至还比当初在秋家要光艳照人。
秋喜那时仅十岁,许多事情想不明白,只是见得母亲这般转变,便是十分好奇,不时去偷窥一番。
那日,她便瞧见了母亲偷偷服下了一颗褐色的丸子。
由于丸子藏得极为隐秘,她只当那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便趁着母亲不在偷偷吃了几颗。
无甚感觉,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好生奇怪,只那阵燥热不过片刻便消散了,秋喜便也没有将此当作是一回事,记在心上。
那时的秋喜怎么也没想到,便是因为一时的贪吃,而在自己的身体里埋下了如此奇怪的一颗种子,待到发芽那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秋喜永远忘不了,与相公的第一次欢好。
那夜新婚,教她要死要活,她险些便被那粗物,要去了半条命。
0004 第四章:豆花的秘密(二)
秋喜是在青楼长大的孩子,即便她从未接触过青楼的任何事宜,名声便也因此毁了大半,纵然她长得貌美,可别人让媒人来说亲,也只说让她当个宠妾。
秋喜自是不愿的,母亲的教训历历在目,秋喜又怎会再去步母亲的后尘,所以她最后在一众提亲的人当中,选上了苏谨。
虽是个穷书生,可苏谨相貌堂堂,待人有礼,从未因为她的出身而看轻了她半分,秋喜对苏谨,可是一见钟情,即便明知嫁给他之后便要一起吃苦,也从不介怀。
两人的婚事办得简陋,也不曾请谁人喝上一杯喜酒,陪着秋喜出嫁过门的,只有母亲在世时亲手给她缝制的嫁衣。
一袭红衣衬得秋喜那天生便要比别人素净白皙的肌肤更加白里透红,一杯交杯酒饮下后,两抹浅淡的酡红便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增添几分绝色。
“娘子……”苏谨文质彬彬的声音添了几分沙哑,看着秋喜的眼神又灼热又迫切。
“夫君……”秋喜娇滴滴回了一声,那似是能滴出水来的一双剪水秋眸害羞地躲避着,不敢直视苏谨的炙热。
一对红烛的火苗映在泛黄的窗纸上跳动着,宛如这对新人般,心与身的距离正在拉进。
秋喜害臊,即便苏谨主动亲近她,将她从椅子上抱起身,朝着床去,她仍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她眼睛不敢看他,也不敢有任何回应。
苏谨待她事事温柔,即便将她放在床上时,也轻得生怕颠着了她分半。
秋喜生得极为标致,苏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