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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舔过了浑圆的龟头,那冰凉的触感与湿热的小舌触碰当即像是迸发出了星火,让人忍不住更进一步。
秋喜渐渐张大了小嘴,那黑玉势被她慢慢一点一点吃进了小嘴里,挺拔坚硬,将秋喜的小嘴塞得满当,连一丝缝隙都不余。
秋喜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沉浸在这样的玩物之中,她闭着双眸忘情舔弄着这根狰狞的黑玉势,它便好像是通灵一般,在她的小嘴里活了过来,如男子般强势进出着她的小嘴,秋喜情难自禁发出几声嘤咛,身子一阵颤栗,便瘫倒在了床上。
强烈的空虚寂寞像是透过黑玉势强势入驻她的身子里,秋喜身子难受的蜷缩成一团,白皙的脚趾紧紧巴着,小手倏地将黑玉势从她的小嘴里拔出,看着那被自己的津液涂抹得水光透亮连接着银丝的黑玉势,秋喜如魔怔一般,握着它直奔着自己身下去。
亵裤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打湿,小块变得半透明,贴近在了粉嫩的小穴上,秋喜难忍地褪下了亵裤,狰狞的黑玉势便是抵在了自己湿漉娇嫩的阴唇上。
她缓缓睁开着双腿,黑玉势趁机用力,抵着两片颤栗,就着润滑,再给予一些适当的蛮力,那黑玉势便探入了小半根,粗硬当即被甬道的细嫩所包裹。
甬道的嫩肉敏感细腻,几乎能够清楚感觉到那分明的青筋,如何与自己赤裸的情欲交织碰撞,秋喜咬下下唇,小手的力气渐增,黑玉势愈发深入,很快那粗壮便贯穿到了底,杵的花心一阵乱颤不已,四溢着淫水,充分润滑,助长着欲望。
秋喜闭着眼睛,脑海里尽是男子的模样不停变换着,时而是她深爱的苏谨,时而是觊觎她的金晟,时而是倾慕她的秋斐,时而是背德的二位兄长。
可模样变换到了最后,却只剩下似笑非笑的半张脸,琴公子如生根在了秋喜心中一般,挥之不去,秋喜如是幻想着,身下那根凶猛进出的黑玉势便是琴公子,她与他水乳交融,他用他那粗物,狠狠捣弄着自己,大汗淋漓,旖旎香艳。
0060 第六十章:秋府花艳(一)
转眼,春去秋来。
秋喜在秋家已经住上了好一段日子,本是药石无灵的秋林竟也康复,药到病除,恢复了赳赳雄风。
就连大夫也啧啧称奇,道是孝感动天。
秋喜歪打正着,一举跃成了秋林的心头宝,如今连大夫人都得敬她三分,低眉顺眼,哪里还有以前的威风。
而秋林自病好后便常是愧疚自己当初一时糊涂而让秋喜母女俩这么些年吃尽了苦头,这会儿便总是想方设法如何弥补。
这日,秋府里张灯结彩,下人们忙前忙后,为得便是明日秋林在府中的设宴。
秋林广发请帖,邀来城中不少的大人物到府中做客。
而这番如此大肆铺张,便是为了将秋喜隆重介绍于人前,以秋府小姐的名义。
虽然她已嫁给了苏谨,但婚姻大事,理应是父母之命,他这个当爹的不同意要反悔,苏谨那小子又能拿自己如何。
秋林可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这么一个穷书生吃一辈子苦,他若是上进考取了功名便也罢,若是不幸落榜,秋林定要两人和离,决不让那穷小子祸害秋喜一生。
秋喜自是不知道秋林藏在心底的这个小心思,只当是寻常家宴,由得下人装扮自己。
*
秋家如今虽然是不如当年这般家世显赫,但破船好歹也有三千钉,想要结交的人还是不少,尤其是听说秋家小姐花容月貌,他们都想要一睹风姿。
今日来的人不少,园中的花似乎感知到了这番场面,便开得颇是灿烂,争奇斗艳,惹得游人纷纷赞叹不已。
只是在秋喜出场后,他们的视线便落在她的身上再也移不开,有道是人比花娇,人比花艳。
那些公子哥儿纷纷聚向秋喜,如狂蜂浪蝶般,用尽浑身解数,好得美人垂青。
秋喜如今受万众宠爱于一身,这等拥簇她已见惯不怪,不怯不喜,得体问过好后,便让下人陪着回房,并未多作应酬。
只是半途,有个不知是谁家的小厮来拦,将一件信物交给了秋喜。
“秋姑娘,这是我家公子特意给您准备的见面礼,还请收下。”小厮双手端着锦盒,一副恭敬模样。
秋喜看了那锦盒一眼,虽与普通锦盒并无二样,但却有一种莫名的贵气。
这种感觉颇是熟悉,倏地让秋喜想起了一个人。
没有吩咐下人,秋喜亲自接过锦盒,问道:“你家公子是何人?”
“公子说姑娘看到礼物便知他是何人。”小厮与秋喜玩猜谜,并未道明身份,待秋喜接过锦盒后,便福身退下,很快便没了踪影。
“哪家的小厮,这般奇怪,难不成他家少爷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弄得如此神秘。”身旁的下人不住嘀咕道。
秋喜没说话,掂着手中的锦盒心中莫名有些激动。
难道是他?
0061 第六十二章:秋府花艳(二)
秋喜回房,遣走了下人后将锦盒打开。
见得放在里面的东西,秋喜的心便不由得悸动。
半截琴面具,果真是他!
今日家宴他也来了?可秋喜努力回想了一番刚才与她打过照面的那些公子哥儿,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若他是这番平平无奇,倒真枉了她这连日来的相思。
秋喜正要将锦盒合上,眼角的余光却见锦盒之内还有居然请帖一封。
展开只有寥寥数字:本斋新入字画一批,还请秋姑娘品鉴。
落款是趣墨斋,秋喜瞬间便意会过来,琴公子约她今晚在趣墨斋相见。
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刻终于要来了,秋喜禁不住有些脸红耳赤,期待却又忐忑,万一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呢?
*
秋府的家宴秋喜整场心不在焉,秋林只道她是女儿家的矜持,并未责备反倒是更感欣慰了几分。
他的宝贝女儿虽从小吃尽了苦头,可却知书达理识大体,反观自小便锦衣玉食的秋勋却丝毫不见半点长进,今日设宴他竟不在家中待客,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真教人抑不住怒气。
只是秋林哪里会知道,他心里念着的逆子,其实就在他的不远处。
秋喜心不在焉,小手不时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