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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花铺内那些络绎不绝的鼎沸人声,似乎在将她渐渐包围,倏地,连日堵塞的思路竟也畅通了起来,如当头棒喝,秋喜终于想明白了过去,这几日的消沉萎靡到底是因何。
便是——不甘。
无论是庞瑶也罢朱夫人也好,她们便是不依附夫家,也自有本人的一番明艳照人,而她却无一处闪亮,便如陈德所言,只是豢养在笼中的漂亮金丝雀罢了。
然,人皆有老去一日,再美艳的皮囊也不过白骨骷髅一具,谁也敌不过这天理循环。
这几日萦绕困扰着秋喜的雾霾顿时被一阵清风一扫而空,她倏地便恢复了生机斗志,诚然是山鸡,是改变不了的出身,她也要凭借自己的手段,为自己打造金身,锻出别人高攀不起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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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这些,秋喜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明媚,身边的人虽不知为何,却觉得她消沉几日后恢复的光彩竟比往日要更加夺目,便像是一块璞玉,经过精雕细琢后,终成了巧夺天工的极品。
这日苏谨从府衙回来,秋喜呈了亲自熬煮的甜汤,待苏谨尝了两口正要夸奖时,她便皱着一张小脸,依偎在苏谨的怀里,委屈巴巴道:“夫君,喜儿这几日不知为何,始终觉得烦闷不已。”
“啊,可是觉得哪里不适,要不要找大夫看看?”苏谨放下手中甜汤,忙地关切道。
虽然在官场上屡屡被人笑话,可苏谨却也从不将世俗人的评价放入眼中,他对己对人都很是坦承,他便是紧张秋喜,爱妻如命。
“倒也不是觉着身子哪处不适,便是觉得日日在府中待着,枯燥的很。”秋喜的语气愈发低落,好似受尽了百般委屈一般,末了,竟是听出了几分低泣。
“近日府衙公务繁忙,是为夫疏忽冷落了娘子,不然我告假几日,陪娘子外出走走?”苏谨闻言便是寻起了自己的不是,思来想去,唯有此策。
“圣上对夫君寄予厚望,夫君又怎可因此玩忽职守,夫君自当更加努力,答谢圣恩才是。”这并非是秋喜所愿,她自是要先劝阻一番,教苏谨打消这念头。
苏谨闻言便陷入一阵苦恼,这也不是,那也不行,该如何是好?
秋喜将尺度拿捏得当,丝毫不见半点急进,待苏谨好是一阵苦恼了,她这才装出了一副退而求其次,委婉道:“夫君若是真替喜儿解忧,喜儿心中倒是有一愿,只是不知夫君意下如何。”
“娘子但说无妨,只要是娘子心中所想,为夫必定竭尽全力。”苏谨一听便重新来了精神,忙地牵紧了秋喜的小手,信誓旦旦道。
“夫君,喜儿这几日总是想起从前开摊的日子,虽然劳累,却也充实,比如今日日虚耗光阴要来得痛快,夫君若是应允,喜儿便是想,再开一间店铺。”秋喜缓缓道来,她故作一番小心翼翼,仔细观察着苏谨的神色。
果然,最先展露在他脸上的神色便是一番为难。
苏谨陷入一番沉默,内心是无比的挣扎。
虽说从前秋喜为了攒钱让他上京,也是这般抛头露脸,可如今他已考取功名当了官,今非昔比,若是再让秋喜抛头露脸,难免会受人闲话,说他连娘子都养不活,当一辈子的白面书生。
可这是秋喜的心愿,他虽不想她辛苦,却也需得尊重她的想法,若她当真觉得日日待在府中是煎熬,他便也不该打着为她好的名号一昧将她囚禁在笼中。
好半响,苏谨内心一番天人交战后,终于作出了决定,虽然是艰难,却也是自愿,他握着秋喜的大手紧了紧,坚定道:“既是娘子所愿,为夫自当全力支持。”
第一百二十章:蝶舞翩翩旖红梦(一)
博得苏谨应允只是第一步,想要达成目的,秋喜还需要谋划更多。
苏谨俸禄微薄,还得养家,秋喜自是不愿他将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献给自己,况且这开店所需的资金,秋喜心里早已有了最佳人选。
——是夜。
秋喜偷偷将苏谨常饮的茶水换成了安神茶,他还没上床便已伏在桌案上睡得酣香,雷打不动。
趁着月色,府里的下人早已歇下不见,通过暗道,秋喜只身赴会。
夜已深,金府的下人虽也都不见了踪影,但却仍是一片灯火通明。
秋喜来到金晟的房前,轻轻叩了叩门。
没有人应声,门却很快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金晟开门见来人竟是秋喜,不由得露出一脸欣喜,当下露出急色,将红杏美人拉入房中,一亲香泽。
“夫人真是让人好等,可知你若是再晚来片刻我便要思念成灾了。”金晟贴近秋喜的耳旁一番甜言蜜语,大手不规矩,一只搂着细腰,一只在她的背后肆意游移。
“油嘴滑舌,怎知你话里有几分是真。”秋喜一脸的羞涩,粉拳轻落在金晟的胸膛,似是抵着,却又似欲擒故纵,鼓胀的肥乳隔着衣裳摩挲在他的身上,那修长匀称的美腿便是有一只已被抬起,架在了他的腰侧。
“是真是假,夫人一摸便知。”金晟暧昧的话语说得露骨,那游移在她背后的大手绕到她的身前,执着她的小手摸向了自己的下身。
那粗物便像是早已按捺不住燥热,迫不及待在秋喜的小手里涨硬焕发着羞人的灼热。
“讨厌……”秋喜小脸愈发羞红,只心口不一,握着粗物的小手不住开始了缓慢暧昧的套弄,挑逗着金晟。
她这番有求而来,自然是得多给他一些甜头。
虽然她知道只要她开口,金晟必然不会拒绝,只她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变得如此功利拜金,秋喜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若变得与寻常女子无异,如金晟这般阅女无数又怎还会对她死心塌地。
秋喜难得这般献媚足教金晟神魂颠倒,饱含了绵绵情意的双眸眨也不眨直盯着她看,看她明明是一张那么纯洁无瑕的圣女脸庞,却如此淫荡直用小手套弄着他的粗硬肉棍。
秋喜隔着裤子套弄,节奏掌控得恰当好处,一步一步捏紧了金晟的心,教他只为她而狠狠跳动。
涨硬的肉棍在她的手心里变得坚硬无比,灼热而又湿润,金晟被秋喜持续的逗弄弄得不住发出了一声沙哑的低吼,似是被她拿捏到了心尖,涨痛的肉棍好似再撑不住这被搅弄得汹涌蓬勃的淋漓快意,叫嚣怒吼着要在她的手心喷溅浇灌出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