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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的形状,便如是天边的流云一般,时而化身为鲸时而化身为兔。
秋喜垂着眼眸,迷离的眼眸尽收着自己一对肥乳被裹着粉团抓揉的淫靡,那些变换的形状便如巧思,终于将连日的僵局打破。
秋喜似是想到了,许是能出奇制胜的好方法。
“夫君……喜儿……好像想到了……啊……”虽未实践,但仅是想到妙方也足教秋喜满心欢喜,她兴高采烈,正要跟苏谨分享这番喜悦,可话只说了一半,那张得极开的双腿便猛地被抬起了一只,身子陡然失去了平衡,秋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随后便是销魂的呻吟。
“娘子向来聪慧,为夫从来都不担心。”苏谨话似说得咬牙切齿,却是充满着欣慰的笑意。
他这番吃力,便是因为他将秋喜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架在了他的肩上,秋喜几乎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倾向了他。
本是隐秘的贴合处倏地变得张扬,便是尽收在两人的眼下。
秋喜的脸颊一片潮红,想要逃避,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便是这般直勾勾看着,苏谨那根粗壮的肉棍是如何抵着她两瓣粉嫩的花唇一点一点缓慢深入她的小穴。
“嗯啊……夫君……啊……好羞人……快放喜儿下来……唔啊……”秋喜颤声娇嗔道,只话刚落音,身子便不住激烈颤栗了起来。
她亲眼见着苏谨那黝黑的肉棍是如何在顷刻间彻底没入自己的小穴之中,又亲眼见着苏谨那深入自己小穴里的肉棍是如何在瞬间凶猛地捣弄起来,再亲眼见着那黝黑在迅速进出之间很快便被一股水光淋漓包裹,尽是淫靡的痕迹。
她的身子晃荡得厉害,便是黏糊包裹着她一对肥乳的粉团也坚持不过片刻便应声跌落在了桌案上,掀起了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白雾。
那声动静教秋喜不住去看,待白雾散去后,深深烙印在粉团上的乳尖形状教秋喜脸颊一阵羞耻烧红。
“为夫便最是喜欢娘子这对肥乳,香甜的乳汁百尝不厌。”苏谨的气声如羽毛扫荡过耳旁,便似有一双大手将她从羞耻的思绪中拉回。
秋喜再定睛,自己的一对肥乳已经重新落入了苏谨的大手之中,比适才亵玩得更加变本加厉,掌心用力地摩挲着敏感俏立的乳尖,教它不住涌溢出更多的乳汁,滴落在桌案,将那些白雾也浇湿的黏糊。
“嗯啊……夫君……唔……”秋喜娇颤着声,眸光颤动,便见她那红肿的乳尖被苏谨用指间用力夹着,喷溅出了浅白的乳汁,如甘霖般洒落了四处。
“娘子……”苏谨的粗喘与深唤一直萦绕在秋喜的耳边。
那轻重便如他胯间的粗物,好一阵凶猛,捣得秋喜也忍不住呓语连连,涣散迷离的眸光无处可逃,只能怔怔落在两人淫靡的贴合处,望着那黝黑沾满了泛滥淫水打发而成白沫,望着那娇嫩的两瓣花唇被蹂躏得彻底外翻又红又肿。
“嗯啊啊……夫君……好深……慢点呜……喜儿……喜儿要被夫君捣得美死了呜……”秋喜颤栗着身子,被那粗物捣得的不住淫语连连。
她那被苏谨掌控在手中的肥乳剧烈晃荡如同潮涌的海浪般,浪荡拍打着他的指间,白皙软绵从他的指缝漏着,浅白乳汁勾画着道道细线从手背缓缓流落攀爬向他的手臂。
这般淫靡的姿势似乎更能感觉到那粗物是如何在狭隘的甬道里奋进,那浑圆的龟头如何撑开紧致搅弄到最深,将乱颤的花心撞出了更多充沛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泥泞的更加彻底。
“嗯啊啊啊……夫……啊……”强烈清晰的欢愉快感教秋喜不住翻白着美目,那蚀骨的呻吟甚至来不及完全吐露,便已被苏谨那肉棍的接连凶猛抽送肏得泄了身。
“娘子……”苏谨咬着牙,一声深情的呢喃,便是奋力将粗腰挺到了最狠,肉棍狠狠肏入了甬道深处,将浓精悉数浇灌在乱颤的花心处。
余韵过后,有些疲软的肉棍从小穴里缓缓滑出,似有一股暖流随至涌出了体外,秋喜迷离的眸光缓缓落向身下,只见灌入蜜壶里的浓精便如珍珠一般点滴涌出,含羞答答,复述着两人的激烈欢愉。
第一百二十八章:黯然神伤是情深
筹备开店之事琐碎又繁杂,单是研发新品一事,便足以教秋喜忙得焦头烂额,好在是有秋斐不辞劳苦的协助,秋喜才得以喘口气,不至于分身乏术。
一切好似都跟以前变得不一样了,着手店铺之事教秋斐不免怀缅起了从前,那时没有黏人的苏谨,虽然也有觊觎的金晟,可秋喜大部分时间都仍属于他,两人一起度过多少个不眠的夜晚,秋斐仍记得清楚,那段时光到底有多美好。
只可惜如今一切都变了样,秋斐一边督促着工人将店铺的装潢做得更加细致,一边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
“各位师傅也辛苦了,我给你们带了些甜汤,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吧。”正当秋斐愁眉苦脸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如天籁之音般传入耳中,秋斐猛地抬头,秋喜不知何时带着丫鬟已经来到了店里。
只可惜她脸上洋溢着那笑意不是独予他一人,秋斐忽的觉得有些没由来的失落,心里明明是盼着能多看她一眼,却在这时转身,躲进了后厨。
秋喜虽是目睹了秋斐的怪异举止,却也不见有任何表示,吩咐着丫鬟将甜汤分给师傅后,只再巡视了几眼店里,便先行离去,连招呼都不曾与秋斐打一声。
她待他竟冷漠得连一般主仆都不如,秋斐本就觉得万分憋屈的心,更是雪上加霜,不由得多想,她难道是已经腻了自己,便是以这般冷待逼迫他离开?
浑浑噩噩,秋斐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从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酷杀手变成眼下这为情所困的窝囊废,他明明很想去质问秋喜是否真已厌倦了自己,只要她一句肯定,他便也不会再死皮赖脸的强留。
可秋斐想了一下午,仍是没有鼓足勇气去向秋喜要一个答案,万一她的回答便是绝情,他当该如何决绝,他做不到。
*
晚膳,秋斐甚至没有出来用膳,下人将饭菜送去他的房间,也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秋喜只道他是不适,便吩咐下人不要再去打扰。
是夜,用宁神香哄睡了苏谨后,秋喜便从房间里出了去。
秋斐的房间尚未熄灯,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轻轻叩响,秋斐无心应酬,只当听不见,直到外头那人又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