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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
秋喜仰着小脸,温湿的粉舌从口腔里探出小半,舌尖沿着秦泯的小腹勾勒着水迹,双手张开抚在他的腿上,撑着自己的上身,秋喜将脸埋入他的双腿间。
秦泯眯了眯眼睛,眉头有过一瞬明显的紧蹙。
秋喜的粉舌似有似无落在他的巨物上,教他心猿意马,不住遐想更多。
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腿间俏皮前进,一步一步,如拨弦般撩拨着他的心思。
亵裤的裆部似乎已经被秋喜隔着舔舐而湿了大片,黏糊贴着巨物教他大脑似混沌似空白,心思牢牢被她拿捏,由她掌控。
秋喜埋脸在秦泯的腿间,粉舌隔着亵裤舔舐着那根坚硬灼热的巨物,他们之间尚存着薄薄的隔膜,她便已经快要被这灼热融化,根本无须小手辅助,这粗物便是硬得好似在与她抗衡一般,抵着她的粉舌与之纠缠。
想到这巨物的厉害,秋喜不住一阵心悸,俏皮攀爬在秦泯大腿的小手此时也已经贴近了他的腿根,沿着腿根朝着深处抚摸,柔软的小手眨眼便已覆在了灼热发烫的粗物上。
秦泯刚才还能压下的眉头这会儿却是彻底紧蹙,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敏感的巨物被秋喜握在了小手中,隔着亵裤暧昧地套弄着,她似乎清楚记着自己的喜好,小手一边套弄,粉舌一边在浑圆的龟头处舔舐着打转,刺激着兴奋的溢出。
身子渐渐变得火热又黏糊,喉间似有一团火压抑不住要喷发,秦泯再也忍受不了秋喜这般挑逗,大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臂,便将她的身子再次拉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第一百四十三章:干柴烈火炽焰生(四)
秋喜那早已被吻得丰满的娇艳红唇再次被捕获,秦泯狠狠吻着她的双唇,贪婪比任何时候都要表现得更加强烈,榨取着她的气息,夺取着她的芬芳。
秦泯的大手在秋喜的后背游移,满是茧子的掌心在她的背后尽情抚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指尖沿着脊骨勾勒,暧昧地朝下,直至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紧实的臀肉,白皙被他掌控在手掌之中恣意揉弄,淡红色的指印残留,渲染着淫靡。
秋喜仰着粉颈恋恋不舍着秦泯的宠幸,四唇交接迸发着激烈的声响,秋喜骑坐在秦泯的身上,被大手揉捏着的翘臀压抑不住淫荡随着柳腰摇曳,湿漉光洁的小穴摩挲在他那坚硬灼热的巨物之上,那似要将她融化的灼热诱发着强烈瘙痒教她情难自禁,胡乱抚摸在他身上的小手不住开始扯褪着他那早已湿漉得不堪细看的亵裤。
秦泯咬着秋喜的软唇,嘴角似有一抹戏谑的笑意,揉弄着秋喜翘臀的大手倏地一托,好似在协助她褪下自己的亵裤一般,轻薄在湿透后便显得难缠,秋喜的手不得势,好一会儿仍不见那亵裤有任何退让,她不由得急躁,好似要哭了一般,依偎在秦泯怀中娇嗔道:“唔呜……秦郎……”
秦泯唇边的笑意似更浓了几分,大手猛地一下拍在了秋喜的屁股上,直响着清脆,好似终于逗够了她,秦泯猛地自己将亵裤褪下,那根坚硬灼热与小穴贴合终于再无隔膜,秋喜顿时被烫得一阵心神荡漾,只她还没来得及建设接纳那庞然巨物的心理,秦泯便猛地教自己的翘臀抬起,粗壮坚硬对准了娇嫩湿漉,那巨物几乎是瞬间贯穿了狭隘,直抵到了甬道的深处,将花心撞翻个彻底,教秋喜险些昏死过去,没招架住那瞬间的强烈欢愉。
“嗯啊啊啊……秦郎……啊嗯……”秋喜当下便不住淫声浪叫着,她的身子在秦泯的怀中便如可随意摆弄精致的布偶,她的双手被他大手擒住背到了身后,一对鼓胀沉甸的肥乳没了遮掩没了保护,便是这般大咧咧随着他巨物驰骋的激烈而剧烈晃荡着,浅白的乳汁从粉嫩的乳尖溢出四处喷溅,落满了秦泯古铜色的肌肤,也遍布了四周,教这周围直翻涌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秦泯那眸光便如觅食时的雄鹰,锁定了便是眨也不眨,他将秋喜这般淫媚姿态尽收在眼中,他欣赏着她那对肥乳的晃荡,欣赏着她因为他的凶猛而被肏得美目翻白,欣赏着她因连连呓语而轻启的娇艳红唇。
秋喜是一朵娇花,便是教他忍不住更想将她蹂躏,看她柔弱破碎比对她百般呵护要教人更加血脉喷张。
秦泯近了近身子,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块,硬朗的肌肉故意摩挲压迫,刺激着秋喜那敏感的乳尖更加汹涌地溢出着乳汁,将那淫靡气息更加扩散,要那外面的狂风暴雨也掩不住他们这场干柴烈火。
湿漉的感觉愈发强烈,秦泯紧皱着眉头,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猛,他恍惚置身在了梦境之中,分不清那种教他深陷的致命湿润是源自于上身抑或是巨物狠狠驰骋着的小穴,他只知自己被这样的极致欢愉深深吸引诱惑。
明知眼前这娇人儿承受不住自己的凶悍,他却仍无法克制,粗壮的肉棍在狭隘的小穴里恣意驰骋,不仅将她的身子肏得激烈颤栗,更是将两人紧密贴合的下身捣得一片泥泞不堪。
“嗯啊啊啊……秦郎……我不行了……要……要被秦郎要坏身子了呜……肉棍太粗了……捣得穴儿好疼……啊……”秋喜泣声娇颤,分不清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活,只觉她身子激烈痉挛得厉害,那淫水便像是泄洪了一般汹涌,直直浇灌着秦泯那根蓬勃的巨物。
“既然是你主动勾引我,那这苦头你便得好好受着。”秦泯紧咬着牙,一番话说得好似充满了恨意般咬牙切齿。
他搂在秋喜腰后的大手倏地又换了位置,猛地将秋喜跨坐着的双腿抬起,教她摆出了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
两人的上身不再紧贴,其中的缝隙足够教秋喜看清两人交合的淫靡处,她那娇嫩的小穴被蹂躏得彻底,两片粉色的阴唇被秦泯黝黑粗壮的肉棍顶得极致外翻,如是初冬般,边上更是积满了被打发成了白沫的淫水,增色着淫靡。
秦泯似故意要教她看清他是如何侵占,特意放慢了节奏,肉棍缓慢地抽插教她更加震撼,那狰狞吓人的巨物便像是能将她这身子撕裂一般,教她又痛苦又快活,好似分裂了一般,不想要却又根本离不开。
“若是真不要,为何小穴还将肉棍咬得这么紧?”秦泯的嘴巴贴近在秋喜的耳旁,威严低沉的声音说着足教她脸红得抬不起头的荤话。
秦泯的胡茬剐蹭在秋喜细腻的肌肤上,触发着阵阵蚀骨般的瘙痒,便似开启了某处机关,教秋喜溃败得更加彻底,瘫软在他的怀中,俯首称臣道:“秦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