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长短的小排骨,都快要漫出来了。
徐国宝:“今天家里的排骨炖得多了,天热放不住,想着给你们加个菜。”
看到来的是徐国宝,王冬梅和沈山生也起身热情地招待他。
“快坐快坐。”
“哎呀,炖多了多吃两顿就行,特意跑一趟多麻烦呀。要不添个碗一起吃点吧?”
他们两家平时几乎没什么来往,只是在村里见面时会打个招呼。虽然猜到这碗排骨可能是和陈婆子今天来闹事有关,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缘故。
沈万山知道。
沈万山吃饭快,沈妙他们碗里还有大半碗米呢,他就已经吃完了。
徐国宝:“不用忙了,我在家里刚吃完,给你们送来我就准备回去了。”
见徐国宝准备走,沈万山拿来一张椅子放在自己旁边,一边抖着烟丝一边跟他说道:“不急着回去,过来坐会,咱爷俩也聊聊天。”
徐国宝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没有拒绝,走过来坐在了他的旁边。
一开始,他们聊的是沈万山那一辈的往事,回忆老一辈的峥嵘岁月,等聊得差不多之后,沈万山才将话题转移到孩子们的身上。
“叔,当初小凤的事,还得谢谢您。”
摩挲着手里的水杯,徐国宝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您,小凤就真被那鳖孙给害了。”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这一声谢,沈万山自认是承担不起,“主要我也是外人,有些私事我不好拿到明面上说,所以……”
徐国宝:“
是是是,我们都懂,您当时能提醒小凤,已经帮她够多的了。”
行医之人是最忌讳泄露病人隐私的,尤其是这方面的病,更不好随便告诉别人,这叫医德。
去年,陈富贵陪着徐凤来找沈万山,看她是不是也染上了自己的脏病,他这才旁敲侧击地暗示她,她的病和陈富贵不一样,她是碰了不干净的东西发炎,而陈富贵的病则是通过“那儿事”传染的。
还好徐凤听懂了他的暗示,不仅及时做好措施没有被传染,也想到了要离婚的退路。
徐凤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这事传出去会影响到沈万山,所以直到离婚,她都没跟任何人透露一句,就连和陈婆子撕破脸时,也只是说陈富贵生不出孩子而已。
如果不是今天陈婆子非要问出个究竟,怕是没人会知道陈富贵的事。
陈婆子今天闹这么一出,算是自己揭了自己儿子的短。
“陈富贵这孬孙真不是个东西,明知道自己不是个男的,还非得作闹‘那儿事’,给小凤身上咬的啊,留了好几个疤。”提起陈富贵,徐国宝不禁又骂他一句。
可能天阉之人就是这样吧,无能只好狂怒。
“而且听小凤说,那孬孙结婚前就不规矩。”徐国宝又说。
沈万山点点头:“确实,清平村、咱村、清爻村、岔河村都有。”
正在吃饭的三口人同时停顿了一下。
嗯?这男的还有瓜?
等等……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徐国宝继续说道:“他还不止是咬人哩,还拧!还掐!”
幽幽地吐出一口烟圈,沈万山跟着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还会拿擀面杖和笤帚把儿,哎呀,不堪说得很。”
“你说,他咋会被教育成这样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沈万山将熄灭的烟丝倒了出来,蜘蛛吐丝般地说着自己早就知道的秘事,“小时候跟他爹妈学的,学得还不少哩。”
短短几句话的内容,把沈妙他们三口人震惊了一次又一次。
倒不是陈富贵的行为有多腌臜,而是老爷子这无所不知的回答和风轻云淡的态度……想不到啊,陈富贵的那些事情他竟然早就知道!
难怪今天陈家人撕扯起来时,他一直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哪怕徐凤骂他是只“只会趴在人身上瞎拱的毛毛虫”都没反应,原来大家苦苦等待的瓜全都是他吃剩下的!
我的姨,我的爷,我的大脑变拖鞋。
爷爷啊!你是怎么能做到知道这么多的惊天大瓜,却能忍着不说的?
不能跟外人说也就算了,就连跟朝夕相处的自家人也憋得这么严实,一个字都不说啊!
第5章 被鬼上身了!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è?n????????5???c?ō???则?为?屾?寨?佔?点
接连好几天,十里八乡都在议论着陈家的那一摊子事。
不仅陈富贵的瓜越扒越多,那位给他戴绿帽的新媳妇也是劣迹斑斑,稍微一打听,竟然有不少男的都认识她,至于是怎么认识的……
而且,他们两口子离婚没有想着那么简单,新媳妇的娘家虽说是吃着商品粮的城里人,可也是一窝泼皮无赖:当爹的滥赌,当娘的酗酒,两个哥哥也是蹲过监狱的二流子。
他们才不管她给谁戴了绿帽子,只知道离婚就得分钱,不分个几百块决不罢休。
“啊……这也太过分了吧?!”
听着周婶子说着这出戏的后续,沈妙一边按摩着她腰上的痛处,一边惊叹道:“那陈婆子能愿意?”
周婶子也是清平村的人,住得离陈家不远,算是掌握一手瓜源的知情人。
周婶子前些天干活伤了腰,在家卧床休息,所以每天陈家发出点什么摔锅砸盆的动静,她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前两天听见陈家好像有动手的声响,她硬是从床上爬起来趴墙角去听,结果不小心一摔……腰上的伤就更重了。
“当然不愿意了,嘶!轻点轻点……”
周婶子疼得龇牙咧嘴,扯起衣裳时,还不忘跟沈妙分享自己的亲眼所见,“陈婆子不给钱,那家人就硬把孩子塞给她,说是孩子出点什么好歹就上法院告她故意杀人,让她一家都蹲大牢。”
这真是张嘴嚼了个苍蝇,是死是活都恶心。
这么大的一顶“绿帽”陈婆子怎么可能愿意抱?可家里又没人会哄孩子,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忙前忙后地伺候孩子的吃喝拉撒。
才过去了小半个月而已,陈婆子眼瞅着老了好几岁,头上的白发也添了许多。
“你这是腰肌劳损,气滞血瘀加上外伤,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了。”
确定了周婶子疼痛的部位,又给她切了脉,沈妙一边说着一边在病历单上记录着,“内服外敷的药都给你开一点吧?地龙散配上温经通络膏,能好得快一点。”
“好,你看着弄吧,只要能治好就行。”
沈妙:“一共五块钱,我去给你抓药。”
“哎。”
从口袋里摸出放钱的红布包,周婶子慢悠悠从里面拿出几张一块的,随口问道:“你爷爷呢?怎么没见他陪你在医馆呆着?”
站在药柜子前调配着她的药,沈妙回说:“去别村出诊去了。”
w?a?n?g?址?F?a?b?u?Y?e?ī?f?????é?n??????2?5?.????o??
以往沈万山只会在医馆病人不多的时候外出诊病,毕竟不是所有病人都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