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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诊断流程。

和刚才的情况一样,沈妙能在脑子里想到该怎么做,但写出来的话,可能会漏掉不少的步骤。

除了要写在试卷上的题外,沈妙还找到了几张病历和药方,应该是老师们带着去实际操作的时候的作业。

转了一圈,沈妙愈发觉

得报这个辅导班的决定很正确。

要是没有老师们带着系统地整合一下这些知识,怕是就算她的经验再丰富,在考场上也没办法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吧。

“老师,请问一下,”从教室离开时,沈妙向带着学生们参观的助教问道,“这些卷子还有空白的吗?我想带回家自己写写看。”

“应该是没有了,不过你可以拿几张上一期学生们写过的。”

“嗯嗯,谢谢老师~”沈妙向他道谢道。

趁着还没正式开课,沈妙想通过这些卷子来一场全面的摸底考试,这样就知道自己在哪方面有欠缺,需要重点在哪些地方下功夫了。

不少头次考生都和沈妙的想法一样,在参观的同时寻找着试卷,为了能抢得更全面,她们一家四口分开行动,分别去了不同的教室搜罗试卷。

约摸着二十分钟后,他们回到了三楼的楼梯处集合,把手里的十来份测试试卷整理到了一起。

“哎?你拿了陆鑫的卷子啊。”

“我瞧他写得不错,所以特意挑的。”

“我拿得也是陆鑫的。”

一共十七份卷子,有九份都是出自这位“陆鑫”之笔。

他的字迹隽秀俊逸、卷面干净整洁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写出的答案大部分都是正确的,通篇下来几乎看不到几个红叉叉。

看名字,这个陆鑫应该是个男生;

看笔记,这个男生应该年龄不大。

可奇怪的是,卷子上并没有这个陆鑫的学号和班级。

别人的卷子上都会填写得很细致,比如:

张xx,确有专长一班,十九号;

王xx,中医专长三班,六号。

……

唯独陆鑫的卷子上只有一个名字,既没有学号也没有班级。

沈妙猜想,这个陆鑫应该是某位任教的老师,在给学生做测试的时候顺便自测的吧。

下午一点半,参观的差不多后,他们也准备离开去吃饭了。

“沈妙?请问是沈妙同学吗?”

从楼上下来时,正好碰到了在教学楼里四处找人的男助教。

沈妙:“是我。”

“副校长请你和你的家属去校长室一趟。”

教务处?

“请问是有什么事吗?”沈妙疑惑地问。

男助教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总不能又是因为擅自给人开药方,所以要拒绝自己入学吧?沈妙猜测道。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叫自己去校长室的人是校长,而且还叫上了家属一起,堂堂副校长又怎么会为了自己这点小事操心呢?

不过再怎么猜也没用,还得是去了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跟着助教来到校长室,门被推开时,瞬间从里面涌出了一股清凉的风。

和学校里所有老师的办公室一样,空气里有一股书本和茶叶杂糅在一起的味道,略微带一丝丝皮革味,对学生来说,这绝对是压迫感十足的气味。

校长室的门口摆着两盆绿植,里面有一套待客用的沙发和茶几,老板桌摆在正东的位置,后面还有几只用来存放文件的柜子。

他们来时,坐在老板桌后的男人正在冲泡着一壶茶,他的年龄似乎和沈万山差不多,都是七十多岁,不过因为精致的穿着和打理整齐的头发,所以瞧着要比沈万山年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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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果然是你啊?!”

抬起头时,男人一眼就看到站在沈妙后面的沈万山,在放下手里的茶壶时,脸上跟着露出了久别重逢的笑意。

哦不,不是看到,准确来说,应该算是他刻意地找到。

“是你?”

沈万山也认出了对方。

不过他并不像男人那么欣喜,眼神里的情绪更多的是诧异和惊讶。

男人名叫陆江海,是沈万山年轻时的“挚友”。

一个是巍峨的高山,一个是奔腾的大海,从他们的名字中就能看出一二。

和沈家一样,陆家也算是杏林世家,只是不像沈家那样被人口口相传罢了。

他们当年一个在村里,一个在市里,原本是没有什么交集的,是他们的父辈带着他们参加了一次义诊,两人才相互认识。

当年提起中医,许多人都会想到清河村的沈家医馆,而当时,陆江海的父亲只是市里一个很普通的中医师。

陆父把沈父当成了榜样,尽管嘴上不说,心里也时时想要超越他,陆江海不同,他的好胜心不是一星半点,所以他几乎是把“我要打败你”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陆江海想要证明自己不比沈万山差,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暗自比较。

同一本医书,他要学得比沈万山快;同样是行医,他要比沈万山医治更多的病患;甚至连把脉的时间都要比较,比他快一星半点都能算是一次胜利。

可惜,沈万山从来没把陆江海当成对手,因为在他看来,医术没什么可比的。

一个想要分胜负,一个懒得比高低,心里揣着的目的不同,时间一长,两人的关系自然变得越来越远。

后来,沈父和陆父前后去世,沈万山也不想维护这段“表面和平”的友谊了,于是渐渐地就跟陆家断了联系,几十年没有再联系过。

期间陆江海其实也给他写过几封信,只是沈万山看他字里行间还有攀比的意味,觉得维护这段关系没必要,便没有回信。

沈万山上一次听到陆江海的消息是二十年前,是听人说他成了省中医院的主任医师,不过也只是听听而已,并没有送上一句恭喜。

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他竟然在市里开起了辅导学校。

“咱得有几十年没见了吧?”陆江海感叹道。

沈万山干巴巴地扯着唇角,“嗯。”

“是多少年来着?呀,我都快记不清了,”扶了下鼻梁上的老花镜,陆江海故作轻描淡写地淡声道,“五十一年?还是五十二年?”

沈万山:……

他果然还是老样子,嘴上说着记不清,实际上都精确到年了。

“都差不多吧。”沈万山随意地糊弄道。

端着那壶沏好

的茶来到茶几旁,陆江海这才对沈山生和沈妙这些小辈们说:“别站着了,都是自己人,坐下说话吧。”

“几十年没见了,过得咋样?”

陆江海一边给沈万山倒茶,一边在他的儿孙身上打量着,唇角的笑意从始至终就没减少过。

不是久别重逢的兴奋,而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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