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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懂得看人脸色,哪怕昨晚成了他利用的工具,想在他面前生气,她也没胆子。

“生气可以,凡事别得寸进尺。”湛娄抽了根烟咬在嘴里,火机点燃,撑着身后,烟味飘虚的眼神,半眯慵懒,井觅荷被他盯得发毛。

“长的是不错,明天,跟我去个地方,坐着就行,不用你干什么。”

又是坐着,她昨天坐着就挨了一巴掌,那些人那样羞辱她,也不许她还嘴吗。

聂妍回来,逮着她一顿问,她对湛娄的事情很感兴趣,问她进展到了哪里,亲吻还是上床。

井觅荷随口敷衍着,不想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公布于众,什么男女朋友,说白了还是包养。

“聂妍,你知道湛娄到底是做什么的吗?”

她狐疑啊了声:“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他做投资的。”

井觅荷对他的工作,跟他们两人的关系一样,都仿佛是看破不说破的那一种,昨天在聚会上,她听到他们的谈话里有枪,弹药,毒品。

虽然这东西在这里是合法,但井觅荷刻板的认为就是不干净,如果湛娄牵扯的东西是这些,那他不是富二代,这么年轻又有钱,似乎就说得通了,但她可不想做一个瘾君子的女朋友,染上这东西,她的一生就毁了。

“觅荷你担心什么呀,湛娄对你那么好,他有钱就行了,你还不知足啊?”

“那也得看钱干不干净!”

聂妍被她突如其来的坚定给震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跟她沟通。

“聂妍,你能跟我说说,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吗?”井觅荷带着口罩,只露明媚的眼睛,神态里要看透她的谎言,坚定不移,从没见过井觅荷此刻的样子。

“就,小投资,在湛娄手下打工的,挣得不是什么不干净的钱,你怎么会那样想,放心好啦。”

“你不要骗我,湛娄是你介绍给我认识的,骗我的话,你的好处也只有湛娄能给你吧。”

“骗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聂妍生气坐起身,拿过手机愤愤不平点开。

“我给你看看我男朋友工作时候的照片,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就是个普通的打工人,你想什么呢!我知道你学法律的道德观念强,但也不用把我想的这么不堪。”

着急澄清的举动,井觅荷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心虚,但终归她现在没有证据证明。

0006 骚狗的功能(H)百猪加更~

连着一周,湛娄带着井觅荷去了很多聚餐,她坐在那充当花瓶,蹭着上流社会的晚宴,看着她在以前的人生里,从没经历过的场景。

湛娄没对人介绍她的身份,被当作女伴,包养的情人,无论谁都没把她当成一个正牌女友,饭桌上随意调侃的话,井觅荷一切都要装作听不到,偶尔映衬着笑笑。

结束后,湛娄会给她一笔不小的数目,井觅荷把这些当作理应的,自己被羞辱的补偿费,反而跟他做爱,又是另一笔数目。

在他家没有窗户的房间,关着灯极为黑暗,井觅荷任由摆布,身体被操纵着跟狗一样跪在床上,脑袋埋进被子,湛娄不喜声音,用枕头又捂住她的头用力往下压,撅起屁股只朝他露出一张阴唇,由他在里头疾驰,抽插。

无声的环境里,这只有各种起伏的呼吸,井觅荷憋得难受,她紧咬牙根不发出声,充当着一个充气娃娃的物品,羞辱久了,竟也会麻木的觉得这都算不了什么。

唯独令她受不住的是蛮力性爱,每每有种感觉在被强奸,堵住她喘息的嘴,随意宰割的身体,他要的无非就是个温暖,会缩动的阴道,井觅荷任何快感都没有。

啪!

清脆的巴掌,在屋里的声音格外突兀,痛叫的闷喊扼制在被单里,他掌握到了新的玩法,落下来的巴掌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抽的屁股来回不断躲闪,夹着他的鸡巴在乱晃,像条骚狗。

“没发现你还有这种功能,越疼夹得越紧。”

井觅荷知道自己完了,把她屁股打废为止,他都不会收手。

沉甸的睾丸拍着往里捅内凹的阴唇,拔出来片刻的喘息都不放过,机械马达不停地刺向子宫,健硕的腹部用力顶在她臀部,井觅荷脑袋磕到了床头,只要不是她惨叫声,一切伴奏对他而言都是通往巅峰的情趣。

湛娄燃了根事后烟,坐在床的另一侧,靠着枕头,飨足地回味充满凌虐快感的性事,他意欲未尽。

特别是看到正在发抖,烂开的两瓣屁臀,只开了盏白灯,刺亮的光把糜烂的肉,照的清晰可见。

裸露空气中的伤口,刺痛着,一言不合的哆嗦好似电动,久久停不下来,看着一丝不挂的裸体抖动,别有一番韵味。

井觅荷把脸埋在了被子,两条胳膊仅仅夹住自己,手挡住了脸蛋,没有窗户的房间,烟味无法消散,呛鼻味道一不小心吸进去就会咳嗽,她不想再扯动伤口。

湛娄把手捏在她的后脖颈上。

手掌粗糙的沧桑感摩擦皮肤,很热,很厚实,他在捏动,带走她紧绷的心弦,刚才一直低头,疲惫的颈椎都舒服了不少。

“有什么想要的没。”

是指给她的补偿吗?

井觅荷把头窝在被子里,摇了摇。

“钱也不要?”

她没有动,湛娄哼出极具快乐的笑声。

“把头抬起来,张嘴。”

井觅荷思考了半秒,她照做,看到他深吸口烟,低头,俯下身来的同时抓住她头发,强迫性的拽头方式痛的把嘴张得更大,薄凉的唇也一同张开,唇齿互相磕碰,浓烟渡进她的嘴中,猛地呼吸,呛进了喉咙。

她趴在床上无助的咳嗽起来,扯到屁股伤口,痛到掉着泪,攥紧拳头边咳边哭,用力想把烟味吐出去。

湛娄收紧她的发根,玩味笑意欣赏她此刻的痛觉。

他眉眼漆黑,根根分明睫毛,浓密又纤长,眼珠子不似亚洲人的棕色,黑的像血,近距离看薄冷的丹凤眼,内双的锋利被柔和,井觅荷看到的是一个玩世不恭坏小子,喜乐调戏女人。

“更想折磨你了,让我想想看还有什么手段。”

井觅荷想说自己怕疼,可他说过,他就喜欢看人疼。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癖好,要不是拿了他的钱,她才不稀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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