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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磕个头试试,看我有没有好心情放你离开。”
井觅荷站起来,在寒夜里睡着的一晚,衣服潮湿黏在身上,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你什么表情,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长着一张脸真把自己给养娇贵了。”
“等诺伊斯把湛娄勾引到我们的地盘上,就能带你去看看你的男朋友,是怎么亲眼死在你面前。”
井觅荷并不搭腔,或许这对她来说是个好事。
“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看她这么顺从,聂妍皱了眉,看不出来她是忍气吞声,还是在计划着什么。
万一在饭里下毒该怎么办。
想到这,聂妍便趾高气昂命令她:“去拖地,把我房间收拾了,衣服也得给我洗了。”
“那你去做饭。”
说着井觅荷便要去楼上,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受到一点影响,就好像两人还是之前在宿舍的关系,没有隔阂。
从聂妍落魄开始,便总想着要和她拉进差距,她无所谓的态度让聂妍十分不爽。
“你当你井觅荷是什么!你搞错位置了吧,来到我这,你就得给我低声下气!”聂妍跑去茶几,抓起烟灰缸往她砸,烟头空中散落了一地,干燥的烟灰弥漫在她气愤鼻息间。
沉重玻璃正中她脊背,井觅荷弯下腰捂住后背,聂妍叫声狂暴。
“你骄傲呢,你自尊呢!你被我踩下去的虚荣和不甘心都去哪了!以前你是怎么羡慕我的,现在就给我好好嫉妒我!”
井觅荷一言不发往楼梯走,聂妍觉得被无声嘲讽了,跑过去要打她,给她颜色瞧瞧。
诺伊斯及时打了门,气喘吁吁道:“聂妍!”
“快,带上她走,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
0043 杀我试试 (一千四珠珠加更~
车上诺伊斯兴奋手舞足蹈,说着自己的计划,给湛娄放了假消息,让他以为井觅荷被绑在了用来囤枪的仓库里,在他去的必经之路上,他们用二十辆皮卡车围堵了他。
齐力撵着他的车,将湛娄逼的跳车。
“那家伙像老鼠一样在枞树里逃窜,他狼狈地根本顾不上开枪,我们的人手里都有一把冲锋,只要他敢动手,身上的弹孔要比马蜂窝还多!”
诺伊斯嘴里饶舌的英文,兴高采烈用手比划,坐在一旁的聂妍也掩嘴大笑。
她转过头来要看井觅荷的反应,谁料她撑着车窗淡定支起下巴,置身事外。
聂妍动怒问:“那湛娄人呢,得把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掉。”
“你觉得他是那么轻易放弃人吗,现在指不定都要磨烂鞋底跑去仓库,他的人都在加州,一时半会来不了,在今晚之前,必须把他解决!”
井觅荷静静听着,她唯独想知道,为何他们认为,湛娄无论如何都要去仓库,因为她井觅荷吗?
还是诺伊斯的想象。
如果真是为了她,那这就更荒诞不经,一个女人比命还重要吗,凭湛娄的才智,他肯定会等加州的帮派过来,再前来围剿了诺伊斯。
他们的计划又要落空了,聂妍恐怕还会对她发疯,若聂妍想折磨她,那也不会要了命,毕竟她的命可是要用湛娄来换。
通往仓库的路上埋设着不少人,这里机械舱门被撬开,当灯打开,四面墙密密麻麻全是武器,而这独占成了他们的巢穴,武器将会用来剿灭湛娄。
可惜的是,他们能拿到的武器不多,剩余的全在五米层高玻璃柜内,防弹专用玻璃,需要湛娄的指纹和瞳膜同时识别才能打开。
聂妍握住了一把枪,正被诺伊斯手把手的教着,她得意用枪口指着井觅荷晃了晃。
“别走火了小可爱,那边那位可是我们用来钓鱼的钩子。”
“我当然知道,就是期待一下,被他男朋友的枪亲手打死她,井觅荷会是什么感觉。”
她淡定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
千金小姐的优雅,从容站在那不畏惧任何威胁,哪怕手脚被绑着,都有一股令人心羡的自信,散肩长发,和脊背挺直的从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她的主场。
聂妍越看越想杀了她,像她当初鄙视井觅荷没有富贵命,还偏要装出一副很有钱的样子,会不会现在井觅荷心里就是这么鄙视她的。
被聂妍眼神看的发毛,井觅荷当然怕死,畏惧她手里的枪,生怕在下一刻随着她的意识而失控。
“别这么恨我,若是湛娄不来,你还要生气往我身上打几个窟窿。”
“他怎么可能会不来,让我想想,是先当着你的面把他杀掉,还是先让他亲眼看着你死在我手下?”
“他不可能会来,你们一开始就想错了,为什么不在他逃跑的时候追上,他逮到了机会就一定会召集人手,你们外面不足一百余人,用不了几分钟就得团灭。”
诺伊斯虽然中文说的不流畅,但把她的意思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手撑着聂妍坐的椅背,直起腰,哼一声:“凭你们俩的关系,今天就算是大炮架在这里,他也一定会来,湛娄父母死的早,他一辈子都执着在信任和陪伴里。”
“你哪来这么荒唐的解释?我跟他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个随时能抛弃的情人,死了我,他还能换下一个。”
诺伊斯疑虑歪着头瞅她:“你还不知道?还是在这说服我……”
他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一声英文粗鲁吆喝,开枪警示,仓库里所有人都瞪直了眼,见湛娄被枪指着,举起手,衣衫不整的走进来。
诺伊斯松了口气,抽走聂妍手里的枪,她疑惑看着他。
“还是小看那个雷行的能耐了,居然能让你完好无损的来到这,我以为你会被断了几根手指或者胳膊。”
湛娄姿态残败,一身狼藉,外套是在泥里打滚一圈,已经结痂的灰尘挂在裤脚,膝盖因为跪地滑行,蹭烂出几个口子。
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头发乱的刚经历过抓扯,脸上几处刀口不深,反而因为他的笑多有邪味。
“你笑什么!”
浑浊的嗓音在开口时压低沉重声线,饱含一股深沉磁性。
“我在想,你的天真,敢把位置定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