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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跑不掉,怎么就是不能放弃呢,知道杀不死我,怎么就是不肯好好爱我!”

把她的裤子脱到一半,湛娄笑出声,他笑的胸膛起伏震动,呵呵笑意节奏浑厚。

“谁会爱上一个疯子,是吧?”

“让你爱我还是太勉强了,也是,我不该执着这个,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在我看来,它紧啊!”

手指撬开阴肉一条通道,为给肉棒让行的阴道朝四周撕裂,她肚子里被踹的早没了氧气,停滞呼吸瞪大眼,脸上头发盖着脸,血丝的眼瞳,透过发丝捕捉微弱的光亮,失去焦距。

“爽,爽!你不爱我又怎样,还不是被我摁在身下干吗?怎么就不明白井觅荷,爱不爱我这种事,向来都是我说了算!”

“说得对,我就不该去执着你爱不爱我,你是我的就够了,从现在开始,你说一句不爱我我就打你!说一句爱我,我给你甜头尝尝,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

湛娄两手紧紧抓住她两瓣臀部,手指里捏碎的冲动,他的右手嵌入子弹,零件损坏,已经不能过多用力,手臂传来滋滋冒电的声响,脖颈后贴片感知到微弱的痛觉,提醒着他过多用劲的后果。

“井觅荷,井觅荷。”

他大口喘气,一刻不停往她身体里面送,害怕某个地方没有被他占据到,井觅荷肚子撑的鼓起,抬着胸口,奄奄一息,嘴里试图发出呻吟来求救。

“额……额,额。”

“我操死你!我会操死你的,不是想杀我吗,那就夹死我试试!”

湛娄目眦欲裂笑起,在把她屁股捏碎的极限里,右臂滋啦一声,断电般的软下来,整个右肩恢复断肢前无力的麻痹感,他看着抬不起的机械右臂,才突然意识到。

湛娄停下了抽插,井觅荷已经痛得不能喊出声,嘴里是什么时候涌出来的血都不记得了,侧着头从嘴角流下,气息奄奄喊他老公。

老公?

湛娄在想,他怎么配呢。

他是个没有胳膊的残疾,这一刻他竟从未有过的自卑,捂住半张脸,自嘲笑了起来。

井觅荷有气无力歪着脑袋,眼里浑浊燃起焦距,颤抖的眼珠,极力盯着他此刻发抖。

“你不爱我是对的,你应该瞧不起我这个残疾人,我配不上你,我做的一切,都不陪得到你的关心。”

0062 断了她的胳膊,就能配上他了

湛娄从没把她当人看过。

这个自负到扭曲的人,在这装作自卑什么呢,没了一条胳膊,他不是换来了对他更有利的假肢吗。

“笑什么。”湛娄压抑到了极限,她越是露出那种表情,越发显得他无能。

他失落垂着双臂,没有欲望的审视最为无情:“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井觅荷。”

湛娄一只手提上裤子,扒掉脖子后的贴片,没了机械手臂的支撑,右臂的假肢完全是个装饰品,坠着他的右肩使不上力。

他把掌心里的子弹取出,联系了加州的医生团队,要他们在一日内赶过来。

湛娄在房子里找东西,从电视柜下翻出来一箱药,打开箱子在里面找,拿出来大量的止血纱布。

撑腿起身,走去厨房,在刀架上抽出一把锋利的长柄水果刀。

接着,他拿着药箱走到了井觅荷的面前。

刀子在他左手里攥着,把他箱子扔在一旁,井觅荷逐渐瞪大了憔悴的眼。

“你要,做什么……”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

他用刀子划烂她左肩的衣服,井觅荷看着他自然垂下的假肢,突然明白了。

“不要!不要砍我的手!求求你,别砍我手!”

她挣扎,只有一只手臂的湛娄不好控制她,找不到地方就插下去,会要了她的命。

“给我坐好!不想死就坐好!”他拿着刀子指着她的脸威胁,面目憎恶的愤怒,牙齿咬在一块,泛着汗水的面颊,不知是因愤怒还是紧张。

面对眼前锋利的刀尖,她不甘发抖,发了疯的湛娄能做出她想不到的任何事,砍断她的手臂,无非就是想要同他一样变成一个残疾人,他们要同病相怜。

“这样,你也就配得上我了,只是断一个胳膊而已,不会疼的,大不了,我也给你接个假肢。”

“你这个疯子!疯子!”

“我就是疯子,那为什么要惹我,惹一个疯子,是你井觅荷活该!”

刀尖扯断了她左肩的衣服,他要将她划为同类,让她杀人还不够,哪怕成为跟他一样的杀人犯,也不足以让他感觉到,他们般配。

“断条胳膊,除了我能配得上你,还有谁呢。”

井觅荷紧盯刀子的动作,锋利刀刃贴在她的皮肉,她绝望闭上眼,发抖抽搐的身子靠着墙面,无助地被恐惧侵犯。

“你敢断了我的胳膊,我就去死,试试吧湛娄,我知道你腰后面有枪,你现在就只有一条胳膊能动,你拦不住我,还有你手里的这把刀,都会插在我身上。”

“如果你想看到我死在你面前,就对我下手试试。”

湛娄嗤之以鼻:“你威胁我。”

“我为什么不能威胁你,你只是想要我爱你,只要我还活着,不就有机会吗?你断我一条胳膊,那你可就真没机会了。”

刀子在他指尖触摸,食指贴着光滑的刀面往下滑去,他把刀子举在自己脸侧,眼神与刀面一样寒冽。

“有机会,爱上我?”

井觅荷头皮痛中发麻,忍着满腔的恐惧,用力点头:“对,我有机会爱上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弯腰,畅快露出疯子失智的表现,用刀尖挑起她的秀发,像筷子一样旋转缠绕:“有机会,爱上我,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井觅荷。”

她也要哭了,绷不住撑到极限的隐忍,无论说什么这个疯子都不会放过她,这次是用刀子,那下次呢,用枪还是他可恶的鸡巴。

“不过,我倒的确听说过有一种病。”

湛娄蹲在她的面前,用左手撑着下巴,刀尖竖在他的脸旁,他就一点都不害怕,会不会划烂他的皮肤。

“叫什么来着,斯德……”眯着眼细想,他想不起来,干脆也不纠结了,他知道这个病,的确可能让井觅荷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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