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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他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祈求她千万不要有事。
井觅荷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好像是死了,耳边有很多声音,嘈杂喧嚣,不停地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难不成她现在躺在棺材里,正被接受祭拜吗。
她用尽全力睁开眼,仍然一片黑暗,与置身在囚禁的房间里的黑暗并无不同,但闻到的空气好像有了变化,她挣扎着身子坐起来。
“觅荷。”
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那是湛娄的声音,井觅荷尖叫往后退,她什么都看不到,以为那是鬼,但现在看起来,她才像个鬼。
“觅荷,觅荷。”湛娄压住她输液的手:“别乱动,跑针你要重新挨一针。”
手心下的触感不是冰冷的床铺,软绵绵的床垫,连她身上盖着的东西都不一样了。
“我在哪,我在哪!”
她嘴唇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眼珠发青,毫无焦距瞪大,恐惧凸出来,看着身上的被子,又并不像是在看。
湛娄摁响呼叫铃,抓住她另一只冰冷的手安慰:“你在医院,别害怕。”
“那为什么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你骗我,你还是在关着我,你把我囚禁起来了,你个骗子,滚,滚开!”
医生快步走近来,拿出手电筒掰开她的眼皮查看,井觅荷挣扎厉害,湛娄掐住她的胳膊低吼:“冷静点!再乱动别逼我给你打镇定剂!”
“井小姐应该是长时间处于黑暗,眼睛还没适应,会配药进行治疗,恢复最少也得一周。”
听到别的声音,井觅荷额头滑落下大颗汗珠,她确定自己远离了那个可怕的房间,僵硬的身子也开始慢慢放松。
湛娄挥手让医生离开,把她抱进怀里:“没事了,我刚才不都告诉过你了,你在医院。”
井觅荷抓住他胸前病号服,失明的双眼以一种狰狞的状态瞪大到极限,她想拼命的瞪大来看清黑暗,试图揪出一点光明:“别把我关起来,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做,你不要再关着我了!”
骨瘦如柴的身子抱起来毫无肉感,她昏睡的时候打了两针,胳膊都找不到血管,身体大大小小的伤口,全是陶瓷碎片弄出来的。
“好可怕,那里好可怕,我再也不要回去了,别把我关进去,我受不了了。”
湛娄才从昏迷中醒来不久,看到她这副瘦骨嶙峋样子,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抱着她的脑袋用力贴在怀中,她头顶发根新长出来黑发,将染成金色的长发,靓丽光芒掩盖,洗褪色的头发跟她的脸一样,毫无生机。
他克制住亲吻她额头,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抱着肩膀,用手不断摩擦井觅荷冰凉的身体,满腔怨气憋了很久,他也没把对不起三个字说出口。
越是听见她哭,满足感越是放肆,夺命似地席卷他极端控制欲。
0066 亵玩(口H)两千猪猪加更~
湛娄让人买来了染发膏,在病房里给她染发,他按照说明书,把塑料披肩绑在她的脖子上,染发刷蘸取膏体,均匀涂抹在发顶到发尾。
盖住黄色焉下去的靓丽,她更适合黑发,给人一种气质清澈到不可亵玩焉的地步。
染发膏在头上停留了一会儿,湛娄抱她去卫生间清洗,井觅荷衣服剥了个干净,裸体躺在浴缸,无神无欲的眼睛睁开,什么也看不到。
她害怕的紧抓住浴缸边缘,湛娄握住她的手,把她的头往后靠去,头发散落在浴缸外,他用花洒清洗掉残留的染发膏,井觅荷一直抓着他的衣服。
才做了几天的盲人,还是没适应。
见过光的人,当然会害怕黑暗,起码在她眼睛没有恢复光明之前,湛娄不用每天操心她万一跑了怎么办。
洗过头之后开始为她清洗身子,湛娄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即便将满手的沐浴露打在她的下体之间,她只因为触碰的痒意,紧紧夹住双腿,反倒夹住了他的手。
手指很长,摩擦在阴唇的缝隙,指肚摁着阴蒂挑逗,湛娄太想看看她的反应了,但因为过于紧张,井觅荷只有一副生不如死的状态。
他把手指插进去,对她说道:“腿张开。”
紧绷的身体微微卸下,她往两侧敞开大腿,湛娄的手在水下面更容易侵犯进去,指尖钻入阴道,像条蛇一样灵活,用指尖勾着嫩肉,左扭右扭。
他又加入了一根食指,撑开阴唇,盯着水面波纹下面的美景,穴儿吞咽用力,夹的他寸步难行。
里面就像一块内脂豆腐,他手一使劲就会捏的粉碎,又爱又恨,软嫩的肉心贴着指尖,模仿性交的速度越插越快,浴缸里的水都因为起伏而波动,甚至插出了水声。
井觅荷低着头,湿发紧贴脸蛋和肩膀,她乖乖没动,任由亵玩,听话的反倒让湛娄都不适应,但他勃起的更厉害。
他将手指抽出,拔出来的时候使了点劲,手指失去温热,恋恋不舍。
沐浴露已经在水下稀释干净了,重新挤出来一些,往她脖子和背后涂抹,胳膊和腿上的创伤结了痂,颜色不一,一眼望去,伤口玷污了花朵般的身体。
身子是凉的,温水也暖不热,或许是她太紧张的原因,湛娄觉得自己不应该趁人之危,在她过于害怕的时候,对她进行侵犯。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就自嘲,怎么还装起好人来了。
扒掉塞子,浴缸里的水流了出去,他将花洒搁在一旁,拿过浴巾。
这次给她洗澡,连他自己都没想过,他居然也能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能忍住不对她做点坏事。
井觅荷闭着眼,头发的水珠从额头往下滑,有的流到眼皮和下巴,似是煎熬隐忍的模样,生出几丝脆弱感。
湛娄单膝跪在浴缸旁,在给她擦拭着发尾。
叮咚——
她赫然瞪大眼,一片漆黑视野把她拉入梦魇,条件反射的抱着自己尖叫。
突如其来的发疯,湛娄束手无措攥着浴巾:“怎么了。”
“觅荷。”
“别把我关起来!别再把我关起来了啊!我说了我不喜欢,我一直在给你说,你明明都看着为什么还要关着我,我说了我害怕你听不懂吗!”
她委屈带崩溃的尖叫,湛娄皱眉看着她,深思熟虑。
叮咚——
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