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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无端脸热。
弗雷德咽了下口水,他轻声问:“弗雷德和乔治,谁比较英俊?”
“奥利弗,奥利弗·伍德更英俊。”
“你说什么?”
罗米脸上茫然而真挚的神情完全消失了,她低下头去,把额头抵在膝盖上,笑得肩膀直抖,“骗你的!”罗米笑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向后仰去,整个人十分放松地靠在躺椅上,胳膊抬起来,食指直直地指着弗雷德。
“你不会信了吧!怎么会有人喝咖啡喝醉!”
“史蒂夫·斯图尔特!”弗雷德说。
“那是我叔叔秘书的名字!”
“看在梅林的份儿上!”弗雷德接过咪咪送来的热牛奶,把它塞进罗米的手里,“喝了它吧,你还是傲慢点比较招人喜欢。”
“你喜欢?”
“不要开这种玩笑。”弗雷德生硬地说,“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
罗米依然眼睛发亮,“你说的是昨天吧。”不过她喝到热牛奶时的表情放松多了。
咪咪泫然欲泣,“罗齐尔小姐不发疯了。”
“你说什么?”
弗雷德赶紧挥手让咪咪走开,“她说你看起来很轻松。”
罗米抱着杯子又一次窝回了躺椅里,但不同的是脑海里斯内普教授和布莱克密谋干掉哈利·波特的画面都没能驱散她的困意,“十分钟。”她伸出一根手指,“十分钟后叫我。”
“当然可以。”
弗雷德的声音变得飘渺而遥远。
绝对没有十分钟!
慑人的寒意穿过了她的身体,罗米一个激灵,原本浓重的睡意瞬间无影无踪,她把脸紧紧压在躺椅的布面上,听到弗雷德在她身后压着嗓子说:“皮皮鬼!她才刚睡着!”
罗米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银白色幽灵盘着腿飘在她上方,轻佻地冲着弗雷德伸出他没有血色的长舌头,罗米感觉一阵阴风拂过,像是幽灵并不存在的口水滴了下来,恶心得她睡意全无。
皮皮鬼咯咯笑着说:“所以我才要把她叫醒,站岗的级长不可以睡觉!”
“那血人巴罗会允许皮皮鬼捉弄斯莱特林的学生吗?”罗米坐起来,皮皮鬼猛地向上飘去,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冲罗米挤眉弄眼。
“无趣!”他高声说,“这个斯莱特林女孩就像她的院长一样无趣!”
或瞌睡或站岗的级长们惊醒了,他们向皮皮鬼投去或愤怒或赞同的目光,尽管愤怒的只有罗米和六年级的埃弗里。
弗雷德捂着脸笑了半天。
罗米站起来拍打着压出褶皱的长袍,“皮皮鬼对血人巴罗又敬又怕。”她说,“不过我也可以理解,谁看到血人巴罗都会有点胆怯,幸好巴罗是个很庄重的幽灵。”
“我可不怕他。”弗雷德和她继续绕着规划好的范围走,“我要是死了,就和皮皮鬼一起在霍格沃茨恶作剧,哦对了,还得带上乔治,到时候我们俩肯定都是老头子了,你信不信,我们俩一定会是那种非常面善的老头儿,这样才有迷惑性,把一年级的小鬼头吓得连滚带爬。”
罗米怔住,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睡醒了?”弗雷德看她沉默着不愿意搭茬,觉得是咖啡带来的亢奋劲儿过去了,还有点遗憾,“你就躺了五分钟。
罗米点点头,“睡醒了。”她声音还有些哑,说起话来很慢,“成为幽灵的死人生前都有未竞的遗憾,你还是找个画框住吧———谁在哪儿!”
“是我,是我。”卢平带着一身夜露推开了城堡的大门,“放下魔杖,罗米,是我,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只有你和我知道的。”
罗米举着魔杖,陷入语塞。
“她最近送了你什么?”弗雷德出声。
“一个黑色的笔筒,上面画着一个摇滚歌手,底部失去支撑之后就会开始大声唱歌,不过今天又被一个米白色大衣的小强盗劫走了。”卢平笑着用探寻的目光看着罗米和弗雷德。
“他帮我买来的。”罗米放下魔杖,侧身给卢平让出路,“您怎么这个时候进来了?”
“刚从禁林回来。”卢平说,“那里没有小天……布莱克的踪迹,我来看看有没有学生出事。”
“很安全。”罗米摇摇头,“那您还要过去吗?”
卢平站在原地,他垂下眼睛,脸上浮现出一种,和他沧桑外表不符的,迷途动物般的表情。
“不了。”他沉默半晌之后开了口。
“我去———去办公室里看看,我想布莱克不会出现了。”卢平苦涩地说,他试图对罗米和弗雷德笑一笑,但汹涌的遗憾和痛苦紧攥着他的神经,最终他只是伸出手,在罗米和弗雷德肩上拍了拍,“你们辛苦了。”
罗米和弗雷德沉默着,目送卢平瘦削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但他低落的情绪还留在空气里,像一块巨石般压榨着罗米和弗雷德身体里隐藏的疲惫感。
“我想回去睡一会儿了。”罗米轻声说。
弗雷德的目光越过肩头看向身后,珀西神情严肃地和波克斯还有比尔森一起走了出来。
“恐怕你很快就要如愿了。”弗雷德说。
珀西,波克斯和比尔森一起走向他们,罗米转过身来,对上珀西愠怒的脸,那是一种被人忤逆的怒气。
“身为级长!”珀西说。
“你们要率先遵守规定。”他看了一眼罗米,罗米双眼放空,笑容温和。
“更要负起责任!”比尔森在他背后翻白眼。
“不要让私人感情干预你的职务!”波克斯在他身后冲着弗雷德吐舌头。
终于轮到弗雷德,男学生会主席看着自己的弟弟,言简意赅道:“滚回去睡觉。”
弗雷德和罗米低着头一路小跑进礼堂,再不快点,他们俩就要在珀西面前笑出声来。
第17章 新欢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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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琦夫人有一双鹰一般的眼睛。
克里斯托夫盯着飞行课教授办公桌上的相框,三十年前的霍琦手拿一把那个时代最流行的旋风初代,还没剪短的的灰头发发梢在风里飘荡,老鹰一样的黄色眼睛正在和他对望。
“所以你要求后延斯莱特林的比赛日期,是因为你们的找球手手臂上的伤口还没痊愈?”霍琦手里拿着一页来自圣芒戈的诊断书,上面写着病人在三个月应避免剧烈运动这类的字样,布兰登·诺特的名字落在医生签名那一栏。
德拉科迅速把在手里玩弄的镇纸放回办公桌上,他抬起头,坦然地迎着刚转过身来的霍琦的目光,与此同时,他的手一松,光轮2001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自己也很遗憾,夫人。”他对霍琦说,“瞧瞧我现在,连把扫帚都拿不住了,那头畜牲的爪子上指不定有什么脏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