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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是。”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他没看邓布利多,只是用后背对着他,让天鹅绒面料来承受校长的目光。

“穆迪的仇家太多,斯内普不在现场,至于你,罗齐尔先生,我很遗憾你受到了惊吓,不如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如果明天你能想起更多关于这个杀人犯的线索,可以到魔法部的傲罗办公室报案,但我需要你先上缴自己的魔杖——”

约瑟夫向前一步,像是要争辩。

“只有你目击了一切,约瑟夫。”福吉平静地说,“这是代价,清白的代价。”

他转向校长。

“阿不思,我为克劳奇的不幸感到遗憾,但命案还是应该交给傲罗处理,身为部长显然有更重要的事务要处理,以你在霍格沃茨的位置,你会亲自处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斗殴事件吗?”

“阿拉斯托,白兰地还是热可可?”邓布利多问,在得到老朋友要两种混着来的答案之后,他又把问题抛给了福吉,“白兰地还是热可可,福吉,我们大概还要等好一会儿,这把老骨头不喝点什么提神怎么行——说到提神,我这里还有些咖啡。”

福吉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压抑着的怒音,听起来如同濒临窒息。

“你说的没错。”邓布利多变出几把柔软的扶手椅,“是应该交给傲罗处理,所幸米勒娃已经发好了消息。”

“我们再等等。”校长不容置疑地说。

家养小精灵送来第二轮热饮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福吉支起身体,无可否认,他的怒意和坚定都相当容易被消磨,看清来人后,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叹息。

“啊,金斯莱。”福吉轻轻地说,有意放任嘲讽在语气里滋生,“很高兴是你,这样这屋子里就有一个因为部长命令而出现的魔法部雇员了。”

“我去了克劳奇的家里,先生。”傲罗在福吉看不到的地方和邓布利多交换了眼神,他对校长点了点头,在福吉再度看向他时,金斯莱从长袍的袖管里拿出一只小巧的金丝笼子。

“看来克劳奇先生家的卫生状况堪忧——”

福吉的玩笑戛然而止。

“这是……”

“就像您想的那样,先生。”金斯莱垂着眼睛说,他拿出魔杖点在笼子上,笼门咔哒一声弹开,里面的老鼠连滚带翻地爬了出来,咕咚一声摔在地上,还在抽搐。

斯内普的魔杖射出蓝白色的光芒,那道光线击中了地上的老鼠,它在刺目的闪光中尖叫,属于鼠类的吱吱声低下去,人的惨叫声响起来,斯内普放下魔杖,胸膛在黑袍下起伏。

强迫阿尼玛格斯失效的咒语不会产生让人如此痛苦的效果。

邓布利多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快移开,地上的男人还在呜咽着抽搐,魔药课教授走上前,拎着他被虫蛀过的衣领迫使他离开地板,继而将他摆成跪姿,落魄的逃犯还在哭泣,身子没骨头似的伏下去,直到那光秃的脑门贴在地面上。

“梅林啊……”福吉叹息一般说道,约瑟夫和米勒娃·麦格在他的尾音里发出克制的吸气声。

彼得·佩蒂鲁响亮地呜咽着,说不上是因为恐惧还是羞耻。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轻声说,用眼神制止了还想上前的魔药课教授,“麻烦取点吐真剂来。”

“吐真剂?”福吉大声说,“阿不思,你要在我面前审问魔法部的通缉犯吗?”

“恐怕是的,部长。”斯内普头也不回地说。

“金斯莱!”福吉的手在长袍的口袋里颤抖,幸好傲罗及时地捕捉到了他的画外音,将斯内普拦在门口,金斯莱拿出笼子摔在逃犯身上,彼得·佩蒂鲁的身体像张废纸被团成一团般被收进了笼子里,他捡起金丝小笼,老鼠在里面爬上爬下。

金斯莱把它收进袖管里。

“带回魔法部。”福吉斩钉截铁地说,“法律执行司会草拟旧案重审的文件,这段时间佩蒂鲁将会被关押在魔法部,阿不思,如果到时你仍有兴趣,请以威森加摩成员的身份出席。”

“先生,佩蒂鲁是在克劳奇家中被发现的。”约瑟夫说。

“傲罗会一并处理。”

“那小巴蒂·克劳奇的通缉令难道不该当即签发吗?”

“小巴蒂·克劳奇?”

福吉转过身来,“为什么是小巴蒂·克劳奇?”

“因为他袭击并囚禁了我,还杀了他父亲。”穆迪粗声粗气地说,“这些还不够吗?”

“不,阿拉斯托。”福吉微微笑着,“不是为什么要通缉令,而是为什么是小巴蒂·克劳奇,我们都知道他在入狱后的第一年就死了。”

“显然你不知道的是他没死。”斯内普说。

“他通过复方汤剂伪装成穆迪进入霍格沃茨,这是事实。”约瑟夫说,“把他的弧形酒壶拿来,有的是魔药和咒语能证明它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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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壶呢,约瑟夫?”福吉问。

约瑟夫一愣,看向斯内普,斯内普看向麦格。

麦格怔了一会儿。

“没有酒壶。”她缓慢而坚定地说,“事发当场没有酒壶,我只在那里发现了穆迪的假腿和克劳奇的尸体。”

“哦,是桩悬案。”福吉平静地说,“真是棘手,但我能把任务交给你,对吗,金斯莱?”

傲罗没有出声,但魔法部部长对此感到满意。

“金斯莱留下整理证词。”福吉将长袍的两襟紧了紧,将大把飞路粉洒进壁炉,“而我是时候退出这场闹剧了。”

“我们过段时间再见,阿不思。”

他在绿色的火焰中说道。

“操。“约瑟夫坐回扶手椅中,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操,他妈的。”

“也不是全无收获。”邓布利多紧盯着金斯莱的袖口说。

金斯莱迎上他的目光。

“我去了小汉格顿,教授。”傲罗说道,“但恐怕为时已晚,您说的那片墓园里,所有坟墓都被挖开了,我看不出他想要什么。”

蓝眼睛在半月形镜片后闪烁着,邓布利多沉默了很久。

“都回去睡觉吧,各位,真是辛苦的一晚。”

约瑟夫去而复返。

“看来我们很有默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老人微微一笑,睁开了眼睛。

工作岌岌可危的副司长警惕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今晚已经说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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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穆迪的新发型怎么样?”弗雷德问。

“雪上加霜。”罗米说。

他们刚考完最后一门期末试,两个人心情都不错,罗米心情不错是因为除了占卜学其余学科都还算顺利,不过她在占卜课上的专注时刻屈指可数,结果倒也还能接受,弗雷德心情不错,是因为考完了最后一门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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