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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他问。
“你知道离异家庭的小孩,在浪漫爱情喜剧里都扮演着什么角色吗?”
“扮演离异家庭的小孩?”
“是让他们父母复合的角色!”罗米说,“你没看过《两个小洛特》吗,店里就有这本书……听说最近要拍电影了……洛特和路易斯是一对分别和离异的父母长大的双胞胎,她们在十岁前都没见过彼此,直到在夏令营里相遇,她们才意识到彼此的关系,并发现父母其实还相爱,决定重新撮合爸妈——”
“打住,打住。”小天狼星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入戏别太深了,你哪儿来的双胞胎,弗雷德和乔治还差不多。”
“但他们家庭太幸福了,不是吗——不,这就是个类比——唐克斯和莱姆斯就是小洛特还相爱却没在一起的父母,我们都是小洛特。”
“所以现在我又是你的姐妹了?”小天狼星说,“我真百变。”
罗米无可奈何地跺了一下脚。
“不逗你了。”小天狼星脸上的笑意很快消退下去,连语气都带上了少见的认真,“莱姆斯……我该怎么说,即便明白他是为什么,但我们也很难完全,嗯,感受到他的感觉?”
他想了想,又说,“这到底还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罗米看着他,他也看向罗米。
“你还没死心,是吧。”他问。
“如果我们创造一个只有他们俩的空间,让他们把问题说清楚呢?”罗米摸着下巴想,“把他们俩关进一间屋子,不说清楚不许出去。”
“听起来真邪恶。”小天狼星说,“但或许可行——唐克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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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说什么?”唐克斯迷惑地问,“小天狼星为什么跑了?”
“呃……双胞胎?”罗米硬着头皮说,“弗雷德和乔治……”
唐克斯饶有兴趣地挑眉。
“……应该去拍电影。”罗米说。
【多人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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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一天啊。”晚些时候,小天狼星靠在沙发上,手里流畅地洗着他白天慌不择路冲进杂货店后买来的扑克牌,“谁要来一局?”
“这里只有我们仨。”唐克斯说。
“我来了。”罗米把账本收进抽屉,“今天全天没有收入,我得从别的地方赚回来。”
“你确定你能?”小天狼星问。
“我不会让你的。”唐克斯说,“不如这样吧,除了钱还要贴纸条。”
“还真是不偏不倚啊,朵拉。”扑克牌在小天狼星手里划出漂亮的弧线,一连串纸壳弯又复直的脆响后变回整齐的一摞,魔术师将纸牌码在沙发上,推出流星长尾,“那就你先抓牌吧。”
“谢谢。”唐克斯矜持地颔首。
五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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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唐克斯震惊又含糊地说,嘴边的纸条掉了一张下来,被她同样满脸纸条的舅舅严谨地贴了回去,“你在霍格沃茨学了七年打牌吗,罗米?”
“霍格沃茨没有麻瓜扑克。”小天狼星提醒道,抽出两张纸币递给得意洋洋的斯莱特林,“可能因为她的室友是艾迪·巴特勒。”
“怎么说?”唐克斯问。
“艾迪看起来就很会打牌。”罗米说,脸上也有不少纸条,但比起他们俩还是好多了,“而她确实是,但还有一点,你们知道自己抓到好牌的时候会忍不住笑吗?”
“现在是什么世道。”小天狼星说,“积极面对生活也成了缺点了。”
唐克斯抻了个懒腰,“我们玩点别的吧,真心话大冒险行不行,从你开始,罗米,谈谈你和陌生人接吻的感受。”
“唐克斯!”罗米叫道。
“其实是艾迪。”小天狼星平静地说。
“什么?”罗米和唐克斯异口同声。
“我又输了。”唐克斯嘟囔着摸出金加隆拍进堂舅的手心。
“你们赌了什么?”罗米警惕地问。
“哦,有点年头了,那时候你和弗雷德还住在魔窟里谈恋爱。”小天狼星顿了顿,“也就是格里莫广场12号。我们开过一个谁会和同性亲热的盘——”
罗米挑了挑眉毛,“我还让谁赚钱了?”
“我想想——我们打烊了,老兄!”小天狼星背后响起扭动门把手的声音,他头也不回地喊道,“有点眼力见,现在是凌晨两点!”
唐克斯突然拍了他一下。
【以及两人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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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米把脸上的纸条胡乱抓下来,跑过书架间狭窄的通道,门锁咔嗒一声开了,弗雷德站在门外,脸色苍白,身上带着深夜独有的冷潮。
“你怎么来了?”
她侧过身让弗雷德进来,擦肩而过时闻到奇异的苦味,等小天狼星和唐克斯都找好蹩脚的理由离开,罗米才想起来这味道从何而来:每个在霍格沃茨医疗翼待上几小时的巫师身上都会不可避免地沾点药味,魔药种类繁多,玻璃塞子并不能完全阻止挥发。
“你要上去躺一会儿吗?”罗米紧张地问。
“我没受伤。”弗雷德看了她一眼,神情有点古怪,他朝罗米伸出手,“你输了多少?”
罗米一愣,弗雷德手里还拿着从她耳垂上取下来的漏网之鱼,白纸条轻轻摆动着。
“罗恩中毒了,他是在医疗翼收到我们俩的生日礼包的——别,他没事。”弗雷德疲惫地把自己扔进沙发,勉强蜷着把自己安顿好,只是看上去有点可怜,“乔治和我晚上陪爸妈回了陋居,我俩现在本该都在自己的卧室里呼呼大睡,可我——”
“想要个昏迷咒吗?”罗米问。
弗雷德把魔杖递给她,“差点忘了你的规矩。”
罗米没有接。
“你的魔杖找回来了?”弗雷德问,“在哪儿?”
“床缝里。”罗米说,“不小心掉进去了。”
弗雷德侧躺着,右脸的脸颊肉被沙发扶手推的鼓起来,笑容滑稽又无奈。
“你又骗我。”他说。
罗米突然男孩的指尖勾住手指,红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似有若无擦过手腕皮肤,她猛地抽回手。
“换香水了?”
“是洗衣液。”
“好吧。”弗雷德说,“也挺好闻的。”
罗米挥动魔杖,店里最后一盏灯也暗了下来,厚毛毯翘着四角蹦跳着走下阁楼的木梯,轻轻盖在弗雷德身上。
“罗米,你用我的办法对付我?”
黑暗里看不清弗雷德的表情,但听起来像是在笑。
“有用就行,弗雷德。”
罗米在心里叹了口气,试探着把手递了过去,果然接触到了干燥粗糙的手心皮肤,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见的。
“快睡吧。”她轻声说,“我在这儿陪着你。”
这次感觉到手指被攥紧时,罗米没有把手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