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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弗雷德说,“你年轻,漂亮,还是个女孩。”

“有教养的男人不会对女孩发脾气,我们觉得这种行为是在——”

“欺凌弱小?”罗米打断乔治,问道。

“噢……现在我明白自己的狭隘了。”弗雷德尴尬地说。

“确实是我很少接触到的视角。”金斯莱若有所思地说。

“拜托,老哥,看你的书吧。”小天狼星说,“但还是你比较合适,罗米,发挥一下,你是个斯莱特林。”

“现在好了。”罗米说,“又有新的刻板印象,不过没那么刺耳——告诉你们吧,我讨长辈欢心的绝招是在宴会气氛尴尬的时候站出来,给他们完整讲一遍好运泉的故事,百试百灵,唯一的缺点是只能用到八岁。”

“哦,罗米。”小天狼星说。

“哦,罗米。”弗雷德说,“如果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你——”

“——你一定是我们俩最爱捉弄的那类小女孩。”乔治说。

“为什么?”金斯莱好奇地问道,“我小时候也经常在宴会上扮演这类角色,大人们确实喜欢这套。”

“哦,金斯莱。”三个格兰芬多同时说道。

“嘘!”弗雷德把食指压在嘴唇上,“把叶子戴上,兄弟。”

罗米下意识伸手一抓,“扔给我干嘛,乔治?”

“我才不和我兄弟演感情戏。”乔治说,“你们俩角色比较匹配,快戴上,告诉我们他们在聊什么?”

“我不——”

“罗米!”小天狼星和乔治叫道。

罗米瞪了他们俩一眼,叶片有生命般落下,伸出细细的枝桠缠住耳廓,带来一阵轻微的痒,罗米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对上弗雷德的目光,一触即分,但很快地,他们俩又情不自禁地对视起来,向对方确认自己听到了什么。

“小天狼星?”弗雷德古怪地说。

“怎么了?”

罗米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转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写信告诉莱姆斯你怀孕了?”

“哈!绝对的爆炸性消息!”小天狼星满意地说,“他不是已经在这儿了吗?”

弗雷德和罗米靠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都有点昏昏欲睡。

“他们俩先聊了会儿男巫怀孕的可能性,然后是天气。”罗米靠着门百无聊赖地说。

“再然后是晚饭,还有哈利最近的学业——你们知道傲罗办公室最近有人结婚了吗?”弗雷德打着哈欠,“我们俩知道。”

“应该是兰登伯格,和交通司的马奎尔。”金斯莱说。

“他们俩不会就这么聊到开锁吧……哦,等等,莱姆斯夸了你们的锁。”罗米对同样靠在门上的弗雷德笑了笑,“很绝妙的发明。”

“唐克斯说咱们是混蛋。”弗雷德说,“用窃喜的语气。”

“等等,为什么你在转述莱姆斯的话。”乔治看向罗米,又看向弗雷德,“而你在转述唐克斯的?”

“这还不明显吗?”小天狼星说,“你给错了啊,哥们。”

“换过来?”弗雷德挑了挑眉。

“我倒是认为不必,这种男女交换视角的体验是很难得的经历。”金斯莱说,“我们生活中有很多时候都带着固有的思维去——”

“谢谢你,金斯莱。”乔治说。

“不用了。”罗米摇摇头,说,“反正我们会听烤饼的制作方法听到睡着,天啊,莱姆斯竟然从揉面开始讲……”

弗雷德突然坐直了。

“够了,莱姆斯。”他明显是在学着唐克斯的语气说,“我们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朵拉……”莱姆斯用罗米熟悉的那种温和的,好声好气的语气说,“我们不该在一块儿,我太老,太穷,又是个狼人,危险如影随形……”

罗米看见小天狼星对她打暂停手势。

“这段也是老生常谈了。”小天狼星举起两只手,让四指和大拇哥像张嘴开合那样贴上又分开。

“我太老,太穷,又是个狼人,和我在一起你会很辛苦,朵拉,相信我,等热情消退了,你会发现有更多年轻的好男孩值得你去爱。”小天狼星的左手说。

“不!我不在乎!莱姆斯,为什么你不相信有人爱你,我都说了不在乎你说的所有,为什么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小天狼星的右手说。

“你们俩怎么又不说话了?”乔治问。

“他都说完了。”弗雷德说,罗米跟着点头。

他们俩又在门上靠了一会儿,期间莱姆斯和唐克斯就彼此被小天狼星料中的中心句各自换了三四种说法,乔治和小天狼星玩起了施了静音咒的爆炸牌,金斯莱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地看书,一时间阁楼上只有翻动书页的声音。

罗米有点烦躁地在墙上蹭了蹭头发,蹭了两下才发现弗雷德在看她,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们吵架的时候也这么幼稚吗?”他坐近了点,罗米下意识去看其他人,结果发现没人往这边看,他们似乎都觉得这是场没有结果的争论。

“或许吧。”罗米也低声说,“但那时候我们意识不到。可真糟糕。”

“我倒是觉得很幸运。”弗雷德笑了笑,脸色突然一变,紧接着,他们俩都捂着耳朵跳了起来。

“怎么了?”乔治惊恐地问,“我最担心的一天终于来了——它把你们俩的耳朵咬掉了?”

“还会有这种可能?”罗米眼泪汪汪地说,“我恨你,但这次是因为唐克斯摔了只杯子——我的新酒杯——声音实在太响了。”

弗雷德揉着耳朵,“你们觉得她是气急了还是不小心?”

“这决定了莱姆斯会不会挨揍吗?”小天狼星问。

又一次响亮的玻璃碎裂声。

罗米这次早有准备,只是稍微哆嗦了一下。

“她是不小心。”

“等等——”弗雷德抬手制止了想要就此调侃两句的兄弟。

“你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是什么吗?”他用唐克斯的熟人能想象到的,但在唐克斯身上不太常见的尖刻语气说道,“不是你总挂在嘴边的你太老太穷,是个狼人,是因为你太自以为是了!”

“朵拉!”卢平吃惊地拔高了音调呼唤女傲罗的名字,随即像是台被突然转动音量旋钮的收音机一样低了下去,他几乎是在哀求了,“请别这样说,我知道你在说气话,想要激怒我——”

“你以为只有你在面临生命危险吗,莱姆斯!想想吧!我已经当了好几年傲罗了,我几近死亡的次数不比你少!”唐克斯高声却颤抖地说,“你却为了把我推开急不可耐地催眠你自己,把我最引以为傲的特质都磨灭了,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个被荷尔蒙冲昏了头,只知道爱情却不能自保的傻姑娘吗?”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卢平坚定地反驳她,“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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