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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她呢。
葛长玲一下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猛地站起来,说:“你什么意思,是谁,是谁胡说八道要陷害我,是谁这么缺德啊,真是该死的混蛋,缺德冒烟儿。”
齐朝阳:“我跟你大姐共事过,我也不希望她的家人真的出现问题,这是杀人案,真是牵扯上什么后果可不是小事儿。既然我们这么说了,肯定就是知道更多了。能来问你也是给你机会,你还是痛快点直白点。早点坦白对你也是好事儿。你放心就是,我们只是为了调查案子,没那个功夫碎嘴子说你的隐私。”
葛长玲脸色不断的变化,好半天,一屁股墩儿坐下,小声说:“这事儿,你们可得给我保密啊。”
“那是肯定的。”
她果然撒谎了。
葛长玲低声,眼神很愤怒,她咬着唇说:“胡相伟个贱人,他真是个天字第一号x大贱人,一道雷怎么不劈死他。他威胁我。”
杜鹃惊讶正想详细问一下,猛地又闭嘴,如果葛长玲知道他们是诈她,改口不说了怎么办。
她认真的看着葛长玲,不言语听她继续说。
葛长玲忿忿:“我这不是没有工作?就想着找个工作。我大姑姐的老公公是服装厂的副厂长,所以我难免要多拍一点马屁,但是不知道胡相伟怎么知道了,非说我们有一腿,利用这个事儿想要威胁我。所以我当时才打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她跟那人是有一腿,不过那又怎么样,捉贼拿赃,什么证据也没有,她是不会承认的。
她自己还没捞到多少好处呢,胡相伟还想从中分一杯羹,做梦去吧!
她说:“他冤枉我也就算了,人家一把年纪了,德高望重的,被这么冤枉怎么行!我可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就打他了。但是我也就是给他一个大嘴巴而已,我可没干别的。”
杜鹃不知道齐朝阳怎么想,但是她倒是看出来了,葛长玲跟那个“老头子”肯定关系不简单的。
如果真是道听途说,胡相伟也不会去威胁她。
胡相伟可不傻。
杜鹃:“那他威胁你什么?图财还是图色?”
葛长玲:“他还没说呢,我就甩他大嘴巴了,根本没给他机会说下去。但是我估计是图财吧?虽然我长得不错,但是图色没必要,他自己也不是没媳妇儿。”
杜鹃:“那之后呢?你打了他之后呢?”
葛长玲赶紧说:“我就回去了啊,我就是回娘家拜个年,拜完年我就回家了。我可没对胡相伟做什么,再说他一个大老爷们,我也打不过他啊。”
杜鹃挑挑眉。
葛长玲:“哎不是,你们相信我啊,这事儿真是跟我没关系。按理说我不该说一个死人的坏话,但是胡相伟可不是个好东西,恨他的人多了。他是威胁我,但是他又没证据说我乱来,谁理他啊,我还不至于杀人吧?要是这点事儿就值得杀人,那这城市还不天天死人?我跟你们说,他可不是个好东西,你们知道他以前那个对象李秀莲吧?”
杜鹃:“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葛长玲:“对,她结婚了,但是李秀莲上一个对象,就是胡相伟找的街溜子,穷的全家好几口子爷们一条裤子轮着穿。真的穷的叮当响,□□都漏风。还装成条件不错的干部家庭,就那小子还说自己是部队军官呢。假装成条件不错的,想要骗婚李秀莲。这都是胡相伟找的,你说他狠毒不?就这事儿都露馅了,你说李家人能饶了胡相伟?更不要说,李秀莲现在的男人还是副主任呢。听说他们感情挺好,那李秀莲就不能吹吹枕边风,收拾一下胡相伟?”
她葛长玲是算计是贪慕虚荣是个人作风一般般,但是这种丧心病狂毁人一辈子的缺德事儿,她也是看不上眼的。
他娘的,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搁了谁不想报复?
杜鹃惊讶:“这事儿你都知道?”
他们知道不奇怪,她处理的案子,但是葛长玲也知道这个?
葛长玲冷不丁反应过来,随即期期艾艾:“我跟他大哥胡相明关系还成……”
杜鹃恍然大悟,懂了,旧情人。
哦不,也可能是现在进行时。
齐朝阳显然也想到了,他也没纠缠这个话题,说:“那你说胡相伟得罪的人多了,这不就一个李家?”
葛长玲:“哪止一个李家啊,……”
她看了杜鹃一眼,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说。
杜鹃:“你不会要说,他也得罪我们家了吧?”
“那倒不是。”
葛长玲反驳,随即说:“他也得罪了江维中啊!早先他还没工作的时候想要截胡儿江维中的相亲对象,不仅没成还传的沸沸扬扬。他因此十分记恨江维中的。你别看他后来知错了在大院儿干了不少活儿,又热心肠帮助邻居们,但是这人就是个小心眼,他记恨江维中的,后来江维中有好几次相亲不成,都是他在背后搞的鬼。虽说我不知道这事儿江维中知不知道。但是如果这些事儿被江维中知道,谁知道江维中会不会报复他。”
杜鹃:“这些也是你的好朋友告诉你的?”
好朋友三个字,打重点,特指胡相明。
葛长玲摇头,她说:“人家也不可能什么都告诉我,我自己看见的,有一回江维中相亲那天咱家属院儿停水,大家都出去到胡同儿里头的公厕上厕所。我上厕所的时候就遇见那个相亲女了。我还没出来,就听见胡相伟拦住了她,跟她说了好些个话,说江维中做法医验尸身上带着死人味儿,还说不吉利什么的,说了好些个难听又可怕的话。我那可是听得真真儿的,那女的当时都没回去,直接走人了。相亲也就黄了。后来我就关注上了,光是我知道的,这些年就挑拨了六七个。”
杜鹃:“可是维中哥并不知道这件事儿。”
葛长玲嗤笑:“他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不相信呢?江维中可是咱们大院儿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他不仅上学早还跳级过,我就不相信他没脑子,他看不出来一次次相亲不成有问题?反正我觉得他知道。”
杜鹃抿抿嘴,随即认真说:“我们都会调查。”
杜鹃:“还有呢?你还知道什么?”
看来葛长玲不知道白晚秋的事儿。
不过也不奇怪,这个事儿也不小了,胡相伟如果精明应该就不会露出来。
葛长玲:“还有车队啊,他跟他们车队的人处的也不是很好……”
葛长玲嗤笑,说:“就这么个玩意儿,你看恨他的人有多少,我这算什么!你们可不能往我身上赖。我才是无辜的。”
杜鹃:“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的。初一那天你是直接回婆家大院儿了吗?你还记得具体的时间吗?有人证明吗?”
眼瞅着葛长玲要发火,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