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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算了。”
夏时越询问鹿遥的意见,“我们需不需要找一个专业团队?比如品牌设计构想,具体营业方案,精准定位客户人群…”
鹿遥思索着道,“我们可以先试着询问一些长辈的意见,比如夏叔叔,我觉得会比我们贸然自己找团队会更靠谱一些。”
“不要啊。”夏时越垮下脸,“我爸事很多的,找了他我们就不能随心所欲地干了。”
鹿遥无奈道,“夏叔叔的确顾虑比较多,但他经验比较丰富,或者请他帮我们找团队?”
鹿遥觉得问问专业人士的意见也很不错,他和夏时越直接开的话失败概率很大。
“不。”夏时越斩钉截铁地拒绝,“那还不如直接找傅晏淮呢,论起成功经验,他在这方面更有话语权。”
傅晏淮上大学时自己创业就成功了,毕业没多久就接手这么大的集团,他经商天赋实在是一绝。
鹿遥愣住,他下意识拒绝,“傅晏淮?他很忙,公司的事情都…”
“我早就觉得他应该补偿你一点什么。”夏时越把投影关掉,翻了个身在鹿遥旁边趴着和他认真分析,“不说别的,单论结婚生子,那个谁谁家新婚的omega你听说过吧,满月宴他的alpha直接送了他一块地。”
看鹿遥没什么反应,夏时越着重强调,“就算不是为了体贴你,为了你的身体和精神双重损伤,他帮个忙也是理所应当的。”
让他帮忙创个业怎么了,夏时越没想让傅晏淮倾家荡产就不错了。
鹿遥平躺在床上放空,“或许是这样的。”
鹿遥只是做不到如此坦荡,把一切都明码标价地来看待,如果他能够心平气和面对傅晏淮就好了。
鹿遥有点失眠,导致他第二天起晚,不太精神。
鹿遥坐进车里没多久就打了个呵欠,他半阖着眼往后靠着闭目养神。
“没有休息好吗。”
傅晏淮调了一下空调,“睡一会吧。”
鹿遥把头扭到一边,“一会就到医院了。”
傅晏淮被鹿遥拒绝,他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反应。
车开了一会儿,傅晏淮确定鹿遥真的没有睡觉,他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策划案,到底还是和鹿遥开口。
“这是我昨晚临时定出的品牌规划,你可以看看。”
鹿遥睁开眼,扭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傅晏淮定定道,“你不是想和夏时越开店吗。”
鹿遥先停顿消化了两秒,随后他不太高兴地质问傅晏淮,“你怎么知道的?你去问妈妈了?”
傅晏淮总是表现得好像对他的生活了如指掌的样子,鹿遥觉得被冒犯了。
“没有。”傅晏淮捏紧策划案,但到底没有收回去,他坚持保持递出去的姿势若无其事道,“是昨晚,助理无意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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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淮在鹿遥拒绝之前先一步开口,“我只是想做点什么。”
鹿遥身形僵硬,傅晏淮的声音慢慢低下去,“我不知道做什么能让你高兴一点,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过问这件事。”
鹿遥沉默良久,“我不喜欢你不尊重我。”
他有点烦躁,但免费的策划案是无辜的,鹿遥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鹿遥直白道,“我看不懂,用不用会和时越一起决定。谢谢你,不过以后我没开口你可以不用做这些,我不需要。”
尽管鹿遥的态度依旧很冷淡,但他至少收下了这份策划案,傅晏淮还是微微笑了笑。
“好,以后不会了。”
鹿遥收下,这份写到后半夜的策划案就有了意义。
傅晏淮没有觉得自己付出了什么,这是他很擅长的事。而且他现在本来睡眠时间也不长,既然睡不着,不如做一些鹿遥可能喜欢的东西。
鹿遥把策划案放好,傅晏淮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他沉默坐在座椅的另一端,和鹿遥保持着能让鹿遥安心的安全距离。
鹿遥闭上眼睛试图忘记刚才这件事,但他没有做到。鹿遥抿唇,侧头对傅晏淮想说什么,但目光触碰到傅晏淮身上却停住。
傅晏淮靠在椅背上看窗外,他注意到鹿遥的目光侧过头了。
傅晏淮很有耐心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鹿遥仓促别开眼,“没有。”
鹿遥无知觉地捏紧手里的策划案,是他的错觉吗,傅晏淮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鹿遥已经很久没有仔细认真看过傅晏淮,刚刚的那一眼和他记忆中的傅晏淮有些差别。
傅晏淮好像脸色不太好?或许是因为瘦了?
鹿遥有些不确定起来,他是瘦了吗,还是哪里变了,为什么感觉有点奇怪。
傅晏淮的声音打断鹿遥的胡思乱想,“到了,下车吧。”
鹿遥下车后又忍不住多看了傅晏淮一眼,alpha依然和从前一样气盛难以接近,鹿遥抿了下唇,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自从那天鹿遥提过傅晏淮取药花了太多时间,这两次鹿遥都是在车里略坐坐傅晏淮就会下来。
但今天他又没有上车,傅晏淮站在车门外从车窗把药递给鹿遥,鹿遥迟疑接过,他说不上哪里不对,可他就是觉得怪怪的。
车重新启动,傅晏淮站在原地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鹿遥收回目光,迟疑低下头。
他停顿良久后拿起纸袋里的诱导剂,透明的,无色无味。
鹿遥慢慢抬手按住自己的腺体,傅晏淮从前有贴过特殊型号的腺体贴吗?
为什么他颈侧那里的腺体贴面积那么大,鹿遥困惑起来,市场上没有这种腺体贴卖吧。
第61章
鹿遥回到家后整个人就有点心不在焉的, 他坐在客厅地毯上让年年靠着自己坐,奶油在和年年玩。
“怎么回事,从医院回来看着反而状态不好了?”
夏时越一屁股在鹿遥旁边坐下, “怎么了?”
鹿遥侧头看向夏时越,他犹豫着开口, “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夏时越疑惑问道, “奇怪?哪里奇怪。”
“是傅晏淮。”鹿遥欲言又止, “傅晏淮他有点奇怪。”
夏时越立刻警惕地一骨碌坐直, “什么意思, 怎么奇怪的, 是不是他和你说什么了?”
鹿遥看起来真的很困惑,但话在口中消化一遍,最终也只是变成一句不痛不痒的, “我觉得他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夏时越也跟着迷惑起来,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鹿遥的这句话, 最终审慎道,“他可能是洗心革面了。”
“不是。”鹿遥还是说不出傅晏淮具体哪里奇怪,“是其他的, 算了, 可能是我多心。”
年年听着两人的对话声仰起头,他伸手往上嗯嗯嗯地想要鹿遥把他抱起来。
鹿遥收声没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