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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握你找不到地下室入口,即便你找到也进不去,赶紧抄吧,抄完带你出去玩。”

“不好吧,我只是借住,跑出去玩不太好。”

“你要是不去,今晚的工资免谈。”

赵向聿带着黎又瑜上楼换衣服,到楼梯口,黎又瑜说:“我就不上去了吧。”

“为什么?怕我吃了你?”

单纯是累的,不想上去,又不想明说,谁知道这二世祖会不会发疯,黎又瑜随意扯慌卖惨:“我家里穷,没穿过好衣服,我怕我看到你的名牌衣服忍不住嫉妒,你们这些有钱人,能不能稍稍顾忌下我这种穷人的自卑心。”

这直白的真诚唬的赵向聿一愣一愣的:“不就是衣服,我送你,上去挑。”

黎又瑜心说谁要你的衣服,嘴上作矜持:“不好吧。”

“少废话,给你二百,赶紧跟上。”

衣服不想要,少爷的钱不赚白不赚,黎又瑜即刻调整脸部表情,微笑,弯腰,抬手:“好勒,少爷您请”

赵向聿往台阶走,“啧,我说黎又瑜,你怎么这么爱钱啊,一说到钱两眼放光,你们西江月出来的都是这样吗?”

“西江月出来的怎么了,都哪样?”

“为钱出卖身体,沦为玩物。”

黎又瑜听的气火直蹭,懒得解释,解释也没用,他只会选择他相信的,黎又瑜没好气顺着他的话:“是是是,要是没有你们这些喜欢玩别人的人,哪会有人愿意做这种工作。”

赵向聿贱兮兮的:“所以,你呢,你为了钱的底线是什么?有没有那个……”

他做了个不雅的动作。

“你很好奇吗?”

“别人我不好奇,我对你挺好奇的。” W?a?n?g?阯?f?a?B?u?页?i????μ?????n?2??????????????ō??

黎又瑜故意恶心他:“什么都做,帮客人脱衣服,脱鞋,有些客人有脚气,一个不注意,手会感染脚气,摸其它物品还有可能继续传下去……”

果不其然,赵向聿满脸嫌弃:“停停停,再说我要吐了,你下去,不准碰我的任何东西。”

黎又瑜憋着笑:“那我的两百……”

赵向聿逃也似的往上跑:“少不了你的。”

赵禹庭与迟锦佑站在二楼,听完赵向聿与黎又瑜黎的全部对话。

迟锦佑汇报:“昨天二少找黎又瑜打了一上午游戏,今晚又找他玩了两个小时,现已派人跟着他们。”

“不用跟太紧。”

迟锦佑又向赵禹庭汇报黎又瑜在网上找兼职的事,“他好像真的需要一份工作,他背后的人是不是放弃他了?”

“不一定。”

“老板是说他在演戏?故意把身份证留在西江月,又假装没地方住留在别墅。”

“不排除这个可能,继续派人盯着他。”

回到房间,郑修源发来黎又瑜的祥细资料。

黎又瑜,亲生父母不详,八岁时跟随养父母一起生活,三年前,其养父所负责的工程发生严重事故赔了个倾家荡产,黎又瑜主动要求不上大学替父工作还债。

其养父自是不肯,又凑不出学费,无意被凌海选中资助,资助人正是赵禹庭。

他只接收过一年资助,赵禹庭并不关注这些小事,对此不知情。

今年十月,其养父养母双双在凌海旗下的一家酒店跳楼自杀,未留下任何遗言。

看到这里,赵禹庭找回印象,似乎有这么一回事,死者家属在酒店门口烧纸祭奠亡魂,被记者和蹭热度的网红们团团围住,询问父母的死是否另有隐情。

赵禹庭站在楼上,看见带着白绫白帽的男孩孤立无援被一群人围着,看不清男孩脸,见他手足无措地护着遗照往外挤,当时他命酒店经理下去驱散记者,并将男孩带到酒店内安排房间让他休息。

事后赵禹庭命人查过,那对死者与酒店或是凌海毫无关系。

赵禹庭看着资料,蹙眉,想起黎又瑜的话:“其实,是我暗恋赵禹庭,他曾帮过我……”

赵禹庭冷笑,打断这个荒谬的想法,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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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之后两日,黎又瑜出奇的安静,迟锦佑向赵禹庭汇报:“他针对别墅出了收纳设计,带着人进行整理,方案确实不错,东西归类整齐,贴上标签一目了然。”

赵禹庭:“整理了哪些地方?”

“所有房间由我带着做了测量,目前整理出厨房、洗衣房、杂物间、一楼大厅。”

花几天时间彻底摸清别墅构造,黎又瑜等待着时机,等一个进地下室的机会。

然后,先等到一件棘手麻烦事,Sam致电,电话里的他语速比平时快:“周晨出事了。”

按照Sam给的地址赶到,周晨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脸上的伤多到盖住他原有面貌,一群打手围着他,Sam被人按着跪在地上,一旁戴着墨镜的男人吐着烟圈,看向黎又瑜:“你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从Sam口中得知,周晨失去西江月的工作后四处找工作,处处碰壁,他们这种被标上“下等工”的人根本找不到工作,无奈只能求着Sam牵线接私活,哪知第一次出单遇到变态,要求他一个人伺候二十个人,周晨不肯,想走却被打,直到现在才知道,点单的人是本地地头蛇。

墨镜男一脸嗤笑:“你们这些下等工,给你机会赚钱就不错了,还敢影响我大哥的心情,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留下一条腿,二是按十倍赔偿。”

黎又瑜知道不能硬碰硬:“需要多少钱?”

“五十万,给你半小时,过时不候。”

周晨呻吟着:“不用管我,你走吧。”

墨镜男冷笑:“想来就来?想走就想?给我打。”

打手们推来货架,黎又瑜看清上面的各式工具,电锯上残留着褐色的血迹,锤子上粘着不知名人体组织,想走难。

眼下他唯一能求助的人只有赵禹庭,他不确定赵禹庭是否愿意帮他,犹豫着打通郑修源电话,简短描述现在的处境,郑修源在十分钟后回电:“赵总已命人过去了,你放心,不会有事。”

来人是赵禹庭委托的安保公司队长,那人一见周晨,眉头一挑:“是你啊,真是缘分。”

周晨自那人进来脸色由青变白,又由白转红,低头不看那人,那人对着周晨,嘴角笑着,眼里的冷意藏不住:“怎么?不认识了?”

“梁沉。”

梁沉与墨镜男沟通,墨镜男还是刚才那句话:“五十万,一分不少。”

黎又瑜赶紧出声:“我跟赵总借,你放了周晨。”

梁沉看黎又瑜一眼:“赵总没有提过借你钱。”

“我打电话给他,我刚才说的可能不是太清楚,我打给赵总。”

“不用打,赵总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没时间接你电话,也不用找郑助,他也很忙。”

黎又瑜急到脑门冒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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