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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物间。”
赵向聿见势不对,飞快上楼。
赵禹庭跟着黎又瑜去杂物间,小小的杂物间被他整理的井井有条,墙上挂着工具,分门别类,贴着标签,架子上放着各种花瓶、肥料、空花盆,角落摆着一张床,床上被子叠的方方正正,东西多,却不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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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没有洗手间,没有浴室,赵禹庭心里腾起一股无名火:“你一直住这里?”
黎又瑜确定他不知情,这时候若是说“不是你安排的吗”,反倒是激起他的专制,黎又瑜点头:“嗯,这里还不错,很安静。”
“跟上。”
他好像很生气,黎又瑜不知道他气什么,跟在他身后,一直到电梯,黎又瑜向他道谢:“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命。”
赵禹庭按下四楼,语气里带着调侃:“你是我花三百万买来的奴隶,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打算什么谢我?”
黎又瑜假装听不见。
到赵禹庭房间门口,赵禹庭带着黎又瑜进房间,指着浴室:“我有点事要处理,在我回来之前,把自己处理干净,在房间等我。”
黎又瑜还想问处理干净是怎么个处理法,赵禹庭已走到门口,留下一句:“在你的身体未清洗干净之前,不要动房间的任何物品。”
赵禹庭下楼询问黎又瑜住处的事,迟锦佑表示工作失误,没有跟他确认信息,私作主张让黎又瑜住杂物间,并征求赵禹庭意见:“让他搬去二楼客房吗?”
“二楼不合适。”二楼太杂,阿姨、司机、等人,按理说把黎又瑜安排在二楼最合理,可赵禹庭觉得他太狡猾,不能放在离自己太远的地方。
“那三楼?三楼有空房间。”迟锦佑提议。
三楼更不行,不能让他离赵向聿太近。
“安排他住到四楼。”
“好的先生,您隔壁的房间可以收拾出来。”
“可以,尽快安排。”
这是黎又瑜第一次进赵禹庭的房间,很大,宽大的床,灰色床单,米白色落地窗帘,房间有书案、电脑、书架,架子上摆满文件夹及各种古董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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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瑜快速巡视四周,没有监控,电脑是开着的,有一个黄色文件夹,标注着“重要文件”四个字。
他会把重要文件放卧室,那鑫辉五金电镀公司相关资料会不会也在这里?
挪动一步,浑身的尘土与枯草提醒着他,他的所到之处都会留下痕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从头到脚洗了个彻底。
赵禹庭的浴室跟他的人一样清心寡欲,一面镜子,洗漱用品,清洁用品,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洗身体时黎又瑜后知后觉回想起赵禹庭的那句“把自己处理干净,在房间等我”,联想起前先的“你打算怎么谢我”,黎又瑜不免起一身鸡皮疙瘩,只当为真相献身了。
匆匆洗完,衣服是不能再穿,黎又瑜光着身体,在架子上乱翻,黄色文件夹加着锁,不敢贸然开锁,在房间里翻找钥匙。
卧室暖气不是特别足,黎又瑜有点抖,手一个不稳,撞倒桌上的水晶摆件,赶忙伸手接住,心跳直落谷底,轻手轻脚放回原位,还没来得及大喘气,门外传来脚步声,黎又瑜一惊,以最快的速度跳上床钻进被子里。
赵禹庭推门,入眼是一张裹在他干净被子里的脸,黎又瑜脖子以下隐在被子里,讨好似地眨着无辜的眼睛:“您回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扫视房间,赵禹庭一眼看到电脑桌被人动过,他的习惯离开时鼠标放于键盘之上,而现在,鼠标移位,书架上的摆件也换了方向,原本背对着门摆放的水晶摆件变为正面对门。
赵禹庭走到床边,俯身:“谁给你的胆子上我的床?”
第17章
黎又瑜往被子里缩:“您不是让我处理干净吗?现在,您想干什么都可以,我洗的很干净。”
他知道赵禹庭一定不会动他,甚至会在稍后让人换床单。
赵禹庭莫名笑了下,那瞬间的冷笑另黎又瑜打了个寒颤,所有伪装成弱小的神经暴露出原始形态,精心编织的谎言在空气中解离,沿着他嘴角的弧度坠入认知深渊。
他手抓住被子往上提:“想干什么都可以?”
黎又瑜死死压住被角:“您要不要先洗个澡,我等您。”
“你等我,还是利用我洗澡的时间做其他事?”
黎又瑜心下一惊,不明白这是赵禹庭的试探还是他早已知情,他揽住赵禹庭脖子:“不洗也可以,要怎么开始?”
“收起你的虚伪和讨好,告诉我,你在找什么,我的小奴隶。”
黎又瑜拉高被子,盖住整张脸,不经意的颤抖与躲闪,将不经人事的娇羞表现的淋离尽致:“安全套,我在找安全套。”
“我对不诚实的人耐心有限。”赵禹庭欺身,几乎贴在被子上,“或许,你可以说服我相信。”
难缠,太难缠。
对付他这样一个人,一个逻辑禁卫军,跟他讲道理分析逻辑,只会掉进他的框架,能打败他的只有胡搅蛮缠,黎又瑜深知这一点,猛地掀开被子,手直袭目标,一把抓住赵禹庭的二弟。
那一刻,不亚于摸老虎屁股,黎又瑜没敢再动,奇怪的是赵禹庭也没动。
不对,他有动,虽说他的肢体没有任何动作,但他的身体在发生着变化,黎又瑜直观的感受着他的变化,心跳如擂。
赵禹庭大脑在瞬间经历了一次微型宇宙大爆炸,所有神经元突触在耻辱的触碰下分崩离析,精心构建的阶级壁垒、身份认同、权力图谱,都在这一刻坍缩、混沌。
耻辱感爆发,每个细胞都在尖叫,每根神经都在颤栗,他的阶级优越感在很短的时间内经历着滔天巨浪,不敢相信他居然被一个小奴隶羞辱了。
黎又瑜没等到他的反应,一鼓作气,跪坐起来对着赵禹庭嘴唇贴过去,很快,很轻的碰了碰:“这样,你可以相信了吗?”
赵禹庭看着他,看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激怒他的人,他从来没有在同一个人身上失去过主动权,黎又瑜是第一个。
在黎又瑜这里,他失去掌控权,失去理智,他为此感到困惑,而眼前撩起一切的源主,用着装出来的无辜等着他的反应。
赵禹庭松开领带,平静地掐住黎又瑜咽喉,吻向那无辜的唇,用力研磨,啃咬,堕落吧,如墨滴进清水,赵禹庭在欲望里逐渐变成墨色。
黎又瑜震惊到失语,果然,老虎发威时能量大到可怕,黎又瑜竟反抗不了分毫,他的呼吸,他的感知,全被赵禹庭强势掠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位者赵禹庭猛地放开他,他在那张狡诈的脸上看到惊慌、失措,他的嘴唇微张,被子滑到腰间,赵禹庭的视线落在他皮肤上,再一次靠近,抓住他的头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