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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词了。”

生动而羞恼的模样,江南的山水养人,生气也好,埋怨也罢,连她刚刚发出的声音都是那么娇媚。

父亲的眼光不错。

喉结又动了动,雅学不在,黎雅博突然又有了某种念头。

不带任何羞辱的目的,专心地吻她一次。

第19章

随着这个念头,黎雅博看她的目光越发悠长深邃。

直到讨厌的电话声响起,看了眼来电,黎雅博眯眼,重新戴上眼镜。

他从沙发上起身,决定回自己房间接。

指腹起了皱,黎雅博按下免提,将手机暂且放在一边,慢条斯理洗手。

电话是深夜打来的,律师首先道了歉。

“没打扰到您吧黎总?”

打扰二字让男人挑了挑眉,掸掉水渍,擦擦手,他否认道:“没有,有什么事吗?”

“额,您声音怎么了?”律师语气担忧,“感冒了吗?”

“……”

黎雅博沉默数秒,吞咽几下后才开口说话。

“没有。”

刻意压低了嗓音,依旧遮不住沙哑。

接连两次的否认,律师识趣地没有再问,将话引入正题。

黎雅博听得微微皱眉,直到律师问道:“他的家人毕竟还在我们手上,就算逃出境也没用,您看我们是派人赶紧去找,还是从他的家人下手?”

“二叔公不是那种会丢下家人的性格,他应该是去找帮手了,”黎雅博淡淡说,“找到了先别急着抓,看看他请的谁帮忙。”

“好的,”律师又说,“之前我们查过他老婆的通讯录,发现他老婆前段时间有打过太太的电话。”

黎雅博眯眼,沉声:“太太?”

“是的,但是没有打通,”律师猜测道,“好像是太太的号码设置了陌生号码拦截。”

“……大概是最近内地的电信诈骗案太多了,更何况还是境外的电话。”

黎雅博扬眉,气音一笑。

他吩咐道:“好好问问他老婆,找太太干什么。”

黎总对女人一向有耐心,听他这缓和的语气,律师猜测他大概没有在意。

“好的。还有就是,有关于遗嘱,澳城这边最近有些风声,说黎董是有留下遗嘱的,暂时还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黎雅博问:“你之前不是说,遗嘱就只有我们知道吗?”

“是,所以我觉得是谣言,”律师说,“目的大概率是不想让您和太太继承得太顺利。”

挂掉律师的电话后,黎雅博给他原来的司机打去电话。

电话拨了好久才通。

那头司机的语气有些惊慌,显然是被他打扰了。

“这么晚了,您怎么……啧别吵,我老板!……”

黎雅博不予关心,嗓音清淡,直接问司机有关于太太最近的行程。

司机在黎雅博手下做事,当然很清楚他为什么要安排自己去给太太开车。

好在太太的行程明了,她不参与黎式的运作,因而社交也相对简单。

“过一周是雅学少爷学校的运动会,太太应该会去,另外——”

司机主动问道:“太太每周固定参加的茶话会,需要干涉吗?”

黎雅博想到那日在餐厅碰上的那群女人。

他语气平静:“不用管,太太想多交点朋友,就让她交吧。”

一群活在夫姓下的女人。没了丈夫,能算什么。

夜已经很深,但困意迟迟不来,男人仰头,靠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横搭着左手,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不自觉摩挲着身下沙发柔软的绒布,纤细的神经连通大脑,到现在为止,感觉还清晰。

方咛的行程暂时还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黎雅博摘下眼镜,按动眉心,呼吸沉重而缓慢。他眼波深邃,内里是高墙般的冷漠,但无论怎样,都欺骗不了自己,也骗不过天主。

——希望天主愿意宽恕他。

第20章

这一夜所发生的事,除他们外,没有人知晓。

方咛害怕第二天的到来。但幸运的是,黎雅博似乎没有坏到那个份上,在欺负了人之后,还要在第二天继续。

暂松一口气,方咛外出的频率变高。

黎雅学念叨了很久的学校运动会终于到来,然而在前一天晚上,黎雅学突然在餐桌上告诉方咛,不用她去参加了。

黎雅博今天有应酬,没跟他们一起用晚餐,方咛的第一反应是:“我不去,那谁去?”

她下意识看了眼空荡荡的主位。

黎雅学低头咬了口饭,说:“陈叔去。”

陈叔是家里的老人,以前跟着黎一明,现在跟着黎雅博,上周陈叔请了短假回澳城老家,这会儿还没回栌城。

“陈叔回来了?”

“还没有,就这两天回来。”

方咛张张唇,几年前黎雅学还没有接受她的时候,就跟黎一明嚷嚷过,家长会要是daddy没空去,哪怕让陈叔去也好过让她这个后妈去。

没想到如今陈叔又成了他对她的挡箭牌。

“我吃完了,我回房间练琴了。”

黎雅学今天饭吃得很快,放下筷子就要走。

方咛叹气。

这个闹别扭的小男孩。

从黎一明去世后,黎雅学跟她闹别扭的次数似乎多了起来。

可她不能不管。哪怕他从来没叫过她妈妈,她也不喜欢他叫她妈妈,但她是他父亲的妻子。

方咛连忙也放下筷子,伸手拉他。

“你还在生我的气?”

黎雅学轻哼一声,眉微微一扬,稚嫩而清秀俊朗的五官故作着硬朗。

“那天……真的很晚了,”方咛含糊道,“要不今天,今天我们一起玩游戏,你想玩多晚都行。”

黎雅学说:“明天运动会,我要早睡。”

“那就改天?”方咛说,“我们玩通宵?你说行吗?”

黎雅学瞥她,语气怀疑:“那天你嫌太晚,现在你不嫌晚了?”

方咛眼皮一跳,黎雅学又眯起眼,用侦探的口吻问她:“你那天究竟在房间里干什么?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方咛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黎雅学追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他执拗地想要知道那天被她拒绝的真相。

其实并不是多大的事,那天回房后,黎雅学自己也想通了,和几年前不同,他已经是中学生了,大晚上的去年轻女人的房间,确实不妥。

更何况他从没把方咛当妈妈看待过。

可他就是想要知道。

等他再长大一点呢,是不是哪怕就是白天,他也不能进她房间了?

“我……不太方便当时。”方咛说。

依旧是敷衍的回答,黎雅学不满地睨她。

本来她如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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