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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看到方咛已经洗完澡换上了贴身的睡裙,他忽然觉得她的小腹似乎微微鼓了一点起来。

即使最近吃的多了,巴掌大的脸被悉心养回了一些血色,她也还是瘦,不堪一握的柔弱身体,肚子里却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熄灯之后,方咛习惯性地背对着男人侧睡。

这段时间即使是睡在一张床上,黎雅博都没有再碰过她,一开始方咛还很警惕,但慢慢地她发现,他真的没有碰她,她便也放心地睡了。

最近她吃得多,也嗜睡,没多久就有了困意,就快入睡时,忽然感受到身后属于男人独有的苦艾气息靠近,环住了她。

方咛猛地睁眼。

感受到她的颤抖,男人覆在她小腹上的手一僵。

她背对着,并没有看见男人一瞬间黯淡下来的蓝黑色眼睛。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方咛轻轻开口了。

“……我用手帮你,行吗?”

黎雅博没说话。

她实在不愿意再经历一次那晚的折磨,那对女人来说实在是一种无法磨灭的阴影。

她情愿他直接掐死她。

但显然他要她活着,方咛没有选择,只能退一步。

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窸窣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她的呼吸声渐渐紧张了起来。可男人的呼吸声却好像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停止了。

感受到她的手,黎雅博喉间一闷。

只不过被她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全身已经涌起电流般的生理愉悦。

仅仅就因为她这么一点点的主动,甚至他能猜到她是迫于无奈才这样讨好他,她的讨好不是心甘情愿,只是因为害怕他再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来。

可他还是没出息地兴奋到了如此地步。

就像那天在港城的傍晚。

一起漫无目的地在城市的街道闲逛,给她买一份便宜的街头小吃,然后走进一家婚纱店,陪她一起挑选结婚礼服,冲动地为此买下一家婚纱店,买下那几件她压根不喜欢的结婚礼服。

没有人认识他们,所有人都理所应当地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妇。

黎雅博自己都觉得可笑。

这些年,他和她的每一次缠绵,是他踩着道德的底线,对她的折辱和报复,可在这次次的抵死缠绵中,只为谋求自保的是她,越陷越深的是他。

这些年,他给教会捐了那么多的钱,以求天主对他的原谅。

钱越捐越多,他却不知悔改,越栽越彻底。

从前还能自欺欺人,直至今天才终于明白,在她身上,他的心陷得有多深。

黎雅博哑声说:“别怕,我不会强迫你。”

没有铺垫的承诺让方咛愣住了。

那是她多想了?以为他要——

方咛一赧,迅速缩回手。

手缩回的一瞬间,她听见他叹了口气,隐忍和无可奈何全部融化在了其中。

接着她便被男人的气息与唇舌牢牢吻住。

第61章

在吻上她的那一瞬间,黎雅博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和那天他坐在旺角老街的婚纱店里、看到她穿着一身流光倾泻的缎面婚纱时一样快。

上一次看方咛穿婚纱,还是在她和父亲的婚礼上。

即使那时候他觉得她穷酸又怯弱,完全配不上父亲为她定制的婚纱,可也无法否认,当柔弱美丽的灰姑娘穿上水晶鞋的那一刻,她确实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时候的黎雅博是多么傲慢,不屑父亲对爱情的冲动,竟将心沦陷在一个年轻的穷女孩身上,他鄙夷父亲,鄙夷这个穷女孩。也自信地以为能将不谙世事的继母玩弄于股掌之中。

无声的湿吻在寂静的房间中回响,不知是不是孕激素上升的影响,方咛的心跳也在本能地跳动,她的胸口此刻正紧挛而肿胀着,抽走她大半的力气。

男人一点点、珍惜而贪婪地扫过她唇舌的每一处,温柔而纠缠裹住她的舌尖,吞咽下她所有的呼吸和喘息。

方咛对他的厌恶和抗拒,是他一手造成的,这点黎雅博很清楚,也想过多给她一点时间。

可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推崇禁欲的忠实信徒。

天主和教条约束不了他的欲望,在她这里,他早就成了一个放荡无度的淫徒。

无论他再怎样衣冠楚楚,怎样精心维持这一身斯文的表象,可闻到她的气味,看到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埋在她柔弱娇小的身体里,一切都无济于事。

纵使他无数次地克制、说服、警告自己,要将欲望和情感分开看待,可他的心仍旧在这日积月累中,慢慢地朝着她一点一点坠落。

他无法挽回。

只能沉沦。

她在绝望,而他又何尝不是。

方咛听见男人在叹气。

“可以帮我吗?”然后她听见他低声问。

为什么要问她?

他又在虚伪什么?

如果她说不可以,难道他就会停下?

方咛才不会相信。

他总是用最和煦温善的目光、最亲切斯文的语气,对她做一些残忍淫靡的事。

“用手可以吗?”她小声问。

没能听见他的回答,她再次被他深深地吻住。

男人的弱点坚硬又敏感,结实而宽阔的身体在她这里需要得到抚慰和疼爱,他几乎是瞬间就被她所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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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柔软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抓住后,黎雅博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

出身高贵的奴隶主,怎么会想到,自己将有一天会沦陷在亲手调教的傀儡奴隶的裙摆下。

奴隶主臣服在了奴隶的手上,是一件多么屈辱且可笑的事。

却又是一件多么叫人无奈又迷恋的事。

那双清冷而深邃的蓝色瞳眸中有抑制不住的情动和满足,泛红的耳根和眼尾里,有着令人不可置信竟然会从男人身上看到的那种脆弱而卑劣的美丽。

他的嗓音很哑。

他请求她。

“握紧佢……”

“再紧啲……”

“bb,再快一D……”

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连脱口而出的请求都是记忆里最本能的语言,他再也无法掩饰地、将自己最不堪一击的一面展露给她。

她的手指抚过喷泉的头。

惹得他激动地去咬她的唇。

“好聪明,一教就会。”

方咛不喜欢他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就好像她是一个需要被奖励的小孩。

她一直渴望年上者的宠爱和庇护,但这个人,不该是黎雅博。

她是他的继母。

——即使这个继母当得毫无尊严。

方咛很不满。忽然恶作剧般地握紧了他,果然听见他低嘶一声,对她说:“轻点,痛。”

她没忍住,嗤了声。

被他听见。

黑暗中,男人英俊的面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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