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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名称:金缕衣
本书作者:糯团子
本书简介:【正/文/完/番/外/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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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认错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山路泥泞,她在山脚下意外撞见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
那人遍体鳞伤,沈鸢不认得对方,却认得对方手上的红痣。
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只因对方一句喜欢樱桃酥,沈鸢偷偷回城,顶着风雪跑遍汴京,只为给谢清鹤送上一口樱桃酥。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转身之后,谢清鹤毫不犹豫将手中的樱桃酥丢给院中的野犬,任其撕咬。
除夕那夜,沈鸢大着胆子挽住谢清鹤的手,腮晕潮红:“待你高中,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她以为谢清鹤只是一个寻常的书生。
直到那日家里逼迫她回府嫁入尚书家冲喜,沈鸢冒死从家中逃出。
她一路跌跌撞撞,差点撞上人。
那人不复先前的虚弱温和,谢清鹤一身月白圆领锦袍,前呼后拥。
他居高临下坐在马背上,面无表情看着差点葬身于马蹄之下的沈鸢。
沈鸢听见众人高呼谢清清鹤为“太子”。
任凭沈鸢如何哭着哀求,谢清鹤都无动于衷。
他眼睁睁看着沈鸢被沈家的奴仆带走,看着她被强行塞入喜轿。
锣鼓齐鸣,礼炮鸣放。
谢清鹤以为自己不会再和沈鸢有任何瓜葛。
直至那日天朗气清。
谢清鹤看见沈鸢站在一名男子前,笑靥如花。
那人俯身垂首,在为沈鸢簪花。
他手上也有一点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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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双重生】
沈清词死在了嫁给陆聿的第五年。
那日朔风凛冽,沈清词躺在榻上奄奄一息。
而她的夫君,正在前院迎娶新人。
无人记得五年前的沈清词还是大周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张扬狂傲,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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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钝感力超强可爱社恐妹宝
一朝穿越,社恐漫画家江稚鱼穿成金陵织造的幺女。
江稚鱼喜忧掺半。
喜的是织造府富甲一方,家中奴仆无数,锦绣盈眸,玉食锦衣。
悲的是祖父曾为她定下一门娃娃亲。
听闻未婚夫是金陵有名的纨绔子弟,红颜知己遍布五湖四海。且家中家大业大,不好轻易退亲。
无奈之下,江稚鱼只能另寻他法。
她听说未婚夫最是厌恶女子死缠烂打,更是讨厌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
江稚鱼:懂了。
她假意摔进“未婚夫”的怀里,天冷叮嘱他添衣,下雨为“未婚夫”送伞。
就在江稚鱼以为自己计划通时,她突然发现……自己认错人。
眼前的男子并非自己的未婚夫,而是当今令朝野上下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宁王殿下陆砚。
江稚鱼:“……”
江稚鱼连夜跑路。
直到听说宁王回京,江稚鱼才敢悄悄出门。
琼花宴上,江稚鱼故技重施,想着再次假摔在未婚夫身上。
忽觉身后一道阴风吹过。
江稚鱼:“……”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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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性子阴郁掌控欲极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江稚鱼身边。
江家忧心忡忡,担心有朝一日江稚鱼会受不了陆砚。
姐姐满腹忧虑:“你就不怕他日后不肯让你见生人,不让你出门赴宴,除了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和用不尽的珠宝金玉,你连自由都没有?”
江稚鱼双眼一亮:还有这种好事?!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豪门世家情有独钟天作之合天之骄子追爱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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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正/文/完】
立意:努力生活
第1章 樱桃酥
朔风凛冽,侵肌入骨。
簌簌雪珠子从空中撒落,如搓棉扯絮一般。
沈鸢缩在板车后,她一身半旧不新的青绫袄子洗得发白,鬓间挽着一支竹簪。
那簪子并不值钱,不过是拿细竹片削尖了,连上面的毛刺也不曾处理干净。
帏帽长长迤逦在地,遮住了沈鸢一张绮丽的小脸。
她脸上干净细致,半点粉黛也不见。眼若秋水,唇似春桃。
板车穿过厚重的雪幕,半晌,在一家茶楼前停下。
匾额上题着“明月楼”三字,来往贵人无一不是穿金戴银,满头珠翠,身后奴仆婆子簇拥,浩浩荡荡,声势浩大。
牛二娘在前头赶着板车,隔着风雪打量明月楼前悬着的彩灯,又转身望一眼板车后的沈鸢,不禁好奇:“姑娘,这明月楼真是你要找的地,可别走错了?”
她和沈鸢不过是萍水相逢,牛二娘今日进城,正好在城门口瞧见踩着风雪跌跌撞撞朝前走的沈鸢,牛二娘心善,顺路捎了沈鸢一程。
板车上还堆着些瓜果,沈鸢扶着板车小心翼翼而下,点头小声道。
“没走错。”
她没来过明月楼,更不曾听过。
只是这些时日见谢清鹤食欲不振,又想着他先前曾提过一句明月楼的樱桃酥不错,故而沈鸢今日特意起了大早,天不亮就往城里赶。
怕被沈家人发现自己偷偷回城,沈鸢不敢摘帏帽,更不敢同人多加交谈,往牛二娘手心塞了几枚铜钱后,又压低帽檐,匆忙走进明月楼。
风雪飘落在她身后,如烟似雾。
洋漆描金高几上供着炉瓶三事,天然木圆桌上设有汝窑青瓷无纹水仙盆,盆中栽着水仙,又点着几处宣石。
掌柜遥遥瞧见沈鸢,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姑娘吃点什么?”
沈鸢往后退开两三步,从袖中掏出写着樱桃酥三字的纸札。
掌柜心领神会,只当她说不了话,笑着道:“姑娘真是好眼光,我们家的樱桃酥若是说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的。城里的夫人姑娘都爱吃,不说别的,那沈家的大姑娘刚打发人过来,也要了两盒回去。”
帏帽后的沈鸢一张脸白了又白,全无血色。
掌柜自顾自说着,不曾留意到沈鸢藏入袖中颤栗的指尖,他手脚麻利,樱桃酥装盒,递给沈鸢:“二两银子。”
沈鸢本还在为那一声“沈家大姑娘”心惊胆战,冷不丁听见二两银子,忽而怔住。
自打被送去乡下农舍后,沈家不过是年年送些薄炭劣米,旁的银钱一点也见不着。
沈鸢这些年省吃俭用,又替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