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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想要的答案,又因为裴屷的存在不敢太过于放肆,只能眼睁睁看着贺衍坐在位置上,甚至连贺琚来了都没有发现。

谁挡老子前面,方盛寒阴着脸抬头,臭脸一僵,他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艹——我以为是其他人。”

贺琚弯了下眼,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刚才在看什么?”

方盛寒尴尬地笑了下,要是让贺琚知道自己在看贺衍,肯定会觉得自己不够朋友,而且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帮贺琚报复贺衍。方盛寒打了个哈哈,他摸了下头,绿色的猫眼左转右转,始终不敢看向贺琚。

“没什么啊,我就是在想一会儿的考试,每年的开学考都挺难,贺琚,你这次准备得怎么样?”

转移话题的方式可真是拙劣,贺琚眼睛微眯,轻笑道:“我倒不清楚,你原来还会关心考试这种事。”

“哈哈哈,毕竟最后一年了嘛。”

方盛寒干笑了一声,贺琚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他承认自己是个颜狗,不然也不会和贺琚成为朋友。但是现在,明明是在和贺琚说话,但那是脑海还是不由自主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出现贺衍那张脸,那双低睨着像是看什么脏狗一样的不屑又冷酷的眼睛。

方盛寒呆滞了下,飞快摇头,自从上次被揍了一顿,他的脑子里每天每时每刻几乎都是贺衍。甚至连做梦,都是贺衍“教训”自己——

他肯定是生病了,他之前交的明明都是女朋友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方盛寒的呼吸再次凌乱起来,可是,他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甚至连大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小弟去那样对付贺衍的。方盛寒用力揉着头发,很快,那头金发又变成了一团鸡窝形状。

方盛寒一脸呆滞。

贺琚垂眸,这种蠢货怎么配肖想他的东西,阴鸷的情绪止不住地从眼底冒出来,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八点前一秒,岑靳打着哈欠踩点进入班级。

几秒钟后,班主任嵇雨臻的脚步声也出现在了讲台上,她宣布了考试相关规则后,便把时间留给了学生。

开学考进行了两天,空气里弥漫着几丝紧张地气氛,但是和其他班级尤其是后面那些低等级学生较多的班级相比,一班尤为轻松,几乎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

贺衍虽然没有和其他人那么放松,但倒是感觉到久违的熟悉,考试的这两天,他甚至感觉回到了略阿州的时候。没有烦人的人打扰,在学校只用考虑学习考试的事情。

第一场考试结束后,方盛寒踌躇了一会儿,深呼一口气,正准备往贺衍身边走去,但下一刻,他就被其他人给叫走了。

一连两天都是这种情况,根本找不到和贺衍说话的机会。问题是那些找他的人都有正当理由,他想发火都没地方发。

方盛寒憋了一肚子气,终于等到了第二天考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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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下午五点,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的铃声打响,监考老师收完试卷离开了考场,圣洛莱索本学期的开学考试正式结束。

贺衍转了转有些酸涩地手腕,微微垂眸,这次的考试,题型虽然和之前他在罗河高中做过的不一样,但是基本上都复习到了。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岑靳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考完有空吗?”

贺衍转过身,“什么事?”

岑靳勾了勾唇角,灰蓝色的眼里满是兴味,“上次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探索圣洛莱索。”

方盛寒眼睁睁看着贺衍被岑靳搂着肩膀拉了出去。他站在原地,表情瞬间沉了下去,很是阴冷。

第29章

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 方盛寒扯了下嘴轻啧一声,眉宇攀上躁意。

路德维格同一时间也跟着啧了声,他眼又红了, 拳头嘎吱作响。他家那个拍卖行, 最近遇到了一点小问题,但只要岑元帅说句话, 那问题就不是问题。

得到岑靳回首都的消息后,他特意到岑靳常去的酒庄,人是见到了,但根本无法接近。

好不容易盼到岑靳来学校,结果想象中的先交好再拜托完全是空谈。联邦元帅的儿子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一见如故, 真是见了鬼了, 到现在他都没能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W?a?n?g?阯?f?a?布?y?e?ǐ????????ε?n??????2?⑤?????ò??

岑靳在圣洛莱索好歹还会戴上一张温和的假面, 但是在外面,身份地位相差如此悬殊,见一面都是难题。

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是这“月”被贺衍先占了。路德维格眉头紧锁,蓝眼暗沉, 据他所知,岑靳对东西的兴趣, 从来都是一阵一阵的。

星星很多, 他可不认为贺衍会是那颗常亮的启明星。

路德维格深吸了一口气, 胸口愈发堵了。贺衍也是个踩高捧低的贱货, 当初自己屈尊降贵与他结交,也没见他像现在这样友好。

路德维格已经分不清是因为贺衍对人有两幅面孔还是岑靳的不屑一顾,才导致他心情如此郁闷。

他瞥了眼方盛寒,这家伙也有点不对劲, 怎么一脸被抛弃的怨夫样。

他知道方盛寒恨不得生啖贺衍,如果能够联合方盛寒,到时候他不仅能搭上岑靳,还能把贺衍握到手心里。

啪啪——

路德维格的桌面被拍了两下,他从沉思中抬起头,眼白里的红血丝还没有褪去,好在眼前这人也是一脸恍惚的状态。

埃迪·道蒂一头红发黯然无光,满是颓然倦意,“路德,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走吧,我快饿死了。这开学考真是折磨人,特别是这次我妈还让我务必每科都要B以上,不然我想要的那块表就不给我了。就这破题,我要能考B那真是家里祖坟冒青烟了。”

路德维格脑海里忽然闪过之前跟埃迪的赌注,“我们上次说的那块绿宝石手表——”

埃迪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相信地掰了掰手指头,“艹,该死的路德!你为什么要提醒我,我又失去了一块手表。”

路德维格笑起来,“或许,你不用失去这块表。”

德伦丘斯二楼的走廊。

贺衍抿着唇,语气微冷,“能先松开手吗?”

前天晚上,他因为落枕扭到了右边的脖子,昨天他换了个姿势睡觉,结果又扭到了左边。

更糟糕的是,现在脖颈两侧不仅不能随意扭动,甚至大幅度抬手臂都很僵硬。要不是因为这样,刚才在教室,他也不会任由岑靳把自己拉出来。

左肩的手很快被放下,残留的余温在空气中也很快消散。

岑靳的眼眸温润,灰蓝色的眼睛含着诚恳和关切,他垂眸看向贺衍,“抱歉,是不是我的力气太大,你没哪里难受吧。”

重点是这个吗?贺衍错愕地眨了眨眼,而且岑靳这态度,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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