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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力,还是测字或钱筮更准些。”
姬安对上官钧道:“那二郎写个字?”
上官钧却说:“我没什么想问的。”
姬安想了想,一叹:“我也没什么想问的。要不你给我俩看个面相吧,瞧瞧未来运势啥的。”
随即就感觉到师兄弟两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姬安看他们眼神都挺清正,就不知是真靠卜卦糊口,还是靠坑蒙来骗黑心钱。要是没良心的骗子,他既然撞上,也就顺手收拾了。
师兄一直没开口,师弟倒是嘴皮子利索,一边看就一边挑着各种各样的好词夸姬安和上官钧。有些姬安都听不太明白,不过反正不外乎一个“贵”字。
师弟夸了一堆,终于开始转话锋:“只是,贫道瞧着……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完满……”
姬安心道“来了”,面上只笑问:“什么不完满?”
师弟来回看着两人,犹犹豫豫地说:“在贫道看来,其实不是多大事……”
姬安直接给他递话:“要多少钱,道长才能帮忙化解。”
师弟目光闪烁一下。
姬安:“道长应当看得出来,我二人不缺钱财。需要多少,你直说就是。”
师弟反而垂下头,暗暗扯扯师兄的衣袖。
师兄这才开了口,却是说:“要化解很简单。但,水满则溢、月盈则亏。二位公子虽有一点小小的不完满,却也因此而能得到更大的完满。世间总有些事不可两全,贫道真心奉劝二位,不要去强求事事圆满。”
姬安给他说得都好奇了:“到底什么事?”
师兄:“贫道观二位面相,皆是亲缘淡薄之人。若无大变,此生应当不会有亲生子嗣。”
姬安一愣,不自觉地去看上官钧。
上官钧也在看过来。那双本就比旁人更黑的双眸,此时似乎比平常还要深沉。
两人并排坐着,姬安暗暗伸手,在桌下牵起上官钧的手,握在掌中。
这才转向两名道士,继续问:“如果我们有了亲生子嗣,又会如何。”
师弟在悄悄往这边看,听到这话,忍不住受惊似地缩了下肩膀。
师兄还算镇定,只微微蹙起眉,还在细看般地打量姬安和上官钧,好一会儿,才摇头说:“贫道功力浅,看不透天机。”
姬安:“那你刚才说‘要化解很简单’,是什么意思。”
师兄:“意思是,化解此事无需外力,端看二位想不想。但二位如今的气运与此息息相关,若打破,必会是天翻地覆的大变。”
听到这里,姬安也不太能分辨这两人是真这么想,还是觉得对自己下手有危险于是作罢,又或是套路太深这才刚是开头。他思索了下,决定还是先不追究了,回头问问田守朴知不知道这两人。
于是,姬安拉着上官钧站起身:“卦资怎么算。”
师弟赶紧堆起笑:“一人五文,二位公子给十文就好。”
姬安看一眼朱顺,朱顺上前掏了钱。
师弟丝毫没有嫌钱少的不快,高高兴兴地收下,又说了好几句吉祥话送走人。
姬安走出几步,还隐隐听见那两名道士低声说了什么。但这回不是官话,他便向那个旬州卫士看去。
卫士却摇摇头,小声说:“不像这里的话,在下也听不懂。”
带出来的卫士都没人能听懂,姬安也就懒得计较,继续和上官钧并肩闲逛。
过得一会儿,忽听上官钧低声问:“四郎可有想过子嗣?”
姬安停步,转头看看他,一伸手,干脆挽住他手臂,笑道:“我家里人多,用不着我出那份力。倒是二郎家中已没了旁人,二郎怎么想?”
上官钧垂眼看看姬安挽着自己的手,再目光上移,直视着姬安的眼睛:“我若有想法,家里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女人。”
姬安笑得眉眼弯弯。
上官钧带着姬安继续往前走,也继续低声说:“四郎还是得考虑子嗣,从小养更好。”
姬安:“那也过几年再说。养孩子好累的,远了不亲,近了又打扰我们。反正我们还年轻,过个十年再养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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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上官钧轻轻“嗯”了一声。 W?a?n?g?址?发?布?页?i????????ě?n?????????5?.??????
第189章 提告
姬安挽着上官钧没松手。
两个男子这样走或许是亲密了点,时不时也能感受到有目光看过来,但姬安和上官钧都不在意。反正也没人敢指指点点,甚至看久一点都不敢,毕竟只看一眼穿着和身后一队护卫,就能知道他们必不简单。
两人就这样逛了大半条街。正当姬安停下步子,刚准备回身上马车,前方突然响起一声惊呼。
姬安看得清楚,是前方的巷子里跑出一人,直往街上一名年轻女子撞去。女子身旁的年轻男子反应快,跨前一步挡在她前方,还下意识伸手推了下跑出来的人——其实也说不上是推,只是要拦住对方而已。
但那个跑出来的人叫得比受惊吓的女子还高声,连连后退几步,才被身后跟上来的小厮扶住。
紧跟着,有什么东西从那人的袖子中滑出,掉在地上摔成几块。
冲出来的那人是个男子,看打扮该是个富家公子哥,一身绫罗,腰间又是绸袋又是玉佩的。
街上的一男一女皆是布衣,女子梳着妇人发式,男子背上背着个包袱,该是一对从村里进城的夫妇。
姬安还觉得有些眼熟,小声问上官钧:“是不是先前在慈幼院见过他们?”
上官钧微一点头:“去看棉被的。”
那对年轻夫妇想来不欲惹事,已经在躬身道歉。碰着这种富家公子,便是自己有理也难争得过,普通百姓早已习惯先低这个头。
富家公子带出来的还不止一个小厮,紧跟着巷子里又跑出五六个家丁。有人去捡了地上的东西,立刻高声喊:“公子,你的镜子摔碎了!”
姬安听到这一声,不禁挑了挑眉——能摔碎的就不是铜镜,沧阴这地方,竟然还会有人有新式镜子?
此时周围已经有些路人驻足围观,姬安向另一个江南出身的卫士使个眼色,卫士会意地去寻人打听。姬安则拉着上官钧往前走,继续听着旬州卫士的翻译瞧热闹。
那对夫妇对视一眼,显然感觉这事不对劲。男子直说道:“铜镜如何能摔得碎。”
富家公子接过家丁递过来的东西,抬手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闪出几点光芒。
他扬声说:“这是京城刚出不久的新式镜子,不是铜的。连宁安都见不着,我好不容易才托人从京里带回一个。都不提托人的钱,光镜子就花了我六百贯。现在给你们撞碎了,你们赔我钱!”
这话音一落,四下围观的人群里立刻响起嘈杂声。
夫妇两人的脸色已经不由得变白几分。女子努力争辩道:“镜子不是铜的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