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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明显变得更湿冷。

走廊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街道,延伸到另一边。

太安静了,走动时木板发出的老旧吱呀声都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雪辞紧紧抿唇,跟柏乌靠得很近。

对方身上的热量正源源不断从手掌传到他身上。

“这里怎么都没有人?”按说城堡的奖励多,应该每天都会有不少玩家组队来这。

可半天了,雪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从刚才进来开始,就是另一个时空。”柏乌解释,“每对情侣玩家都会遇到不同的场景,也不会看见其他人。”

“不过不通关也出不去。”

雪辞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至少让自己表面看起来不那么恐惧:“我知道了,我会保护你。”

下一刻,柏乌感觉手掌心被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低头——

是巫师的药水。

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这个技能是战斗力不太强的巫师作为保命的招式,缺点是冷却时间过长,一次只能拥有一瓶。

而雪辞明明自己都害怕地嘴唇发白,却把这瓶药水给了他。

柏乌的手指不受控制攥紧。

“去取皇冠吧。”

雪辞亦步亦趋紧紧跟着柏乌,中途没有松手。四周很暗,不过很快就有蜡烛自动点燃。

在经过某扇窗户时,突然刮来一阵风,阴冷的风吹进来。

雪辞肩膀颤抖了下,巫师帽顺着脸颊吹落下来。

柏乌弯腰帮他去捡,而雪辞下意识伸手去关窗户,结果刚伸过去,就像是被无形的东西缠住了手腕。

“唔……”

黏腻的感觉一点点渗进皮肤里,他咬住唇瓣用力收手,却被对方轻佻地挠了挠掌心。

这是……什么?

刚把帽子捡起来的柏乌很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直接一剑飞过去——

雪辞手腕很快就挣脱了束缚。

他摸了摸手腕,睫毛不停地抖,像是惊魂未定。

灯光下,小巫师的模样朦朦胧胧,比平时更动人,连身上都蒸出清甜的气味。

柏乌不自在地收起乱七八糟的念头,声音关切:“哪里不舒服吗?”

“暂时还没有。”

就是被缠到的地方有点黏。

雪辞不喜欢这种感觉,伸手摸了下,然而并没有液体。

见“乌鸦”攥着他的手腕来回检查还露出那么严肃的表情,雪辞反过来安慰对方:“我没事的。”

柏乌朝窗户看了眼。

这个游戏的地图关卡都牢牢记在他脑子里,窗户这里并没有NPC。

不过在雪辞身上已经出现了不止一件怪事。

他稍微收敛神色:“一会儿有不舒服,要说出来。”

雪辞点头。

“乌鸦”更加小心地护着他,直到进了三楼某个空旷的房间里。

里面是个棺材。

很明显,他们要跟吸血鬼对战。

雪辞脸颊微微发烫。

他以为这是马上要见到吸血鬼导致的。

然而……后背和腰往下的地方,开始发痒。

像是有什么要涌出来。

柏乌将剑飞出去,将整个房间的蜡烛都斩断,随后迅速冲到棺材跟前。

对于这种新手村地图,他一个满级还是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皇冠拿到了,我们可以走了。”

“嗯……好、好的。”

雪辞软着声音,像是在掩饰什么。

柏乌察觉出不对劲,下一秒,就用力攥住雪辞的手腕。

滚烫的皮肤得到些许凉意,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雪辞身体哆嗦得厉害。

黑暗中,柏乌能察觉到雪辞的体温变了,呼吸也由一开始的微小变得短促。

像是被什么缠上,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喘息。

柏乌可以十分肯定雪辞中了魔法药水,告诉对方得先解开,不然走不出城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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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辞缩成一团,说话语气都开始变得黏黏糊糊。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后背、还有尾椎……长出了什么。

然而“乌鸦”却说要掀开他衣服检查。

“不、不用了……”雪辞很难为情,他现在做什么都很吃力,目前还在努力维持着身体不要抖,却显得更加可怜了,“我还好。”

“你现在身体很烫。”不知道为什么,柏乌的呼吸也跟着变重,以至于到后来,盖过雪辞的呼吸声。

雪辞抿了抿唇,还想要说什么,就感觉到“乌鸦”在他耳边低语。

气息炙热。

“你长出了翅膀和尾巴,被巫师服藏住了,对不对?”

男人语气低哑得像个反派Boss。

雪辞肩膀小幅度发颤,他吸了吸鼻子,有点委屈,像是彻底不藏了:“要怎么办?”

“中了魅魔药水的人需要被抱到怀里,浑身都贴着对方,会极度渴望对方的身体。”柏乌已经逐渐看清周围,比如雪辞鼓鼓的脸颊和耳垂,因为紧张被咬在嘴里的唇瓣。

看起来很好咬。

鼓鼓的,软。

柏乌用力吞咽口水。

犹豫间,雪辞的动作让他牙齿一顿,磨住后槽牙。

——轻软的小巫师似乎忍受不了魅魔药水的作用,粉色手指拽住他的衣服,像只猫一样,主动在他怀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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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的袍子也要脱掉吗?”

雪辞再次确认,声音已经很可怜了。

“翅膀和尾巴需要被抚摸舔舐才能解除药水作用。”黑暗中,男人靠得很近,声音像是从胸膛中传递的,“我们在棺材里,不用害怕被看到,游戏里所有生物都不会看到,我也不会看到。”

在“乌鸦”的再三保证下,雪辞没再说什么。

他的巫师帽和鞋子早已被对方脱掉,连宽大到可以遮挡身体的巫师服也被迅速脱掉。

棺材里很黑,很挤,他们牢牢贴在一起。

“乌鸦”的骑士铠甲很硬,硌得雪辞不太舒服。

提出来后,男人说了抱歉,将装备全部解除。

可……还是不舒服。

也许骑士身上的骨头太硬了。

雪辞小声吸着气,很快就能感觉到尾巴被摸了。

从来没体会过的怪异感觉让他整个人蜷缩起来,脊背战栗,像是熟透的虾一般拱起身体,小腿扬在空中,脚背绷得很直。

“唔……”

他颤叫出声,并不知道——魅魔尾巴上的爱心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然而此时,尖端那一小块正被男人捏在手里,来回捏着。

口水不断吞咽着,口腔很痒。

柏乌眼皮直跳,血液随时都能冲出来。

口欲症折磨地他双眼充血。

耳边是雪辞的呜咽,他像是失去了理智。

……

雪辞也不知道在逼仄的棺材里待了多久,他吸了吸鼻子,被吃过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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