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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宽大的手掌箍住雪辞细瘦的手指,缠入指缝,声音迷恋,“胆子这么大?”

雪辞在他腿上挣扎了下,小声在他耳边道:“你说不碰我的。”

“不碰……我没让别人围观的癖好。”

两人待在角落,可亲密的姿势却时刻落在傅周轩眼中。

他看到漂亮男生像个瓷娃娃一般被人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只,皮肤粉粉盈盈,说起话来都跟撒娇似的。

让人不受控制绷紧身体。

也许是他没见识,在那个小城里长大,他从来没见过长成宋雪辞这样的同性。

晚上十点,傅清霄依旧没醒,雪辞打算休息。

傅炀正站在阳台跟手下打电话处理工作,他从男人的行李中随便扯出来一件衬衫就去了浴室。

洗完后,傅炀电话还没打完。而傅周轩正打开床头的小灯写作业。

不愧是主角,这种时候都不往奋斗。

小灯柔和,光线不强,给傅周轩的脸覆上一层鹅黄色的光,让他看起来没白天清冷带刺,反而像个无法融入新环境的小兽。

雪辞开了大灯,又从桌子上拿来水果和矿泉水。

他觉得自己像是照顾高考生的家长,开始变得啰嗦:“你看书别开这么暗的灯,学累了就吃点。”

说完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对方手边。

手指不小心蹭到傅周轩的笔杆,对方反应很大将手臂躲开。

“……”

雪辞问11:【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原本已经酣睡的11,醒来后看到宿主只套了件衬衫站在一个红着耳根的男高旁边,尖叫着让宿主快离开!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就是头小野狼!

雪辞不解。

傅周轩哪里都看不出像小狼。

反而像只内向的瘦弱的可怜兮兮的小狗。

11要疯:【我才是宿主唯一的小狗啊啊啊!!】

见11扇个不停的翅膀,雪辞顺着小系统圆鼓鼓的肚子摸了摸。

【好了,我今晚不打扰他了。】

雪辞没再跟傅周轩示好,掀开傅炀的被子,像个清甜的糯米团子钻进去。

他一沾上枕头就开始困顿,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

柔软的浅色发丝随意散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就好像,真的像个等丈夫回卧室睡觉的小妻子。

傅炀进屋后就看到了这样的雪辞。他俯身,将脸凑得很近,嘴唇贴在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啵”声。

雪辞被吵醒,发出两句黏糊的呓语:“快睡觉……”

这样的邀请让男人不受控制吞咽口水。

床的一侧很快陷下去,雪辞的身体朝那边倾倒,他伸手,像是抱住玩偶一般抱住男人的腰。

傅炀的呼吸声很重,在他耳边,吵得他睡不着。

雪辞突然想到了什么,撑起身体,将整个人都覆在傅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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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都软,贴在男人紧绷的身体上更是柔弱无骨。

像是在验证什么,如玻璃珠一般漂亮的眼珠转了转,他在男人身上小幅度挣扎着、蹭着。

严丝合缝紧贴。

直到被一双大手紧紧箍住腰。

唇缝被撬开,傅炀又烫又糙的舌头顺着探进去。吮吸声渐渐变大,口水被吞吃走。

……

雪辞被亲得晕晕乎乎,雪腻的腮肉被鼻梁撞得湿红一片。

整张小脸都被亲熟,透着被欺负过头的可怜劲儿。

他呼吸短促,感觉脸颊黏着湿漉漉的热汗,下巴也被口水打湿,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睡觉了……”

傅炀低哑“嗯”了声,又朝他耳垂上啄了下。

雪辞抱着他,察觉没有什么东西抵他后,终于放心大胆地陷入沉睡。

而傅炀却一直睁眼到天亮。

整整一宿,他抱着雪辞睡觉。

呼吸急促,脊背发麻。

心跳也在急剧上升。

和以前一样,他对雪辞心动,也很想要。

可那里却迟迟没动静。

看来……真撞出问题了。

傅炀烦躁不已。

出个车祸怎么就把那里弄出毛病了?

他的脸一半都融入黑暗。

不安地将雪辞抱入怀里,手臂越箍越紧。

雪辞肯定不会因为这种事离开他的,雪辞那么喜欢他。

这种事情抵不过他们的感情。

傅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洗脑,就这么熬到了天亮。

借着微光,他盯着雪辞的脸,用眼睛将漂亮的眉眼细细描绘一遍又一遍。

总之……这件事要先瞒着。

*

知道傅炀身体不行后,雪辞踏实多了,连接几天都跟对方睡得同一张床。

傅清霄昏迷了三天,终于醒了。

雪辞觉得是自己的过错,对于傅清霄格外费心的照顾。

连医生见到都夸赞:“现在这么贴心的弟弟不多了。”

傅清霄提了提唇角,纠正:“不是我弟弟。”

医生走后,傅青肖在的身体从脑子里响起:[怎么只解释前半句,他是你侄子的小男友,为什么不说?]

傅清霄一言不发,慢条斯理整理雪辞带来给他解闷的数独和漫画书。

声音又响起。

[他下午是不是还会过来见我们?]

傅清霄额前的刘海几乎要遮住眼睛,他神情稍微顿住:[是来见我。]

傅青肖轻嗤了声。

[不是说不道德吗?他不小心碰你一下你都能发情。]

[你都爽死了吧。]

[下午他过来的时候,让我出来一会儿。]

傅清霄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

傅青肖戏谑笑了声:[真把自己当正宫了?放心,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就想跟他呆会儿,他那副模样看得我心痒。]

傅清霄没理人。

他在医院待了几天,工作堆积不少。正专心处理工作时,他的大学好友兼家庭医生郑宴打电话过来:“傅炀什么情况?突然问我男科知识。”

傅清霄眉心拧起:“什么方面的?”

“有关男性雄起的。”郑宴大半夜被傅炀电话吵醒,对于傅炀“千万不要外传”这种话转头就忘,“我说我主修的是外科,自己也没这方面毛病,对这个不太了解。”

“我给他开了药他竟然还把我骂了一顿。”

见傅清霄不说话,郑宴继续:“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不是说找了个漂亮男生谈恋爱吗?结果发现自己不行?”

“不然你劝劝他,如果是时间太短的话,该吃药还是得吃药,不行的话就单着,别祸害别人。”

郑宴的嘴像淬了毒,对着傅清霄发牢骚。

傅清霄挂断电话后,副人格就出现:[傅炀身体不行?]

傅清霄面上平静:[只是推测。]

傅青肖沉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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