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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想起,昨晚结束后,她是趴在商临身上的,两个人保持着那个动作抱着。
但她的回忆也只到那为止,因为之后她真的睡着了,也就不知道现在身上的睡衣是怎么被穿上的,更不知道睡衣是哪里来的。
商临蹭了虞皖音一下,她又拍了拍他的手,有点有气无力道:“不要闹,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有点酸,腰和腿,还有……”虞皖音顿了一下。
这种像是玩得太过分带来的后果。
商临没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弄伤你了吗?”
他说着就要起来给她检查,虞皖音拒绝了:“不是,没受伤。”
虞皖音只是很诚心诚意地觉得未来两三天都应该修身养性一下。
等商临终于在床上躺够,起身去开灯,虞皖音看见他裸着的上半身,密密麻麻都是吻痕。
她愣了一下。
显然这间屋子里,似乎只有她具备留下这么新鲜的痕迹的条件。
商临似乎也不知道身上的情况,直到他在落地镜前照了一下,回过身来,看着虞皖音的眸光含笑。
他又走了回来,在床边蹲下,近乎和虞皖音平视。
先是伸手拨了一下她脸颊边的发丝,虞皖音的神色有些闪烁,她下意识往后退,想要翻个身,商临没让。
“躲什么?”商临的语气很轻,眸光一寸寸落在她脸上,“你昨晚真的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欢。”
在极致疯狂凌乱后的早晨,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话,虞皖音依旧觉得羞耻。
她少有那么大胆的尽兴的时候。
商临还想再说句什么,虞皖音将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了,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商临觉得自己还是发现了她的一些XP的,想再确认一下。
被子里传来小声的一句:“我有点害羞。”
商临要被她可爱晕了。
他笑着扯一下被子,将脸颊有些红的人从里面扒拉出来:“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虞皖音的眼神暂时无法和他长时间对视,只要对视久,她就想起昨夜,他腹肌、胸肌、指尖、唇舌乃至鼻梁的触感。
她的脚从被子里探出去,踹了他一下,随后整个人连带着被子都滚另一边去了。
滚到商临昨晚睡的位置去。
商临笑了声,没再逗她,自己去洗漱。
虞皖音在床上大脑放空好一会儿,不小心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卧室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商临在厨房里忙活着,一回头看见在厨房门口安安静静站着个人。
虞皖音发丝上还挂着点水珠,看样子是刚洗完脸。
“我的衣服呢?”她问。
商临闻言,平静道:“昨晚没洗,你去衣帽间找找想穿的吧。”
他的衣服其实大多数都不适合虞皖音去穿,但她还是去了趟衣帽间。
虞皖音上一次来这里,应该还是商临发烧时的事,那时候他的衣帽间大多是空的,橱柜里也只是放着两瓶男士香水。
现在再打开,发现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衣服都添置了不少。
再打开下一个柜子,虞皖音愣了下。
柜子里挂满了各式漂亮的裙子,按照颜色排布。
再下一个柜子,是相对日常的冬日女装,甚至还有几件毛衣外套,甚至还有几套睡衣睡裙。
这就解释了虞皖音身上的睡裙到底是怎么来的。
下面的抽屉,除了商临自己的贴身衣物以外,旁边的抽屉,里面整齐叠放了好几套女士内衣,款式有简约的,也有看着花里胡哨的。
虞皖音看了一下,是她的尺码。
而在这些新的贴身衣物里面,有一条粉白色的内裤格外眼熟。
虞皖音下意识伸手去拿起那件,身后忽然有人拽住她的手,声音在头顶响起:“这条不行,你穿别的。”
她抬眸对上商临的眸子,顿了片刻:“这是我的。”
她自己买的。
商临嗯了声:“但你送我了,就是我的了。”
“我什么时候送你……”
虞皖音话音未落,商临便道:“你之前落在我这,又没说要回去,不是送我了是什么?”
他这句话提醒了虞皖音一些之前的事,她耳根有些发烫。
“你、你拿它有什么用?”
商临笑了声:“你很好奇我拿它做什么吗?”
这个问题让虞皖音沉默。
他能做什么,再涩情也没有比他们晚上做的过分。
但商临这种态度还是难免让人生出些不太好的联想,虞皖音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变态吗?”
商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你说是就是。”
“……”
不过他似乎只是为了逗一下虞皖音,这会儿松开了手:“这条可以还给你,昨晚穿的留给我?”
虞皖音闻言张了张口,想骂句什么,但担心开口又将他骂爽了,于是沉默地低头。
她换了个话题:“这些衣服……”
“给你准备的,”商临说着,还指了一下衣帽间内的桌子,“化妆品、护肤品都给你备了一套,欢迎常来。”
虞皖音这才注意到那一堆全新的瓶瓶罐罐。
商临的口吻听起来像他们的关系不是特别光明正大般。
“换好衣服后出来吃早餐了。”商临摸摸她的脑袋道。
虞皖音这才在众多衣物里选了一套换上。
很休闲的一套。
商临做的早餐也很简单,三明治加一杯拿铁。
这个周末,商临想尽办法将她留下来,虞皖音原本是不愿意的,但他说自己在过年前得飞一趟纽约,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可能有一段时间没办法约会,甚至没办法见面。
于是这个周末,虞皖音留了下来。
也正是这个周末,虞皖音之前挂出去的婚房卖了。
买家意料之外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举动,说是很喜欢房子的布局和装修,痛快地全款买下,也留足了时间让虞皖音去将私人物品带走。
于是在搬出去的七个月后,虞皖音最后一次回到生活过三年的地方。
这里承载着她的一段婚姻以及一段漫长的感情。
商临在楼下等她。
虞皖音在曾经的卧室待了会儿。
其实她的东西早在六月份七月份的时候都陆陆续续搬完了,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个房子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拿走。
她和李明霁的书房现在进去看也是空荡荡的。
当初摊牌后,虞皖音再也忍受不了这个房子还有一丝李明霁生活过的痕迹,所以要求他将自己所有个人物品都带走。
但事实上,这里的大部分家具和家电,乃至装修上都有他们两个人的痕迹在,这是两个人的家,审美上哪怕以虞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