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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跟他站在一起,阳刚帅气的脸同样是人群焦点。

一个是元龙会新任帮主,一个是刚继任的小将军,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走得却极近。

萌动一群女孩春心的同时,也引得一些势力陷入思考。

金元秀不见人影,她跟钱康的关系虽然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但两人明面上并未合体出现过。

钱康跟人寒暄后,笑着夸了阿刚和罗西尔几句,称他们是英雄出少年。

大金链缠脖子,粉衬衫花西装依旧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品味。

胡先生握住言清的手朝两人举杯,手指上的同款对戒无声宣示着主权。

钱康视线在几人间来回,冲言清挤挤眼,乐呵呵朝她索要生日礼物。

胡先生将盒子递上去。

他当场打开,里面是一个儿童手表,开盒的时候带有弹簧的表盖弹起,立体的小青蛙“呱”了声。

“老妹儿这礼物挺独特啊。”钱康觉得有趣,众人跟着哄笑。

胡先生掩唇轻咳一声:“开个玩笑,钱哥别介意。”

显然对这件事也知情。

“可惜没吓着大哥呢。”言清略有失望的苦着脸。

钱康指了指她:“你这坏丫头。”

语气中的熟稔,让其他人看言清的目光多了些敬畏。

虽然罗基倒台,但将军府积威尚存,她这认过亲的将军小姐身份还有些分量在。

她又是胡先生心爱的女人,还得了钱康青睐,几重势力相护,旁的人自然有了巴结心思。

言清从手包里拿出提前准备的盒子递过去:“这才是小妹给大哥准备的礼物。”

里面同样是一只表,是重金镶嵌的顶奢名表。

因为她设计的小插曲,厅内气氛正好。

期间阿刚和罗西尔想找她,被胡先生不着痕迹的挡回。

一直到他们坐车离开,两人愣是没和言清说上一句话。

反倒愤愤吃了一车屁股的尾气。

宴会结束后,回到自己房间的钱康把玩着手里的儿童手表。

却从里头发现了一段录音。

老迈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康啊,我的康康你在哪啊……”

钱康捏紧了表盘,瘫软在地上,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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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的车里,言清被胡先生揽着肩,靠在他宽厚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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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在想什么?”男人看她垂眸愣神的模样,弯着唇角问。

眼里尚且存在着几分打击到情敌的得意。

言清鸦睫颤了颤:“在想宝宝。”

胡先生抚了抚她的手臂:“别紧张,宝宝会很好,我们都会很好。”

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诉说着对她和孩子的爱意。

因为他过去一片模糊,所以孩子只能跟言清姓。

孩子的名字他已想好,女宝就叫言慕清,男宝就叫言清念。

他说,孩子永远也越不过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谁也越不过她重要。

“嗯。”言清与他戴戒指的手十指交握。

和她戒上的圆蛋面不同,胡先生的是马鞍形,显得要大上一圈。

他戴上后,就舍不得摘下。

言清思绪跑远了些,她想起自己循着方甜死前留下的地址,找到那家旗袍店。

店主是个瞎了眼的中年男人,长相普通到丢进人群就找不到,存在感很低。

言清问他为什么信自己。

男人说:“我相信的是方甜的选择,也是心系一国的同胞。”

他还说:“别的国家我们管不了,但只要威胁到华国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绝不姑息!”

声音虽小却铿锵,在灵魂里回响。

他完好的那只眼睛浑浊却坚定。

从他口中,言清得知,方家一门四位缉毒警。

她父亲,她小叔,她哥哥,还有方甜自己。

在她父亲死后,警号重启三次,直到现在永远封存。

言清沉默许久,胡先生只当她是累了,下车后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回房间。

后面的时间,胡先生越发忙碌。

金元秀在金三角各地设有十多个小型实验基地。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重要资料都在背后的总工厂里。

而现在,这些小基地接二连三的出事。

元龙会的动作也越发大,有罗西尔暗中支持,已经吞吃了雷鹰堂不少地盘。

是夜,月沉星坠。

言清跪坐在茶几前,修剪着面前的花。

胡先生进门带来了夜的冷寒,重踏的脚步含着与平日不符的沉闷。

他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

那枚被他珍之又重的戒指甩在言清面前的茶几,又在清脆的碰撞声中轱辘滚落到地毯。

“阿清,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赤红着眼,面上堆满了受到心爱之人背叛的悲痛与愤怒。

言清抿唇不语,自顾整理刚修好的花枝。

胡先生颤巍巍举起枪:“阿清,说话啊!”

第70章 第70章被卖金三角的虐文白月光(70)

“先生想听什么?”

言清泰然跪坐在地,她从花枝间抬首,人比花色娇。

清澈无比的杏眼里倒映着男人暴戾的神色,以及那把指向她的枪。

胡先生烟灰色的眸浸染痛色,喉结翻滚间挤出低嗬声,掺杂在剧烈起伏的喘息里。

如同凶兽濒死的悲鸣。

“为什么?为什么!”他紧闭双眼,表情有片刻的扭曲。

为什么连句解释都不愿意?

哪怕只是信手拈来的借口,他也愿意相信。

蜷曲的手指连续扣动扳机,射出的子弹深深嵌进言清背后的沙发,留下几个黑漆漆的洞。

这么大的动静,外面也无人冲进来。

决定好质问言清前,他就安排好了一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有人进屋。

言清起身走向他,直至肚腹抵在他的枪口之下。

她明显能感受到男人握着枪的手缩了缩。

一双通红的眼死死盯着她平坦的小腹。

在胡先生的认知里,那里正孕育着他的孩子。

被他设想过无数遍,出生后容貌是像他还是肖似言清的孩子。

言清迎着他复杂的目光,将指上的戒圈拿下放在他空着的左手掌心。

“杀了我,或是将我交出去。”

她握紧了男人拿枪的那只手,看向他的眸子里似有眷恋。

胡先生掌心合拢,圆润没有棱角的戒指好似要破开他皮肉,深深埋进他的骨血。

把枪丢开,他狠狠将人揉向自己。

揽在她背后的铁臂恨不得将她拦腰箍断,却顾忌着她腹中骨肉而及时卸了力。

“阿清,骗骗我好不好?”他沉闷的声音里盛满了卑微的祈求,“我该拿你怎么办……”

从对她动心的那一刻起,他就输了。

一败涂地,却甘之如饴。

言清捧着他的脸,指腹拂过他好看的眸子:“明明第一次见面就告诉过先生,我是一个记仇的人。”

胡先生想将戒指重新戴回她指上,她缩了缩手,明显在抗拒。

“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他沙哑着声音。

言清没有再拒绝,抚摸着自己小腹,静默看着他将扔到地上的戒指捡回。

阳绿马鞍蛋面早被掏空,只剩下薄薄一层,经过垫色后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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