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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

也不管他能不能感受到自己,冲他耳边吹了口气:“敌不动,我来动。”

她纤手向下,恰好落在男人正为之苦恼的地方。

木连城浑身肌肉绷紧,迎上她清澈见底的眸子。

明明没有任何触感,他却觉得好似真有双手从身前撩拨而过。

“下去。”他愠怒。

言清翻了个白眼:“小气鬼。”

跑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着,她指了指旁边:“这里应该摆一张贵妃榻。”

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理直气壮。

木连城视线从她身上来回划过:“刀近不了身,你如何能坐能躺?”

就在刚刚他试着推开她时,手却从她身上穿过,触摸到手的只是空气。

她明明接触不到实物,躺在床上时,身体却不曾从床面穿过。

言清毫不吝啬为他解惑:“因为我可以控制自己啊。”

她跳起来漂浮在半空中,又翻过身站在天花板上倒立行走。

片刻后趴在男人背上。

木连城转身,就见她保持着抱手缩腿的姿势定在那里。

像只愚蠢又滑稽的圆鳖。

他眼里闪过笑意,坐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面上一片冷凝:“说吧,你来南姜的目的。”

言清耸耸肩,坐到他对面,摆烂似的耷拉着脑袋:“我也不知道,睡一觉就到了这里。”

“可能这就是天命的召唤?”她杵着脸,毫不避讳的盯着男人的脸看。

木连城冷笑了声:“谎话连篇。”

北幽不就是因为信了她所谓的天命者一说,才导致了如今朝中大乱的局面。

两个皇子接连出事。

有望继承大统的三皇子前脚才走,后脚宫内就迎回了失踪两年的四皇子。

他不信其中没有这女人的手笔。

言清一副爱信不信的神态,挑眉看他:“我刚才试过了,自己一个人没法离开这里。”

木连城狐疑盯着她,大咧咧掀开袍子,露出还在打招呼不肯收回的地方:“孤不管你有何意图,现在,立刻解决它的问题。”

命令式的语气夹杂着些怒气,看起来是受够了她那一针的折磨。

言清惊讶盯着存在感极强的地方瞧,欣赏过后不忘吹一声流氓哨。

“真不错。”她真心实意夸赞道。

木连城嘴角抽了抽,忍住想掐死她的欲望,压低了眉:“少说废话!”

言清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我下的毒,得由我亲自来解,但现在好像不行,我可碰触不到君上。”

眨眨眼,她又疑惑道,“我这金枪不倒针可是寻常男人求之不得的神技,君上这般嫌弃,莫非是有隐疾?”

往男人身后看了一眼,她笑容里多了些暧昧,“据说有些断袖之癖者,更好走后门那一口。”

“咔嚓”木连城手里的杯子被捏碎。

他金眸里杀意腾腾,黑沉的脸堪比炭土,太阳穴处青筋鼓动。

言清对他的愠怒视而不见,两掌拍击,像是看了场杂技:“不愧是君上,当真厉害。”

敷衍式的语气,让木连城有种自己成了街头耍猴艺人的错觉。

他表情不由僵硬,一拍桌子起身,扭头就将言清丢在一边。

这女人现在就是一缕魂魄,打也打不到,骂她有厚脸皮来抵。

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什么都是无用功,木连城不打算继续自找罪受。

脱掉外衣就要上床,却见某人已经先行躺了上去。 网?阯?f?a?布?页?ì???μ???ē?n????0????5???c????

言清摊开手脚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别说这龙床滋味就是不一般,云端锦上,也莫过于此了。”

见男人不理会自己,她又将视线落在他赤裸的上身。

健硕的肌肉块块分明鼓鼓囊囊,甚至到了能让好男妈妈那一口的女孩子眼馋不已的程度。

“君上这般诱人,后宫那些嫔妃定是如狼似虎。”她半靠在床头,笑着调侃。

木连城的眼皮跳了又跳,伸手想要将她拽下来,手又穿过她身体扑了个空。

他金眸压低,眉宇间多了丝凶狠:“给孤滚下去!”

像只暴怒中的雄狮。

可惜言清仗着此时自己就是个碰不着摸不到的魂体,压根不将他的凶悍放在眼里。

掏掏耳朵,只专程捡自己喜欢的话听。

在床上打了个滚,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笑靥妖娆眸光生情:“是这样滚吗,君上~”

“聒噪。”木连城瞥了眼她。

言清主动凑过去,仿佛他形容的不是自己,笑嘻嘻的说:“都说君上杀人如麻,我看是传言误人。”

木连城目光扫过架子上的弯刀,冷笑了声:“上次没能死在孤刀下,你很得意?”

她眼里沁着似仰慕:“可即便是在破庙那次,我也不曾感受到君上的杀心。”

“君上其实很温柔呢。”

自负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而夸赞是最能拉近彼此距离的方式。

木连城眸中凌厉收敛了些,世人皆说他阴晴不定残暴不仁,他还是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个形容词。

呵,温柔。

那是最无用的东西。

他闭上眼忽略言清的存在,双手平放在床,如同一尊贵气逼人的雕塑。

言清躺在他身侧,单手撑着脑袋,指尖从他脸上划过,描摹起他面部轮廓。

“都说鼻子高的男人那方面也强。”她小声咕哝,“看样子不假啊。”

见男人闭目不理自己,言清眸光闪烁了下,身子往下压低。

从他的鼻子、嘴巴,一直研究到胸肌、腹肌。

再要往下时,木连城终于忍无可忍:“闭嘴!”

敛下眸时,就见女孩趴在自己腿下,姣好的面容正对着他不可描述之地。

好不容易歇下的地方,再次有了苏醒趋势。

他猛地坐起身,指着床下:“出去。”

声音里压抑着怒气。

言清翻身到床内侧,一副被嫌弃的伤心样子:“这龙床金贵,我不睡便是。”

说完,还矫揉造作的捻着兰花指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下去,别逼孤说第二次。” 木连城继续摆臭脸。

言清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颤巍巍举起一只手,很是贴心的提醒:“君上已经说三次了。”

木连城气笑了,这女人不就仗着自己没法动她,才敢这样为非作歹。

若不是怕传出怪力乱神的名声,影响他南姜帝君的威严,他此刻真有让人张贴皇榜,找个高深道士收了这妖女的冲动。

见他不停的压制火气,言清眼底笑意更甚。

再这样下去,男人迟早要变成忍者神龟。

她站起身作出要下床的姿态,却在男人松一口气的时候,漂浮到床顶。

张开手臂,像是整个人挂在顶上。

她继续装无辜:“君上不让我挨着睡,那咱就面对面睡好了。”

身体往下了些又倏尔上去,跟个蜘蛛人似的。

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木连城努力使自己进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偏一睁眼就对上床顶一张人脸。

要是胆小之人,此刻心脏怕是都会出现问题。

他忍无可忍,却又奈何言清不得。

本是警惕心极高之人的木连城,如今被迫与言清同吃同睡,只要待在自己寝宫,睁眼闭眼都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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