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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传出戚恒是老皇帝私生子的消息。

挥退暗卫后,木连城看向言清:“知道北幽落得如此局面,你就没有什么特别感触?”

言清靠近他:“我的感触,哪有君上的开心重要。”

她扬起笑容,“这对君上来说,岂不是统一的大好机会?”

木连城皱紧的眉头舒缓开,不明意味的笑了笑。

翌日他再去御书房,言清便没跟着,主动留在寝宫回避他跟众大臣的商讨。

直到更深露重,男人才回来。

言清立刻迎了上去:“君上再不归来,我就要担心了。”

她温柔的目光,像灯火中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木连城眸光闪动,简单应了声:“嗯。”

这几日的梦境越发清晰,恍若身临其境般,令他对眼前的观感也越来越复杂。

为了不让自己陷进莫名其妙的梦境,他甚至试过不肯闭眼睡觉,可精神放松后,仍会有片段偶尔从脑海中划过。

为了探究言清的目的,他反而不再抵抗。

从前些日子到今天,梦里的场景变了又变,不同的是他总扮演着强取豪夺的恶人角色。

或是君夺臣妻,或是兄夺弟妻,或是父夺子妻。

他不顾女人反抗与哭泣,将她从心爱之人身边抢走。

横刀夺爱的事做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她从开始的反抗到之后的顺从,再到无法自拔的爱上自己。

木连城觉得这些故事荒诞无比。

却又让人上瘾。

尤其是将她一次次按倒在不同地方,听着她柔媚的莺啼时,那种欲望汹涌于全身的快感,只叫他感同身受。

他蓦地睁开眼,怀中触及的柔软却令他一顿。

红着眼掐住身旁睡得香甜安稳的女孩脖颈,他狂野难驯的面容泛着凶狠的恶意。

“说,你到底给孤使了什么妖法?”他额上太阳穴鼓起,手臂上青筋盘旋。

见他这般,言清面上露出惊恐和痛苦神情,内心却一阵安定。

男人要是再与她“经历”那么多剧情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才该让她担心是否前功尽弃。

现下他的表现,却足以说明他受到了极大影响。

眼见她满脸涨红快要喘不过气,木连城松开了手,起身下床盯着她。

言清咳嗽几声,不顾自己刚还差点死在他手上,一脸担忧的抬头望向他:“君上可是受噩梦惊扰而影响神智?”

她关切凝望自己的模样,与梦中人重合。

木连城神色恢复平静,目光凌厉扫过她的脸:“你如何有了实体?”

言清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是一脸诧异加茫然:“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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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连城招了人来,仍无一人能看见她。

言清也试着去拿桌上茶盏,手依旧穿透而过。

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拉了拉男人衣角,有了触碰到实物的感觉,她惊喜出声:“我能触摸到君上。”

男人向她靠近一步,她却惶恐后退。

意识到是自己刚才粗暴的举动吓着了她,木连城拢了拢眉,收回脚步穿好衣服后径直出了殿门。

直到夜时才归。

木连城放轻脚步,进入内殿时便见女孩翘首以盼看着窗外,似在期盼他的归来。

“你在等谁?”他明知故问。

言清看见他时眼睛一亮,失落低头咬住下唇,小声道了声:“君上。”

木连城走到床边,转身面向她:“伺候孤宽衣。”

她欣喜靠近,又有所顾忌般缩了缩肩膀,摸向自己脖颈上尚未消失的红痕。

见她这般怯懦模样,木连城眸中掠过一抹柔光:“过来,孤不伤你。”

言清鼓起勇气走向他,手指落在他腰间玉带时不争气的红了脸。

木连城勾起唇角,打趣道:“你之前可不是这般胆小?”

给他下针的时候,可没见她脸红。

言清瞪他一眼:“那不一样。”

“一张嘴比任何地方都硬。”木连城哼笑了声。

将外袍随手甩至屏风,他忽然将言清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身体随之覆盖。

“婉娘。”木连城试着叫出梦中自己对她的称呼。

言清小脸一怔,水眸因欢喜而莹润,一滴清泪划过眼角:“夫君,你终于记起我了吗?”

木连城金眸微闪,二人梦里颠鸾倒凤不知春秋几何的画面倏尔闯入脑海。

身下竟也快速做出了反应。

言清一把抱住他,哭得不能自已:“夫君,夫君……”

埋在男人颈窝的脸微抬,她眯了眯眼。

比演技,她可没输过谁。

第417章 第417章恶毒冒牌神女(28)

她手猛地向下:“君上可是又毒发了?让我帮君上先将毒解了吧。”

木连城脸一黑,只有他自己知晓,这哪是什么毒发。

不过是他真对她有了欲望罢了。

虽然女人的话有些大煞风景,但瞧见她脸上并不虚假的关心,木连城欲发的火又憋了回去。

他封住言清的唇,命令式开口:“此刻你便是孤的解药。”

言清任由他施为。

便见得一夜春风化细雨,湿了笋竹,又润了虎丘。

不近女色的男人,初次博弈并不尽如人意。

言清轻笑出声,便被他吞没在喉。

木连城恼羞成怒:“闭嘴,再来。”

战败的将军复又拾起弓箭,便是箭无虚发再显威仪。

这边是绵绵画骨柔,那头禅房内,和木连城有着同一张脸的俊美僧人倏尔睁开眼。

再次闭目诵经,可晦涩难懂的经文,也封印不住共感而来的欲孽。

寝宫内云雨初歇。

言清偎在男人怀里,又拿出那把团扇:“夫君可记得它?”

木连城勾着她的腰,视线掠过扇面,脑中浮现的却是极其香艳的画面。

是他逼着绣技超群的她,一边承受自己的力道,一边穿针引线勾勒花样,这才成就了一幅四不像的鸳鸯戏水图。

“婉娘还想再试试?”男人的手已经不规矩起来。

言清将团扇收起,红着脸推了推他健壮的胸膛:“夫君又不正经了。”

初次尝荤后,男人食髓知味,处理完国事后便迅速回到寝宫。

就像一艘飘摇的乌篷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沉没在她这里。

言清享受着他的花样伺候和气运滋补,也不忘经常性的拉他回忆“前几世”的经历。

只小八收集的剧情实在过于黄暴,以至于重温旧梦时,她整个人都恍若在过山车上高速穿行。

但每到这种时候,最不好受的大概另有其人。

时间一长,木连城也回过味来。

女孩口中的美好回忆,全都是他在梦中所经历的后半段,他对她的强取豪夺仿佛并不存在。

木连城抚摸着言清的长发,金色瞳孔直勾勾盯着她:“婉娘身为相府小姐那一世,可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

言清手指在他胸膛点拨,含羞带怯的说:“如何能不记得。”

她只道二人初次见面是在花灯会上,自己被歹徒轻薄,是他从天而降相救。

说这话时,她眸中爱意更盛。

木连城胸腔却涌起一股无名火,因为她回忆里英雄救美的男人并不是他。

而是他的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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