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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把这两人炸翻了。
先请劫持他们的巨斧男子大吃一惊:“你怎么还藏着符箓?”
“我还藏着你爹呢!”言澈抬手丢出一张符箓,把他和还懵逼着的首领也炸翻了,“安静听我师妹讲话,懂?”
盛大老板宣布自己的第三条规矩:“把你们身上所有的灵石和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每人至少要交十万上品灵石。”
听到这话的众人一口血,他们但凡有十万灵石,也不至于给炉鼎楼打工!
缠丝阁内底楼的人不多,盛汐环顾四周,觉得这地方也没什么好打量的:“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我反对。”一道声音从上空传来。
缠丝阁内部是环形结构,中间是一个大型的挑空,所有房间都围绕着这个圆形挑空,分布在楼阁边缘。
一名金丹修士从顶楼飘然落下,还没靠近,便对盛汐和言澈发起攻击。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反对我师妹?”言澈朝他丢出一张符箓。
金丹修士灵巧地躲开。
他冷笑一声,刚要嘲讽,突然发现那张符箓在他身后变成了数万张,几乎形成了一块密不透风的布。
这些符箓在一瞬间疯狂爆炸,金丹修士躲闪不及,背后被符箓爆炸波及,顿时护具破裂,皮开肉绽。
他踉跄倒地,还没稳住身子,一柄泛着寒光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盛汐笑容明媚,没有握剑的那只小手欢快地冲他挥了挥:“嗨,弱鸡。”
金丹修士恼怒,立刻抽剑再战。
盛汐避开他的锋芒,挥剑再战,没几下就折断了对方的剑,将他一脚踹翻在地。
她长剑抵在男人咽喉,一脸嫌弃:“你真是我见过最弱的剑修。”
男人吐出一大口血,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气的。
盛汐抽出戒指里的捆仙锁,将在场所有人都绑起来,搜刮掉了他们身上的须弥戒和储物袋。
这帮人穷得要命,所有人的财物加起来都没十万上品灵石。
盛汐对他们相当失望:“最赚钱的法子都写在刑法里,你们都干逼良为娼的勾当了,怎么还这么穷?你们赚的灵石呢?”
对面几人已经意识到踢到硬茬了,纷纷求饶:“仙长饶命,我们也是听令行事。赚到的灵石,都被上面拿去了。”
老鸨指了指山顶的方向。
山顶上云雾环绕,有专门的阵法隔绝探知。
“那里有谁?”盛汐问。
“缠丝城城主,和您一样是元婴期修为。”老鸨眼神躲闪的说。
这两个月温哲明丧心病狂的卷,不仅让盛汐卷修炼,还每天都让盛汐跟渊羡对战,认真记录盛汐的修为进展。
现在根据卷王的推测,盛汐的修为在金丹中期与金丹后期之间。
但因为刚刚她打那个金丹剑修打得实在是太轻松了,以至于让老鸨误会盛汐有元婴期的修为。
这个时候盛汐也没解释,取走了老鸨等人腰间挂着的玉牌。
她刚刚就注意到了,集市上那些来逛炉鼎楼的客人身上都带着这种玉牌,而炉鼎身上则没有玉牌。
这块玉牌上刻有标识身份的阵法,是在这里自由进出的关键。
正在这时,门外有个小丫头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妈妈,不好了,好像是有无双宗的弟子来——”
她话还没说完,见到屋内的情况大吃一惊,扭头就想跑,被言澈用定身符定住。
“来都来了,干嘛着急走呢?”盛汐提着剑上前,和善地揭掉她身上的符箓,把人带回屋内,“无双宗的弟子来干什么?找炉鼎吗?”
传信小丫头看着被捆在地上的老鸨几人,惊恐地点了点头:“他是说要找新来的炉鼎……”
言澈问出最关心的问题:“他有钱吗?”
小丫头再次点头:“好有钱的。我来报个信,他就给了我一块中品灵石。”
陆烬琰你可以啊!
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言澈双眼发光:“小师妹,我去接客了!让我来好好教教他,为什么黄赌毒不能碰!”
盛汐没有过嫖.娼的经历,但在原着中,陆烬琰是被盛如月的温柔体贴打动的。
于是她给言澈支招:“三师兄,你把他的灵石袋榨干前,先温柔一点,哄哄他呢。”
言澈摩拳擦掌:“没问题。”
为了灵石,他能屈能伸!可甜可盐!
第185章 无双宗怎会有这种惊天大傻子
缠丝阁并非不接客,只是盛汐来的地方不对。
给报信的小丫头喂了颗延时发作的毒药之后,小丫头哭哭啼啼地带着言澈去“接客”。
接客的房间在楼上,因为修士们都能飞,所以这些房间的阳台就是一个个的小玄关,并不用专门从一楼上去。
言澈被带到了一间房门口。
怕被陆烬琰认出来,言澈戴上一道面纱后才推门进去。
然而屋里只有一个夏鸣山。
没见到计划中的冤大头陆烬琰,言澈有些失望,气得直接把面纱摘了:“怎么是你?”
夏鸣山诧异地望着他:“你认识我?”
言澈翻了个白眼,大家都这么熟了,怎么可能不认识?
无意间,他从靠墙的梳妆镜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忽然明白了。
——对哦,他现在是女装。
他刚刚都差点没能认出镜子里的自己,夏鸣山这傻子没能第一眼认出他也很正常。
作为一个剑修,夏鸣山的脑子显然没符修的好使。
他纳闷地打量着言澈,觉得他眼熟极了,但就是想不起来:“你是哪位呀?我没事会认识我?”
言澈嫌弃地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来这种地方,你还穿着宗门服饰,真给你们无双宗长脸!”
夏鸣山涨红了脸,慌忙解释:“我不是过来玩的,我有正经事。你是今天刚来这里吗?是不是被人拐过来的?”
他实在是想不起来眼前的姑娘到底是谁,只当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修。
“有两个人绑架了我和我师妹,要我们过来做炉鼎。”言澈实话实说,眼神管不住地往夏鸣山的须弥戒上瞟。
他刚刚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夏鸣山比陆烬琰有钱,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榨取到更多的灵石。
这帮臭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来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正经事?
瓢虫不值得同情,还是让他来把这些人的灵石袋榨干,让他们切身体验体验什么叫做黄赌毒害人。
言澈越想越觉得正义,原本想扭头就走的心歇了一半,冲夏鸣山甜甜一笑,“那些人好可怕哦,还是想打我和我师妹。”
夏鸣山一下紧张起来:“那你们受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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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澈虚弱地捂住自己的心口,被丹药调理过的声音超温柔的:“好像受了内伤,这里好痛痛。”
那个部位有些尴尬,夏鸣山不方便为他检查伤口,甚至看都不敢多看:“那怎么办呀?”
“如果有五蕴丹就好了,应该能要到病除。”言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