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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就出事了?虽然不一定有关联,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老太太毕竟是你婆母。”
…………
前两天,太子才打听着墨家。
因为太不起眼了,问了半天才找到人。
等上查了三代,太子终于肯定,就是个普通人家。
最后,聪明如太子,还是分析出李倞要结这门亲的本意了,他这是啊:拖延之法。
目的是:找个小门户的姑娘,先定了亲!对方年纪不大,可以拖着不成亲,以谋后定!
他都打听了:程阁老的长孙女,才十三。冰清玉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安国公的曾孙女儿,也十三。艳若桃李,仪态大方。
这一文一武家的姑娘,各方面都好,只是年龄小。
再长两岁,要议亲时,那浑蛋再与墨家女毁婚。
以墨家的情况,想悔婚也容易……
这厮当真狡猾!
……
“你主意还没改?”皇上沉着脸问。
“父皇,您问的是……”李倞装傻。
“真要娶那墨家姑娘?”
“您既然非要儿子成亲,那儿子就娶她吧。”
皇上冷冷的说:“什么叫朕非得让你成亲?这亲,你是给朕成的?”
江皇后在旁边,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许多,“皇上,儿孙自有儿孙福。七郞既然看中墨姑娘,您就顺了他的心意吧!”
皇上烦了,“哼,只一条,这回若依了你,就好好过日子。别整天沉个脸,跟朕欠你的似的!”
皇后笑着摇头,看了一眼皇上,然后问:“七郎,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她年纪也不大,婚期定在明年秋季吧!”
皇上一听,今年这才开春,他这一指……“两年就出去了?”
“父皇,掐头去尾,一年多点!”
太子说的对,他就是想拖延。皇后心中冷笑……定了亲再说!
皇上生气了,这个孽障打小就不讨朕喜欢,老大年纪了依然如是。
早晚寻你个错,狠狠的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敬畏!
“皇上,先把婚赐了,然后,再慢慢来!”皇后好声劝。
“父皇,儿臣还有公事要报呢。”先不耐烦的竟然是李倞。
皇上看了一眼皇后:“朕一会儿就让他们拟旨。”
皇后心里高兴,笑着告退。
“最近,收到线报,汉山矿上发生了一些骚乱,说是压下去了。但那边几个大矿,上万矿工。就怕串在一起。儿子得盯着,不行就得带人过去了。”
皇上的态度也认真了,“怎么没有呈报上来?”
父子俩就着公事聊了起来。
……
远在通州的墨如珍,先收到的是墨如海的信,打开看了半天,没看明白,“我什么时候要管墨伊的婚事了?”
过了半天,又收到了王氏的信,果然,随信附有墨伊的八字。
“这两口子闹什么?”脑子一转,竟真有个人选。
但是,墨如海的信,字都能看出来他愤怒心情了。
这个杠头……
把信扔抽屉里,她才懒得去招惹呢……
126不顺着走
一早,父女俩又出了门。
他们想租的铺子,已经筛选得只剩三家了。
这三家离着都挺近,想在这附近租个小院,让宋家福他们搬过去。
之前,把要求跟牙人说得明白,所以办起来很顺。仅半天时间,就把铺子和院子都租下了,签完合同,付了银子。
大家看着,都是小姑娘谈事签合同,当爹的只管掏银子,都感觉好笑。
办妥后,父女俩又打算去张老板铺子里,跟宋家哥俩说一下。知道张老板的问题后,他们已经决定放弃这儿了。
等到了店铺,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人,不知道谁在里头大声说话。
父女俩赶忙过去。
只见张老板站在铺子中间,气愤的说着什么,他的两个伙计在旁边看着。
宋家福缩在里头,脸通红,泪眼吧嗒的。
“张兄,出了什么事?!”墨如海急忙进去问。
张老板看他们父女来了,也不意外。脸色难看,声调难听,指着宋家福说:“正好你来了,宋家福是你的奴仆,他犯了事,我得跟你说!”
“老爷,姑娘!我没有,他们冤枉我!”宋家福虽然嘴甜又机灵,但到底年纪不大,没经历过什么,一出事,就吓坏了。
此刻一看他们父女来了,顿时有了眼巴巴的希望他们来做主。
还因自己惹出了麻烦而惭愧,急切的嚷嚷着。
“人赃俱获,谁冤枉你了?”
认识张老板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脸色。
一听“人赃”墨如海也紧张起来,“张兄,您有事就冲我说,家福还是小孩子。”
“小孩子?小孩子就敢偷盗银子呢!还五十两!交到衙门,都能砍他的头了!”
“我没有……”宋家福呜呜的哭。
“你一个奴才,谁给你狗胆跟我这儿你呀我的呢?”张掌柜暴怒,“有人证有物证,还敢抵赖?”
“张兄,您别这么说呀!这里是不是有误会?”墨如海焦急万分,偷盗可不是个小罪名。
“张老板,您想怎么样?”这是墨伊在说话……
她的声音清冷,表情严肃。
这个小姑娘从来见他都是笑笑的,张老板心里有些异样,但他不在乎:“今儿我抽屉里少了五十两银子,关了店门一搜,在宋家福的柜子里呢!”
“这怎么可能?!宋家福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别的不说,品性却是个好的。在您这店里两年多了,哪儿有过……”下面的话,墨如海都说不出口。
“没有?也就是今天我急着用银子,才发现的!之前都没留意过,或许少了都不知道呢?”
墨如海急得一头汗了,“可是,每天您店里的伙计都在这儿,他怎么可能……”
宋家福哭着说:“我自己的柜子有什么,都是有数的。每天我都盘好几遍呢!早晨还没有,是小杨让我出去帮着买东西……我,我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他们就说我……呜呜……”
张老板冷笑着:“这跟你盘不盘
的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小杨他们放错了的。是你偷的!”
“我没有!”
墨如海待要争辩,却被墨伊拉住了。
“张老板。”她声音都没提高,甚至有些平心静气的,“您这铺子是祖传,在这条街上开也几十年了。虽然生意不算特别火红,但稳稳当当的,还有不少老主顾……您真的想用名声和将来的生意,来搞这场栽赃吗?”
她根本不去辩解,这么明显的栽赃,辩解什么用?
看一个小姑娘竟敢威胁自己,张老板气不打一处来。
“墨先生,你家这姑娘是怎么回事?”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