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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被他这副态度激得心头火起,倒反天罡。他都没问楚柒人去哪里鬼混,不在房间里好好修炼就算,还没给他做饭,害得他跑去饭堂用膳,饭堂的饭菜难吃得让他几乎没动几口,现在楚柒竟还敢来诘问他?

“我让你呆在房间里修炼,你还敢问我?”唐以柠瞪着他。

见唐以柠似乎没大碍,楚柒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外露,缓和神色,“你身上有妖的味道,我担心师兄御敌受伤,想确认下状况。”

唐以柠蹙眉,他哪有本事御敌,而且他都没跑外面,怎么可能跟妖有接触,指定是楚柒故意找借口。

他语气更加不爽,冷冷道:“我没有受伤,不必你多管闲事。”

楚柒见唐以柠神色如常,心中稍安。

想来唐以柠没受什么苦,不然早该缩在被子里哭,可他身上那一丝微弱的妖气还让他不放心,万一是蛊或者下咒,等发作就来不及。

他语气放缓,带着几分试探:“让我检查下你身上的伤口,确认下是否无恙——”

唐以柠可不管楚柒在想什么,一张俏脸冷若冰霜,打断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都说没有,现在过来跪下。”

楚柒这才注意到,唐以柠的外袍似乎换了一件,并非早晨出门时穿的那件。他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果然不见那件衣袍的踪影。

他心里不由得揣测:唐以柠今日究竟见了何人,竟需要特意更换衣物?

他又联想到那抹微弱的妖气,可惜那气息太淡,几乎已经消散殆尽,难以追溯来源。

唐以柠见楚柒迟迟没有动作,以为他在为难,又有新的找茬理由,眉头一皱,语气更加不耐,“你不听我的,是当我这个师兄不存在?”

楚柒回神,顺从地跪下,他抬头看唐以柠,姿态恭顺,却掩不住眼底那探究若有似无的深意。

唐以柠的唇瓣略微红肿,像是被人亲过,留下那个痕迹的人是谁?

楚柒心中蓦地生出一丝微妙的焦躁,但还未等这情绪蔓延,便被他强行掐灭。

与他无关,只要不涉及唐以柠的性命,他不在意。

“说说你今日又犯了什么错?”唐以柠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面前的楚柒。

楚柒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唐以柠的脚,那双穿着白色罗袜的脚随意搭在床沿,袜筒松松地堆在脚踝处,隐约透出一抹肌肤的粉晕。脚型小巧,线条漂亮,很适合握在掌心细细把玩。

他迅速挪开视线,低声道:“没有好好修炼,辜负了师兄的教导。”

“还有呢?”唐以柠不依不饶,语气里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意味。

楚柒沉默片刻,声音依旧平静:“日常杂事未替师兄分忧,是我不该。”

“看着我说,重复一遍。”唐以柠微微倾身,目光紧锁在楚柒的脸上,仿佛要将他每一丝情绪都看穿。

楚柒抬眸,与唐以柠对视。他的眼神深邃,却看不出半分波澜,只是顺从地重复。

唐以柠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他的足尖隔着罗袜抵在楚柒的膝盖上,用力踩了踩,又像是在示威。

他唇角忍不住上翘,语气带着几分娇纵,“记住了,在我面前,你得听我的。”

第63章

谢冰河愣怔一瞬,柔软湿润的触感残留着。

唐以柠在亲他。

谢冰河嘴很干,眼眸骤然一冷,躲过侧面破空而来的青瓷砚滴,砚滴碎了一地,脸颊被擦出一丝红痕。

“你做什么?!”

黎见月一脸阴沉地看着谢冰河,像是呲牙的猎犬向入侵者发出警告。

“不过是在问你最关心的事,”谢冰河一脸不耐,瞥了眼他手里的药,“找到药就快点给他上。”

“我不关心,”黎见月冷冷道:“解开你的瞳术,不准再对他用。”

谢冰河冷嗤一声,“你不是好奇这个问题?”

“是与不是都已经成为过去,没有意义,反正以后都是我的妻。”黎见月理所当然道。

“现在他还不知道你妖族身份,难道以后你要装一辈子?”谢冰河不耐道:“别做蠢事。”

“你为什么还不解开?”黎见月翻出仙草,用玉杵捣碎,“你也喜欢他?”

“无聊,”谢冰河收起折扇,“凭他的小性子,这药清凉微苦,解开又要闹一阵。你先替他上药,我调和他的感官。”

黎见月静静地看了他好一阵,缓缓勾起唇角,嗤笑道:“你真的挺装的。”

他似笑非笑,目光落在谢冰河的脸上,“你我通感,他亲你的时候,你刚才的心跳快了几拍,而且——”

“你的蛇鳞都露出来。”

“不要!”唐以柠嗅见苦涩的药味,蹙着眉头,捂住口鼻,瞥见黏糊的药,扭过头,下意识拒绝。

谢冰河注意分寸,保留唐以柠的自主意识,没把他变成完完全全听话的木偶娃娃。既然唐以柠和宗门事务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什么必要再用瞳术。

黎见月沉默,谢冰河说的不错,唐以柠确实不会乖乖涂药,讨厌药,连带着厌屋及乌都嫌弃他。

可不涂药,唐以柠的唇瓣又要痛一阵,吃点热乎的饭菜估计都会被烫得难受。

他转头看向谢冰河,意思很明确:快点帮忙。

谢冰河饶有兴趣地观察唐以柠的反应,他让唐以柠对这种药液的气味接受度调高。

唐以柠捂着口鼻好一阵,憋气憋得脸颊都晕染着桃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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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指节松开些,吸一口气,他乌黑似琉璃珠的眼眸浮现朦胧的水光,瞥了眼黎见月手里的药液,短促地抿唇。

他不敢呼吸,眼眸波光粼粼,脸颊憋气憋得难受,眉尖轻轻拧着,每次忍不住偷偷呼吸一口,苦涩的药味就会望着他的鼻息里钻。

他目光落在他刚才万分嫌弃的药液上,突然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没有那么难闻。

唐以柠渐渐忘记要屏气,嗅着空气里的药味,伴随着呼吸蔓延到全身,一种难耐的渴望。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目光无法从那碗药上移开。

唐以柠的神色茫然,目不转睛盯着,红润的唇肉微微分离。

“师兄,现在可以涂药吗?”

黎见月看着唐以柠脸上陷入苦恼的怀疑,有点嫌弃,但又忍不住瞟着,他听到咽喉吞咽口水的声音。

“是外用的。”

黎见月解释,怕唐以柠用错,连忙把药放在一边,决定给他上药。

唐以柠以为黎见月是倒掉,急得抓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拦,却被挡住。他不高兴地抽了抽鼻尖,涣散水润的眼眸瞪着黎见月,他现在很不好受。

谢冰河上前摸了摸唐以柠的脸,“又不高兴了?等会有你哭的。”

唐以柠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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