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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汁水四溅,浑身湿漉漉,到处都是他的眼泪和口水,他快喘不上来,有点崩溃。
“舒服吗?”慕青元咬着白腻的脖颈,唐以柠身体又发颤下。
“不……”脖颈处微妙的刺痛没让唐以柠还没回过神,他小声地哭着,下意识就说出最真实的想法。
回答错误的惩罚是,唐以柠饱满肿胀的唇珠又被含住。
唐以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敢再回答,可他不说话,慕青元还是生气。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含糊不清地求饶,理智变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叫出讨好的称呼。
“夫君。”
或许这话对其他人来说很受用,但慕青元不行,他当然知道,这不是在叫他。至于在叫谁,他不想知道答案。
嫉妒再次冒头,啃咬着他的理智,越咬越疼。
慕寓青元再次捏着唐以柠的下巴,吻上去。
黏腻的水声夹杂突兀的男声。
“醒醒。”
慕青元眉眼浮现被打断的暴戾,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冷意。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却终究不甘地松开了唐以柠。
纯白的梦境开始褪去,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强行撕裂,梦境中的一切逐渐模糊,直至彻底消散。
“醒醒。”
唐以柠微微蹙眉地睁开眼,熟悉俊美的面容映入眼帘。他的神色带着几分茫然,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
唇周的酸麻还没褪去,尤其是那个男人的气息和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他的唇上。
眼前的人是楚柒,又或者是系统?
唐以柠眨眨眼,他不确定,小声地试探性叫:“七七?”
他的声音柔软,听起来颇有夫妻床笫之间的撒娇。
男人指尖微微蜷了蜷,没有回答,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唐以柠。
他知道这是在喊楚柒,唐以柠误把他当做未婚夫。
这副模样不可能是楚柒。
唐以柠坐起身,自动把眼前人当做系统,毕竟除了系统,还有谁会这样毫无预兆地靠近他?
他感觉自己的嘴又变成湿漉漉的。
唐以柠瞪着他,忍不住恼怒地抱怨道:“你干嘛又亲我呀?”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并没有被亲破皮的痕迹,只有一种微妙的酥麻感。难道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梦吗?
可那种触感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他无法轻易释怀。
想到梦里那个男人的举动,唐以柠的脸色冷了下来,他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祝雪初,质问道:“是不是你偷偷溜进我梦里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和怀疑,仿佛想要从对方的反应中找到答案。
祝雪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的声音冷淡而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你被脏东西缠着,我在帮你。”
唐以柠睁大眼睛,脏东西?系统是在说梦里的男人吗?
回想起梦,那人……确实很坏。
不管怎么说,比起陌生人,唐以柠显然是更相信系统,有点心虚地哦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发脾气发错了。
祝雪初没计较,对方这副理亏的模样倒是有点可爱。他盯着对方下巴尖尖汇聚的涎水,提醒道:“你的水流了很多。”
唐以柠脸颊一下涨红,他不是故意睡觉会流口水的,被系统看到这么狼狈的模样,顿时感觉难为情。
他连忙抬手擦掉,但动作笨拙,结果唇肉擦得有些变形。
光线太暗,低头擦拭的唐以柠没注意到眼前人的眼睛是金色的。
祝雪初目光一顿,唐以柠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
雪白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白皙的肌肤透出一层粉嫩,像是被热气蒸过一般。嘴唇微微红肿,唇周晕开一圈湿润的红色,仿佛被人用力吮吻过。
衣衫也有些凌乱,领口歪斜,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几乎可以看到粉晕。
见唐以柠没擦到位,祝雪初看不下去,替他擦掉唇瓣多余的涎水,但水实在太多,浸透帕子,他的手都沾到涎水。
弄干净后,祝雪初的手伸到唐以柠的唇边,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的水,你弄干净。”
唐以柠的眼睛睁大,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满,却又不敢发作。
毕竟系统还是比他大一级的,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抿了抿唇,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偷偷瞄了系统一眼,动了动嘴唇,无声骂系统臭流氓。
祝雪初挑了挑眉,心里觉得有点好笑,这人怎么这么娇气,连擦个口水都不愿意。
胆子又小,但又敢在他眼皮底下偷偷骂他。
不知道楚柒和黎见月都为什么喜欢他,难道命理的安排不好吗?
若不是察觉到慕青元的异样,他本不会现身。
想到慕青元此刻的挣扎,他心中轻笑,带着几分嘲讽和冷漠。慢慢挣扎吧,反正结局早已注定。
室内都是唐以柠的香气,丝丝缕缕从他唇齿飘出仿佛带着一种诱人的甜意。
祝雪初的目光落在唐以柠微张的唇上,心中忽然生出一丝莫名的念头。
舔起来,应该也是甜的吧。
他正想着要不要收回手,忽然感觉到一阵温热的触感落在他的手腕上。
祝雪初低头看去,他的瞳孔一缩。
只见唐以柠低下头,伸出粉粉的舌尖,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舔舐着他的手心。
第69章
唐以柠回宗门,他们回禀任务被苏清单独留下来。
唐以柠垂首立在青玉案前,案上鎏金兽炉吐出袅袅檀香。
他有些紧张,苏清明日都不怎么管宗门内务,突然留他谈话,有种坏学生不好好好听课,被班主任抓包喊住训话的感觉。
苏清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拨弄着青瓷茶盏,盏中浮沉的茶叶随动作打着旋,热气蒸腾,茶香氤氲。
唐以柠紧张一会,累了就放下心,
苏清抬眼,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眸中似有清辉流转,语气温和:“明日未时,醉仙楼天字阁,我备了一席薄酒,与你共饮。”
唐以柠一愣,心中狐疑更甚。他与苏清并无太多交集,为何突然邀他下山吃饭?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唇,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解。
苏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唇角笑意更深,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语气依旧淡然如水:“你寻回了失传已久的‘碧霞丹经’,功不可没。你为宗门操劳多年,这一席酒,算是我的谢意。”
唐以柠闻言,有点尴尬,活都是楚柒干的,他可没出多少力。
但转念一想,反正他是恶毒炮灰,不差冒领功劳这一件事,还不用自己花钱,便爽快地点头应下:“多谢长老。”
既然苏清都说他为宗门操劳,作为刻薄的大师兄,唐以柠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