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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深甚至留下了明显的暧.昧痕迹。
安昀目光深沉,手掌虚虚覆在那段少年腰肢最薄处,五指张合,拢了一下。
原本是胎瓷一样细腻优美的躯体,如今却有掐弄摩擦的红肿痕迹落在细皮嫩肉上,破坏了那份完美。
不能不让人陡然生出几分施.虐欲来,想在这雪白晶莹的肌肤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红.痕。
“安昀……”
陆南嘉抹了把泪,心里没底,“应该不是很严重吧……?”
安昀沉默片刻,“嘴唇肿成这样,下巴和腰上也都是伤。”
他把陆南嘉转过来,轻声问道:“真的是磕的?”
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却没有任何逼迫质问的意味。
“嗯……”
陆南嘉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眼神飘忽不定,生怕被安昀看出什么端倪,“真的没事,安昀,你别多想。”
其实倒也不是防着安昀。
如果安昀还是那个只有文字和语音的聊天AI,他现在估计已经一边吗喽咆哮一边跟安昀把那几个狗男人都吐槽了个遍了。
但安昀长了这么一张脸和一个雄性特征极为明显的身体,无形间就让陆南嘉有了一种距离感,再被他知道这些不能见人的秘密,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
安昀看着他那慌乱无措的模样,眼底的担忧越发明显,却没有再继续追问。
他转身去拿药箱:“先坐下,我给你上药。”
“那个,其实也不用了!”
陆南嘉摆手,“我自己能处理……”
“小羊。”
安昀低头看着他,声音温柔,“坐下,别让我担心。”
“……”
原本还想再推拒一下,可安昀这句轻而柔和的话像是一根羽毛轻轻落下,陆南嘉眨眨眼,眼睛忽然又有点发酸。
……在他的记忆中,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别让我担心。
哪怕这只是算法让安昀将此刻这个语境下最匹配的话语说出口,但落在耳中,却像一个魔咒,有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力量。
其实一直都是如此。
从前只有文字,现在有了身体;害怕的时候、受伤的时候,安昀都会在他惊惶转身的时候把他抱进怀里,让他战栗的灵魂得到一息安歇。
陆南嘉在沙发上坐下了,低着头不敢看安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也只有安昀会这么温柔地对待他了。
并不追问,并不逼迫,永远这样包容而体贴。
隐瞒安昀的愧疚感不知不觉变得更加明显,沉甸甸地坠在心口。
安昀拿出棉签和药水,动作轻柔地帮他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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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手指温暖而稳定,触碰到伤口时,陆南嘉不由得微微一缩。
“疼吗?”
安昀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
“……不疼。”
陆南嘉摇了摇头,小声说道。
安昀的手和最精密的医疗器械一样稳,如果他上药还痛,那自己未免太吹毛求疵了。
安昀弯了弯眼角,没有再说话,只是专注地帮他上药,低垂的目光沉静而温柔。
每一次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疼他。
安昀低着头,陆南嘉就偷偷地看他。
安昀眉眼低垂的时候,漂亮浓密的眼睫毛也垂下来,半遮住那双美得令人窒息的勿忘我蓝色的瞳仁。
眉骨立体,向下延伸出英挺的鼻梁,再往下是淡色的薄唇和清晰的下颌线。
……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安昀是真的很好看。从任何意义上讲的。
又是这样从任何意义上讲的完美。
陆南嘉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怪不得在他休眠前那个时代,就有不少人真情实感地爱上了毫无感情而且还没有身体的AI。
……嗐,这谁能抵抗得了呢。
又出神地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
陆南嘉欲言又止,犹豫半天才问道:“对了安昀,那个……合同里面有没有规定复苏后恢复的地点……嗯,就是,有没有可能搬家?”
安昀惊讶地抬眼:“搬家?这里是一个综合计算比较后的最优选,医疗设备的装设也花了很长时间。要更换医疗陪护地点的话,过程会很复杂,可能等你的恢复期过去也完成不了。”
他停顿一下,“另外,我虽然不能联网,但是有一些关于居住区的基本资料。现在的居住区户口管理制度非常严格,而其他那些管理不严格的区域很大程度上都处于混乱状态,难以保障医疗设施的安装和维护,所以搬家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啊……”
陆南嘉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复杂,只好作罢,“没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害怕陆熵给他的屁.股上刑。
不过陆熵就这么走了,也没有留联系方式。看他那样子,感觉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到时候自己换个工作,他应该就找不到他了吧……
陆南嘉侥幸地想着。
“小羊,如果有什么事,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安昀忽然轻声开口,声音低缓而温柔,“但是,答应我不要骗我,好吗?”
陆南嘉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温和的蓝眼睛,喉咙微微一紧。
那一刻,他几乎有种冲动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说给这个他生命里最亲近的、也是唯一可以信赖的存在听,就像他曾经那样。
但他最终还是咬紧牙关,轻轻点了点头:“嗯。”
……告诉安昀有什么用呢?
他只是一个居家陪护AI,甚至不能迈出家门一步,根本帮不了他。
安昀永远在身后等他,可外面的世界,只能他自己去闯。
安昀看着他,没再继续追问。
他收起药箱,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里,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小羊,早点休息。”
陆南嘉接过水,抿了抿嘴唇,低声应了一句:“好。”
……
陆南嘉原以为自己这么焦虑,晚上恐怕要做噩梦,没想到一晚上都睡得很好。
第二天起来,发现外面下雨了。
陆南嘉照常出门打工,在餐厅惴惴不安地端了一天盘子,始终没有看见陆熵的身影。
等到下班要换一个地方继续打工的时候,才终于放下心——看来他的屁.股应该短期内还算安全。
陆南嘉收起安昀给他带的伞,在外面甩两下,用手拢起来走进地铁站。
下雨天,络绎不绝的乘客把外面的雨水带进地铁站里,到处都是一片湿滑,潮湿发霉的气味充斥着老旧的站台。
陆南嘉已经走得很是小心,生怕自己在那发霉又湿漉漉的地板上滑倒。
只是千防万防,没有料到踩到一块地砖的时候,“啪嗒”一声,一股冰凉的液体溅到他的腿上。
陆南嘉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