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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
夜幕降临, 沈肄南带她出门玩。
十二月的曼谷有很多有意思的活动,烟火秀和灯光秀必不可少, 不过他们运气好,还撞上一年一度的水灯节,也难怪晚上的人比白天更多。
半小时的车程,他们抵达圣堤差帕甘公园。
这是整个曼谷最受欢迎的七大知名旅游打卡点之一,今夜七点至凌晨有奇迹泰国的文化表演秀、灯光秀、水灯节、烟火秀,总计四个,囊括类型最全,因此汇聚的人流量也高得离谱,都快出现人挤人的现象,当地警署局更是派人到这维系秩序。
宝珍一下车就被右边和后边的人挤得晕头转向,一头撞进沈肄南的怀里,脑门磕着他结实硬朗的胸膛,险些眼冒金星。
男人握住她的手臂,失笑道:“这就是你刚刚在车上说的人多热闹?”
为了防止人群把他们冲散,沈肄南长臂一揽,搂着小姑娘的腰,把人拉到怀里扣着。
“确,确实热闹啊。”她努力伸长脖子呼吸。
也不知道为什么周边的人都比她高,她陷在里面,矮了一截,不仅拥挤,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了。
钟娅歆踮着脚,举起手上的小地图,上面标注着今夜叁秀一节在公园具体的位置,她一边呼吸一边东张西望,全是黑黝黝的人头,也无法判断。
“沈生,我们现在在哪个位置呀?”
“还喘得上气吗?”
别一不留神就窒息得晕了。
“可以的,没问题,我肺活量也不差!”宝珍死鸭子嘴硬道。
闻言,男人挑眉。
不见得,跟他接吻的时候,要么经常喘不上气,要么直接两眼一翻晕了。
宝珍看到他笑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羞恼道:“沈生!”
“来,我给你看。”他拿走小姑娘手上的地图,搂着她的肩,手指还在她的下巴上作祟,挠啊挠,“让你好好吃饭,看吧,不长个了。”
钟娅歆:“……”
她气呼呼地拧了下男人。
“第一个地方想去哪?”
“表演秀!”太嘈杂,宝珍不得不提高声音:“我们先去这,再在去放水灯的路上看烟火秀,最后以灯光秀收尾,节省时间又不会来回跑,怎么样,我安排得是不是井井有条?”
沈肄南很快确定方向,闻言,低头看了眼怀里沾沾自喜的小姑娘,笑得好看,“是,你最聪明了。”
他奖励性地亲了口宝珍的额头,搂着她,拨开人群往前走。
温热的触感一闪而逝,钟娅歆怔了两秒,微微红了耳朵。
今夜的表演秀在叁天前就开始宣传,此前设立的表演汇聚点在芭提雅,也就是说曼谷之前暂时没有这一类活动,而今年十二月是第一次,为此,吸引了不少游客和当地人慕名而来,可以说这场表演秀是叁秀一节里最火的。
野仔早就提前准备好入场票,观赏位置极佳,在第一排。
全场热闹非凡,放眼望去人山人海。
宝珍抱着一杯可乐,吸了口,突然想到一件事,歪头,凑到男人耳边问:“沈生,这个表演秀应该不会出现上次在海上的那种情况吧?”
提起那次的花瓶姑娘,她就心有余悸。
“别怕,都是假的。”他安抚提心吊胆的小姑娘。
钟娅歆咬着吸管,看着他,点点头。
第一排距离表演台有很宽敞的一块空地,据说是为了留给台上的表演者下来和前面的人互动,宝珍伸长腿,右脚搭左脚,脚跟转着,时不时喝了一口凉飕飕的饮品,沈肄南贵公子似的做派,搁那叠着二郎腿,给旁边懒得动手的女孩剥碧根果。
骨碟装满后,他抽了张纸巾拂去残屑,拿起一颗,手腕一转,自然地喂到小姑娘嘴边。
钟娅歆垂眸扫了眼什么东西,发现是吃的,吐了吸管,一口咬住。
吃了约三分之一,场内灯光突然变暗,周遭嘈杂的声音顿时静下来。
宝珍收回伸直的腿,好奇地看着台上。
宽敞的舞台不知何时拉起巨大的黑丝绒幕布,一道光突然打下,像一个圆柱体落在布帘上,空气中浮动着细细的绒光。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钟娅歆心头一紧。
她越过桌面拽住男人的小臂,有些害怕:“沈生。”
那个花瓶姑娘的开场就是这样。
沈肄南拢住她的手,“我在。”
话音刚落,又有几道灯光落下,一动不动的幕布朝两侧拉开,一对衣着暴露、外面披着超size羽绒衣的性感‘女郎’挽着手臂,踩着恨天高扭腰走到台上,他们手中拿着话筒,开场就是激情高昂的腔调,瞬间调动全场的氛围。
宝珍听到四面八方涌来的追捧。
她眼睛都看直了,惊叹:“沈生,这两个姐姐好漂亮啊!好高呀,身材好好,腿又长又直还有肉感,哇塞,腰也好细,肚脐上贴的是什么?是宝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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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肄南就坐在旁边,掀了一次眼皮,很快就落下,慢条斯理地继续剥他的夏威夷果。
他对这些人妖秀并没有兴趣,但架不住旁边的小姑娘好奇,来圣堤差帕甘公园之前就囔囔着一定要去长长见识,还说自己长这么大都没有看过其他国家的表演秀,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绑着她不让去呢。
听到宝珍把台上的两位主持人从脚夸到头,从头夸到脚。他塞了颗奶香十足的夏威夷果到小姑娘嘴里,笑道:“倒不用羡慕别人,你也不差。”
宝珍的目光一直在舞台上,吃着说:“哎呀,你不懂。”
她想要一七零往上的高挑身高,也想要该肉的地方肉,还想要——
反正想要的太多了。
毕竟,谁会嫌弃自己更漂亮呢。
从皇宫到埃及的狮身人面像、牛仔酒吧到印度广场,整个表演过程中,舞台主题和背景都在不断变换,万国语言和火辣劲爆的舞姿把宝珍的魂都勾走了,以至于沈肄南给她喂瓜果和剥好的零嘴,她都给推回去了。
沈肄南气笑,没和她计较。
倒是没多久,舞台上的人下来,小姑娘扭头问他:“沈生,你身上还有钱吗?今天出门我给给忘了,想借一借你的。”
男人直接把自己的钱包给她,“我的都是你的,用吧。”
宝珍一打开,全是卡:“……”
“怎么了?”
“都是卡,可是我想给小费欸,他们表演得真好,是值得的。”
在东珠,高档的地方都需要支付小费。
出国后,宝珍发现小费无处不在,而这是对辛苦工作者的一种肯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