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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开低点嘛。”
嗓音有种诡异的娇软,怎么形容,掺杂媚意。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脚,又嫌搭在肚子上不舒服,直接一把掀了,沈肄南降低温度,一扭头就看到她竟然坐起来了。
“赶紧躺下。”他扶着小姑娘的肩,又把被子拉过来。
宝珍不躺也不睡,坐着看向他,突然对他笑了,大着胆子捧着男人的脸。
“沈生,你真的长得好好看呀。”
“你知不知道,初夏六月的时候,我第一次在宗祠见到你,就喜欢你的长相啦。”
明显不对劲,平时连句喜欢都不讲的小姑娘,今天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对他表白心意的话,唯一有问题的就是那个药。
“你是不是不信呀,真的,都是真的!”
宝珍跪起来,捧着他的脸亲上去,她亲了亲男人的脸,脑袋乱拱,又亲了亲他的脖子,像在探索奥秘,鼻息温热弥散,混着她逐渐乱掉的语气和声音。
“好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啊。”
她的手顺着男人的脸滑落到颈侧,而后抱住,小嘴不停啄碾着沈肄南的薄唇,似乎觉得这样不够,或者根本解不了渴,转而啃咬着他的嘴。
沈肄南眸色渐暗,垂眸看着已经失了理智的小姑娘,他拥着女孩单薄的腰,单膝跪在床边,抱着她倒下,但却是轻轻地放在床上。
唇舌交缠共渡着一个吻,室内气氛逐渐变得灼热。
宝珍搂着男人的脖颈,望着他,既委屈又娇媚,明明喘气都顾不上,还在勾引他继续。
“沈生,我还要。”
这要是再晚点或者那两个人起了贼心,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沈肄南第一次失误,差点把人照顾丢了,万幸,万幸的是他把小姑娘找回来了,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就乖乖躺在床上抱着他的脖子等着他亲。
他掰开女孩的嘴,发狠地吻上去,行径比刚刚多了几分粗鲁,却惹得怀里的女孩发出哼哼唧唧的舒服笑声,娇娇软软,粘糊得紧。
“沈生,就这样,我好喜欢。”
她抱住他。
男人的五指埋入她的发丝,逐渐失控的吻脱离那张肿胀的粉唇,沿着小小的下巴、优雅的天鹅颈、一路抵达锁骨,那一圈被他亲了个遍,小姑娘抱着他的肩膀,微微扬起脖子,因为急促的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沈肄南的手指挑开女孩的纽扣,被束缚着裹起来的雪白有着好看的弧形,小小两枚,像没长大的桃子,却又在催熟中散发着可以采摘的果香。他的掌心一碰,也不敢太用劲,藏在树叶细缝中的果子颤栗着,似乎一不小心就要落地,啪嗒一声摔碎,溢出馥郁的果汁,男人近乎恶劣地推上去,让新鲜的、刚刚成熟的、散发着香气的果子自动越过树叶的遮掩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彻彻底底地接触室内的冷空气,而后引得蓓蕾在他眼中逐渐发生变化,最后成了两粒更加细小的果实落入沈肄南的嘴里。
第34章 内火
橘黄的灯光落在床上女孩的身上, 宝珍披散乌黑浓密的长发,发梢蜿蜒,挠着精致的锁骨和单薄的肩, 她睁着一双迷离朦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红肿潋滟的唇微微张着,隐隐可窥贝齿和被吮得殷红的舌尖。
那套近乎纯白的睡衣半解半挂掉在莹白的肩口,呈着V字形系在雪嫩的胸脯之下, 内里的束缚早已摘掉丢在旁边。
沈肄南尝了其中一枚殷红的果实,吐出时潋滟微肿, 留着清晰的印子,另一只也好不到哪去,像发酵后任由捏扁磨搓的面团子,刻着绯红的指痕。
他摸着小姑娘的脸,温热的吻辗转至上,亲亲她的眼睛, “这会怎么不说喜欢我了?继续,说喜欢沈生, 最爱沈生。”
他需要她的反馈。
宝珍望着男人清绝中带着欲念的眉眼, 抱紧他的脖子,黏糊糊凑过去,用脑袋拱拱他的颈侧和喉结, 一遍遍回应他。
澎湃汹涌的吻一发不可收拾,小姑娘红着脸蛋,扬起天鹅颈, 呼吸间是热热的气息以及再也藏不住的娇吟。
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叩叩叩——”
门外, 野仔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他手上拿着药物解析报告和医生配的药, “南爷,结果和药都弄好了。”
他杵在那,没听见动静,顿了几秒,或许明白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的卧室门突然被人拉开。
野仔转身,看到男人衬衫被揉皱,纽扣扯掉三颗,一身难消的内火。
他赶紧低头,把东西递过去。
沈肄南翻看药物解析报告,被最后一行加黑加粗的备注字体吸引。
[该药物多次使用对大脑具有一定损害]
他的脸色咻地冷下去。
下一秒,野仔眼前的门被关上。
沈肄南把那份报告丢进垃圾桶,倒了水,拿着药走到床边,小姑娘被欺负狠了,暴露在外的肌肤是密匝的吻痕和淡青的指印,像破布娃娃一样让人恨不得往死里折腾。
他单膝跪着,把人扶起来,“宝珍最乖了,来,先把药吃了。”
钟娅歆不想吃药,望着他。
“吃了再亲,听话。”
好不容易哄着小姑娘服下,他刚转身把杯子放在床头,药效还没上来,宝珍扑过来,从背后拥抱住他,嚷着又要亲亲。
喝醉了会主动,被下药了也会,唯独不在清醒的时候。
沈肄南粗暴地吻着她,恨不得小姑娘早点开窍。
医生配的药在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发挥作用,宝珍晕乎乎,眼皮打架,一副要睡着的样子,也不说什么最喜欢沈生,最爱沈生之类的话,更别提主动回应,撇下沈肄南望着支起愈发不可收拾的帐篷。
他埋在小姑娘的颈窝里,深吸几口气,又偏头亲了几下,拍拍她的脸,“以后再慢慢从你身上讨回来。”
男人扯过被子给她盖好,转身去了浴室。
*
宝珍是在第二天下午两点半的时候醒的。
她坐在床上,有点懵,又有点记忆混乱,想不出所以然,揉着脑袋去卫生间,偌大的镜子前映出女孩清瘦的身子,略显宽松的睡衣罩在身上,一吹就倒。
钟娅歆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有好几个红色的、像被虫子咬过的痕迹,她凑近看了看,伸手挠了挠,没有那种痒的感觉,就是有点疼。
她记得昨天晚上和沈生去了圣堤差帕甘公园玩,人好多好热闹。
结束后他们应该是回家了吧?
她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撞到一个侏儒症男人,误以为对方是小孩子,然后—